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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68章 你笑得怪渗人的

    薛度雁忍俊不禁地红着脸笑了起来,见江九重的脸更黑了,在他的下巴处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哄小孩儿那样说道:“去吧,他们都在等你呢!”

    江九重下巴处微烫,他抿着唇,反手扣住薛度雁的后脑勺,将她的口脂尽数吞入腹中,“你先歇息,不必等我。”

    卫家一串男丁,今晚他怕是不能轻易回房了。

    “好,我听相公的。”薛度雁乖巧得不像话,“你去吧。”

    相公二字入了江九重的耳,他有那么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新娘子亲个地老天荒,可外头不依不饶的叫声令他心头烦躁。

    他将唇上沾着的口脂擦掉,黑着脸打开了房门,果真看见卫屿带着堂兄弟在门口起哄。

    原本还有些恼怒的江九重看着面前这群单身汉,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况且,他要报仇也不需要十年之久。

    哼!

    卫良成了亲,是吃过被拉去喝酒,大醉回房的亏的,此时他缩得像个鹌鹑似的躲在一旁,看见江九重脸上的笑容,幸灾乐祸地嘿了一声,转身到外院喝酒去了。

    这群臭小子还是太年轻啊!

    江九重皮笑肉不笑地搭着卫屿的肩膀,看得卫屿一抖,他斜着眼问道:“怎么,你冷啊?”

    卫屿清了清喉咙,老实说道:“你笑得怪渗人的,至于哪渗人我也说不清楚。”

    感受一些凛冽的寒风,他拢紧了身上的衣裳,莫非他真的穿少了?

    江九重但笑不语。

    等你成亲的时候就知道了。

    江九重一走,垂虹和扁舟就端着吃食进房,崔妈妈将饭菜一一摆好,才道:“姑娘,吃些东西吧,闹了一天,怕是饿坏了。”

    薛度雁确实有点饿,一大清早到如今,她水米未进。此时看了吃的,也顾不上洗没洗漱,端着百合鸡丝粥就吃了起来。

    桌上的饭菜吃了大半,薛度雁才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喟叹道:“能够吃饱穿暖,乃是人间一大幸事。”

    崔妈妈嗔了她一眼,让人将桌子收拾干净,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今晚可不能太由着姑爷胡来。姑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开荤,手上没轻没重的,仔细伤了你。”

    姑娘皮娇肉嫩,侯爷又是肩宽窄腰,手长脚长的,若是食髓知味,一直缠着姑娘可如何是好?

    饶是薛度雁不是头一次嫁人,也被崔妈妈的直白闹红了脸,点着头轻声应下,才让人抬水给她沐浴。

    晚照站在她身后替她捏着肩膀,手上力道正好,加上浴桶里的水汽往上飘,蒸得她昏昏欲睡。

    “姑娘,我和寒侵在九华斋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有女使和妾室,侯爷这点可比沈贼强多了。”

    沈听珏那个色胚,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地纳了两个妾,最后更是连卢氏都不放过。

    这一点与洁身自好的定国侯丝毫不能比。

    薛度雁唔了一声,好像前世她到死也没听说小公爷娶亲的消息,坊间都说他贪花好色,整日流连于青楼妓馆。

    可江九重却不是那样的人!

    感觉到后背有手指划过,薛度雁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嘟囔道:“晚照,你力气再大些。”

    后背的双手逐渐开始用力,揉着她纤细的肩膀,疲惫和困倦渐渐涌了上来。

    她隐约听见背后传来衣裳摩擦的声音,可极度困倦的她闭着眼睛,脑袋靠在浴桶边上,连眼皮都没掀开过。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跻身进入浴桶,溅起一地水花,她才猛然惊醒。

    “江九重!”薛度雁捂着胸口,白嫩的小脸被热气蒸得发红,此时和江九重挤在一个浴桶里,她更是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

    江九重盯着薛度雁的脸看,双眼带着几分醉意,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十一岁就想娶回家的姑娘,过了这么多年,总算娶到了。

    不用看着她与旁人定亲,也不用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娘子,他真的娶到想娶的人了。

    薛度雁的心软成了一汪水,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又微微皱眉。

    许是看见薛度雁的眉头皱了起来,江九重掬起两捧水,将自己的脸洗干净,才敢凑上去亲她。

    薛度雁被他细细密密的吻亲得无处可逃,羞恼之下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唇边传来刺痛,江九重的醉意去了几分,眉目清明地看着薛度雁,得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的脸也跟着红了。

    薛度雁被他的反应气笑了,感情他刚才是趁着醉意摸进浴桶里的?

    也不知道他还摸进过哪个姑娘的浴桶!

    是春香楼?

    还是怡红院?

    她木着脸转过身,抬手扯下一旁架子上了巾帕,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身子围了起来,刚想跨出浴桶,就被江九重伸手捞了回去。

    好了,这回连巾帕都湿透了。

    薛度雁气得拍着水,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洗澡水,怒道:“江九重!”

    她的怒意没能得到释放,江九重将她的控诉堵了回去,直将她亲得浑身发软,才抱着她出了浴桶,淌了满地的水进了屋。

    外头已经没人了,早在江九重回来时,崔妈妈就已经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屋里烧着地龙,整个内室都暖融融的,他们身上的水汽很快被暖意驱干,江九重将薛度雁放在床上,还没等她起来,他又亲了下去。

    从薛度雁的额头一直亲到嘴唇,又从嘴唇一直亲到胸口,江九重的唇像是无处不在,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薛度雁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凡是被江九重亲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她觉得有些热,往旁边让了一下,双腿无意间碰上小江江,薛度雁动作一顿。

    只听见江九重闷哼一声,看向薛度雁的眼底藏着炽热的欲望,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

    薛度雁眉目含情,恍若一滩春水,江九重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再度吻上她的唇。

    婴儿手臂粗的红烛烧得正旺,伴随着晃动的红帐和美娇娘的声声低吟,啪嗒一声炸开一朵油花。

    一夜缠绵醉红裳,娇娘声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