白衣王侯 第52章 城中杂事
几人悠闲的沿着街道闲逛。如意街上人来车往，一片繁忙景象。这里不但有很多商行，也有许多的店铺，售卖着各种各样的物品。北地的山货，南方的锦绣，东海来的琉璃，西蜀运来的生绢，还有各地出产的小玩意、手工制品，这里的商铺可以说无所不有。只要出得起钱，在这里你就能找到你想要的。当然，官府明令禁止的没人敢拿出来卖，不过背地里怎么回事也没人深究。
几人转了一大圈，纷纷感叹这里商业气息之浓，怕是全国之最。陈王微微皱着眉，暗自思量着这浓烈的商业氛围到底是利是弊。站的高度不同，所想自然不一样。不过现在是白龙鱼服，暂且看看再说吧。
眼看着日至正中了，到了午饭的时候。陈王拒绝了乔荣去蓬莱阁、德胜楼的建议，就找了一家北地人开的小店，这里卖的是羊汤、烙饼。
那蓬莱阁、德胜楼是这广平府最大、最好的两个酒楼，当然也是最贵的。要是几人来上一顿，乔荣怕是承担不住。他只是个护卫，一个月的工钱还要养活一家老小。
店铺不大，只有两个人在忙碌，一男一女，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脸上都带着岁月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夫妻。见几人进店，女人赶紧过来招呼几人坐下，再用手中的抹布擦了擦桌子。笑着道：“几位小兄弟，你们吃点啥？咱这店里有羊汤、烙饼，还有白切羊肉，都是现做的。你们今天来的巧了，还有几斤牛肉，这可是官府报备过的，不犯禁的。”
“哦，今天还有牛肉，这可是稀罕物，那是我们来的巧了。这样吧，老板娘，六碗羊汤，五斤烙饼，来盘白切羊肉，再把那些牛肉都做了，你怎么拿手怎么做。几位，怎么样？”乔荣很是干脆，怕几人不好意思，抢着安排。
“牛肉都要了？有五六斤呢，这东西虽说稀罕，也就是尝个味，肉老，不如羊肉好吃。”牛是战略物资，是不允许私自宰杀的，即使是生病、意外死的，都要上报官府，官府核准后再宰杀发卖。这就使得即使有了牛肉卖，那也是价格奇高。老板娘说的婉转，言外之意就是这东西太贵了，这五六斤牛肉怕是能买几只羊了，不好明说，委婉的劝解一下。
乔荣却是以为老板娘认为自己付不出银子，也没生气，随手掏出一锭十两重官银，放到桌子上，道：“老板娘放心，咱们可不吃白食，付的起账。”
老板娘见状连忙道歉：“客官快收起来，可不是认为您付不起账。那就听您的了，都给您做了，几位小兄弟稍等片刻，喝口茶。”说完就忙活了起来。
店面里只有四张桌子，一圈的长凳，环境简单，没有什么装饰物。不过收拾的确是干净，看得出，两口子是勤快人。六人走了一上午，都有些乏了，趁着店家忙活的时候，喝杯茶，歇歇腿。聊着一上午咋的所见所闻。
过了好一会，老板娘端上了羊汤、烙饼，还有满满一大盘子白切羊肉。羊汤乳白色，上面飘着绿色的葱花，再加上金黄色的烙饼、香味扑鼻的羊肉，几人的食欲都被勾了出来。就是吃惯了美食的陈王、杨仪这会也是食欲大动。
“都饿了吧，肉食熟的慢些，快尝尝，我家那口子做羊汤的手艺还不错，牛肉在锅里呢，还要再等会，几位先慢慢吃着。”老板娘非常热情，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动作也快，说着话，碗筷都给几人摆放好了。
诱人的香味令众人都忍不住了，陈王拿起筷子连忙道：“看起来不错，都尝尝，先填饱肚子。”几人也不客气，拿起大饼就开动起来。现在天正热，几口汤下去，脸上就都见了汗，不过那股打心底出来的舒服劲那叫一个爽。陈王、杨仪也是坏了‘食不言’的规矩，边喝边叫着好。
其实牛肉肉质发材，口感不如羊肉鲜嫩，不过毕竟物以稀为贵，这是平日里就是有钱也吃不到的好东西。贵如陈王，怕是也没吃过几次。农业为国之根本，牛可是耕田不可或缺的劳力。
“有肉无酒怎么行，老板娘，来壶酒。”闻着牛肉散发的香气，乔荣的酒虫也被勾了上来。
“好的客官”，老板娘应着话，提了壶酒过来，“这是状元红，是小店最好的酒了。”
酒味道不错，虽说比不上乔府的佳酿，不过这样的小店估计也不会有太好的酒。几人也不在乎，频频碰杯。
就在这时，店门口来了三个年轻人。都是褐色的短衣襟，敞着怀，腰间扎着板带。当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纪，走起路来横晃，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店门口，像是闻到了杨洛几人桌上肉的香气，抽了抽鼻子，看了看几人。转过头对着正在忙碌的夫妻二人道：“朱老板的手艺就是好，这味道真叫个香。”
夫妻二人听到说话，回头见是这三人，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不过转瞬间又带上了恭维的笑。老板娘上前了几步，揉了揉揉脸，让自己笑的更真一点，道：“周五兄弟来了啊，你们吃了没，快坐，想吃点啥？”
“吃饭就不必了，我们来是收平安钱的，怎么样，银子可曾准备好？”三人没有进店，就杵在了门口。
“准备了的，准备好了。”老板娘快步来到柜台，从抽屉里拿出个手帕，里面包着些散碎银子。递给了周五。
周五拿起银子掂了掂，随手揣进怀里，道：“老板娘明事理，做事爽快。不过这个月不一样，要加三两。”
“啊，不是一直都是五两银子吗，怎么还加？”
“下个月十五是咱们龙头的寿辰，咱们兄弟也想送点礼物，可是咱们兄弟都忙着保护你们，哪有时间赚钱，就麻烦你们大家了。也不多，一家三两银子。”
“周五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小店一个月也赚不了几两银子，能不能少些？”
“呵呵，老板娘可想好了，咱们兄弟要是送不出像样的礼物，龙王就会不高兴，那样兄弟们就会倒霉，兄弟们倒霉了，然后......嘿嘿”，周五话没说完，可是意思已经到了。
一直没做声的老板有些急了，在一旁嘟囔道：“再涨我们生意做不下去了。”
周五又是几声冷笑，道：“做不下去？你信不信，你们今天不做，明天就有人接手。这如意街上它长银子，咱们兄弟也就是跟在人家后面这捡捡剩，兄弟们也要过活的啊。”
老板张张嘴还要说些啥，老板娘开口了，“成，周五兄弟，我们交。”冲着老板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话，又到柜台抽屉里翻了翻，拿出几角碎银，又拿出些铜钱，递给了周五，说道：“周五兄弟，你看看，这些够了吧。”
周五接过，瞧了瞧，点点头，道：“成，够不够就这些了。还是老板娘爽快，有事言语一声，咱们保你平安。”说着话又转头看了看里面杨洛几人，抽了抽鼻子，“呦，牛肉味啊，老板娘你这今天可有好东西啊。”
“一头难产死了的牛，昨天买了几斤来卖，周五兄弟没买？”
“瞧您说的，牛肉可是稀罕物，贵得很，咱们兄弟哪有那个钱。”
“刚好几位客人点了牛肉，都做好了，我给周五兄弟装点尝尝。”
“那多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周五说着告罪的话，脚却是一步没动。
老板娘从锅里捞出煮熟的牛肉，切了一半，装进餐盒，递给了周五，“周五兄弟，这些拿去尝尝。”
“谢谢老板娘了”。周五接过餐盒，谢过一声，便晃着走了出去，看样子是去下一家店了。
老板娘看着走远了的三人，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又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一旁的老板看样子不善言辞，重重的把手中的抹布摔在了地上，骂了句：“这帮不得好死的东西。”随即也是重重叹了口气，又无奈的捡起了抹布，转过去继续忙着。
刚才那三人在门口收钱的时候，燕云飞就要起身去管，却是被乔荣伸手按住，又冲着几人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几人见乔荣如此，知道怕是有什么内情，虽是气愤，并未出手。
老板娘走到杨洛一行人桌前，脸上挤出些笑容，道：“对不住了，几位客官，打扰你们用饭了。牛肉熟了，给你们切上？”老板娘说话很小心，生怕几人不高兴不要了，那她可就要赔哭了。
“没关系，牛肉切了端上来吧。老板娘，他们是什么人啊？没人管吗？”杨仪开口道。
“几位客官不是广平人吧，来这边做生意？”
“差不多，我们不是广平人。他们一直这样收钱，你们怎么不报官？”
“报官？哎！”老板娘没有回答，叹了口气，又是摇摇头，转身切了牛肉给几人端上桌，又开口道：“几位客官，你们来这做生意，莫要惹是非，他们咱们平头百姓得罪不起啊。”这会，又有食客上门，老板娘露出笑脸，转身招呼去了。
杨洛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乔荣，看看他怎么说。乔荣是广平府人，身为乔府的护卫，都没出面阻止那三人，看起来事情并不简单。
乔荣见几人都看着自己，知道他们在等自己开口。四下看了一圈，‘哎’的一声，开口道：“这人多，一会回府再详细说吧，先用饭。”
几人更是纳闷，不过也没开口相问，继续对付起饭菜。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事，一行人都没了心思品尝味道，不一会便结束了午餐。乔荣抢着付了银子，一行人没再继续逛，起身回了乔府。
几人转了一大圈，纷纷感叹这里商业气息之浓，怕是全国之最。陈王微微皱着眉，暗自思量着这浓烈的商业氛围到底是利是弊。站的高度不同，所想自然不一样。不过现在是白龙鱼服，暂且看看再说吧。
眼看着日至正中了，到了午饭的时候。陈王拒绝了乔荣去蓬莱阁、德胜楼的建议，就找了一家北地人开的小店，这里卖的是羊汤、烙饼。
那蓬莱阁、德胜楼是这广平府最大、最好的两个酒楼，当然也是最贵的。要是几人来上一顿，乔荣怕是承担不住。他只是个护卫，一个月的工钱还要养活一家老小。
店铺不大，只有两个人在忙碌，一男一女，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脸上都带着岁月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夫妻。见几人进店，女人赶紧过来招呼几人坐下，再用手中的抹布擦了擦桌子。笑着道：“几位小兄弟，你们吃点啥？咱这店里有羊汤、烙饼，还有白切羊肉，都是现做的。你们今天来的巧了，还有几斤牛肉，这可是官府报备过的，不犯禁的。”
“哦，今天还有牛肉，这可是稀罕物，那是我们来的巧了。这样吧，老板娘，六碗羊汤，五斤烙饼，来盘白切羊肉，再把那些牛肉都做了，你怎么拿手怎么做。几位，怎么样？”乔荣很是干脆，怕几人不好意思，抢着安排。
“牛肉都要了？有五六斤呢，这东西虽说稀罕，也就是尝个味，肉老，不如羊肉好吃。”牛是战略物资，是不允许私自宰杀的，即使是生病、意外死的，都要上报官府，官府核准后再宰杀发卖。这就使得即使有了牛肉卖，那也是价格奇高。老板娘说的婉转，言外之意就是这东西太贵了，这五六斤牛肉怕是能买几只羊了，不好明说，委婉的劝解一下。
乔荣却是以为老板娘认为自己付不出银子，也没生气，随手掏出一锭十两重官银，放到桌子上，道：“老板娘放心，咱们可不吃白食，付的起账。”
老板娘见状连忙道歉：“客官快收起来，可不是认为您付不起账。那就听您的了，都给您做了，几位小兄弟稍等片刻，喝口茶。”说完就忙活了起来。
店面里只有四张桌子，一圈的长凳，环境简单，没有什么装饰物。不过收拾的确是干净，看得出，两口子是勤快人。六人走了一上午，都有些乏了，趁着店家忙活的时候，喝杯茶，歇歇腿。聊着一上午咋的所见所闻。
过了好一会，老板娘端上了羊汤、烙饼，还有满满一大盘子白切羊肉。羊汤乳白色，上面飘着绿色的葱花，再加上金黄色的烙饼、香味扑鼻的羊肉，几人的食欲都被勾了出来。就是吃惯了美食的陈王、杨仪这会也是食欲大动。
“都饿了吧，肉食熟的慢些，快尝尝，我家那口子做羊汤的手艺还不错，牛肉在锅里呢，还要再等会，几位先慢慢吃着。”老板娘非常热情，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动作也快，说着话，碗筷都给几人摆放好了。
诱人的香味令众人都忍不住了，陈王拿起筷子连忙道：“看起来不错，都尝尝，先填饱肚子。”几人也不客气，拿起大饼就开动起来。现在天正热，几口汤下去，脸上就都见了汗，不过那股打心底出来的舒服劲那叫一个爽。陈王、杨仪也是坏了‘食不言’的规矩，边喝边叫着好。
其实牛肉肉质发材，口感不如羊肉鲜嫩，不过毕竟物以稀为贵，这是平日里就是有钱也吃不到的好东西。贵如陈王，怕是也没吃过几次。农业为国之根本，牛可是耕田不可或缺的劳力。
“有肉无酒怎么行，老板娘，来壶酒。”闻着牛肉散发的香气，乔荣的酒虫也被勾了上来。
“好的客官”，老板娘应着话，提了壶酒过来，“这是状元红，是小店最好的酒了。”
酒味道不错，虽说比不上乔府的佳酿，不过这样的小店估计也不会有太好的酒。几人也不在乎，频频碰杯。
就在这时，店门口来了三个年轻人。都是褐色的短衣襟，敞着怀，腰间扎着板带。当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纪，走起路来横晃，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店门口，像是闻到了杨洛几人桌上肉的香气，抽了抽鼻子，看了看几人。转过头对着正在忙碌的夫妻二人道：“朱老板的手艺就是好，这味道真叫个香。”
夫妻二人听到说话，回头见是这三人，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不过转瞬间又带上了恭维的笑。老板娘上前了几步，揉了揉揉脸，让自己笑的更真一点，道：“周五兄弟来了啊，你们吃了没，快坐，想吃点啥？”
“吃饭就不必了，我们来是收平安钱的，怎么样，银子可曾准备好？”三人没有进店，就杵在了门口。
“准备了的，准备好了。”老板娘快步来到柜台，从抽屉里拿出个手帕，里面包着些散碎银子。递给了周五。
周五拿起银子掂了掂，随手揣进怀里，道：“老板娘明事理，做事爽快。不过这个月不一样，要加三两。”
“啊，不是一直都是五两银子吗，怎么还加？”
“下个月十五是咱们龙头的寿辰，咱们兄弟也想送点礼物，可是咱们兄弟都忙着保护你们，哪有时间赚钱，就麻烦你们大家了。也不多，一家三两银子。”
“周五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小店一个月也赚不了几两银子，能不能少些？”
“呵呵，老板娘可想好了，咱们兄弟要是送不出像样的礼物，龙王就会不高兴，那样兄弟们就会倒霉，兄弟们倒霉了，然后......嘿嘿”，周五话没说完，可是意思已经到了。
一直没做声的老板有些急了，在一旁嘟囔道：“再涨我们生意做不下去了。”
周五又是几声冷笑，道：“做不下去？你信不信，你们今天不做，明天就有人接手。这如意街上它长银子，咱们兄弟也就是跟在人家后面这捡捡剩，兄弟们也要过活的啊。”
老板张张嘴还要说些啥，老板娘开口了，“成，周五兄弟，我们交。”冲着老板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话，又到柜台抽屉里翻了翻，拿出几角碎银，又拿出些铜钱，递给了周五，说道：“周五兄弟，你看看，这些够了吧。”
周五接过，瞧了瞧，点点头，道：“成，够不够就这些了。还是老板娘爽快，有事言语一声，咱们保你平安。”说着话又转头看了看里面杨洛几人，抽了抽鼻子，“呦，牛肉味啊，老板娘你这今天可有好东西啊。”
“一头难产死了的牛，昨天买了几斤来卖，周五兄弟没买？”
“瞧您说的，牛肉可是稀罕物，贵得很，咱们兄弟哪有那个钱。”
“刚好几位客人点了牛肉，都做好了，我给周五兄弟装点尝尝。”
“那多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周五说着告罪的话，脚却是一步没动。
老板娘从锅里捞出煮熟的牛肉，切了一半，装进餐盒，递给了周五，“周五兄弟，这些拿去尝尝。”
“谢谢老板娘了”。周五接过餐盒，谢过一声，便晃着走了出去，看样子是去下一家店了。
老板娘看着走远了的三人，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又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一旁的老板看样子不善言辞，重重的把手中的抹布摔在了地上，骂了句：“这帮不得好死的东西。”随即也是重重叹了口气，又无奈的捡起了抹布，转过去继续忙着。
刚才那三人在门口收钱的时候，燕云飞就要起身去管，却是被乔荣伸手按住，又冲着几人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几人见乔荣如此，知道怕是有什么内情，虽是气愤，并未出手。
老板娘走到杨洛一行人桌前，脸上挤出些笑容，道：“对不住了，几位客官，打扰你们用饭了。牛肉熟了，给你们切上？”老板娘说话很小心，生怕几人不高兴不要了，那她可就要赔哭了。
“没关系，牛肉切了端上来吧。老板娘，他们是什么人啊？没人管吗？”杨仪开口道。
“几位客官不是广平人吧，来这边做生意？”
“差不多，我们不是广平人。他们一直这样收钱，你们怎么不报官？”
“报官？哎！”老板娘没有回答，叹了口气，又是摇摇头，转身切了牛肉给几人端上桌，又开口道：“几位客官，你们来这做生意，莫要惹是非，他们咱们平头百姓得罪不起啊。”这会，又有食客上门，老板娘露出笑脸，转身招呼去了。
杨洛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乔荣，看看他怎么说。乔荣是广平府人，身为乔府的护卫，都没出面阻止那三人，看起来事情并不简单。
乔荣见几人都看着自己，知道他们在等自己开口。四下看了一圈，‘哎’的一声，开口道：“这人多，一会回府再详细说吧，先用饭。”
几人更是纳闷，不过也没开口相问，继续对付起饭菜。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事，一行人都没了心思品尝味道，不一会便结束了午餐。乔荣抢着付了银子，一行人没再继续逛，起身回了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