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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69章 他要将生母的牌位带走

    薛度雁累极了,窝在江九重的怀里沉沉睡去,天色将明未明时,一双大手覆上前胸,她疲倦地将那双手挪开,翻了个身又进入了梦乡。

    等她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江九重的位置早已没了暖意,也不知道他起来多久了。

    “垂虹!”声音一出,薛度雁自己被吓了一跳,怎么会沙哑成这样?

    垂虹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寒侵则掀开帘子,找来衣裳替薛度雁换上,看见她满身的痕迹,红着脸皱眉,“侯爷也太不知道心疼姑娘了,姑娘这还是初次呢,就......”

    寒侵满脸通红,到底没好意思再继续说。

    薛度雁浑身酸痛,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任由垂虹和寒侵替自己擦脸上妆,问道:“侯爷起来多久了?”

    等她漱了口,垂虹又端来一杯温茶,看着她喝下去才道:“侯爷一早起来练了套拳,约莫是洗漱去了。”

    话音刚落,江九重就从外头进来,精神奕奕的模样看的薛度雁眼红。

    明明出力的不是她,怎么她就这样累?

    江九重抓起梳妆台前的螺子黛,在镜子里与薛度雁对视,“娘子,为夫替你描眉。”

    薛度雁瞪他一眼,眉间还带着春意,压根震不住他,见他描的眉还挺像样,冷不丁冒出一句,“描得挺好,哪位姑娘教你的?”

    满心甜蜜的江九重没听出她话里的酸意,得意地扬起眉毛,一副求夸奖的模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

    掀开帘子进来的如妈妈听了这话,差点没上去将她家大哥儿的嘴缝上,她收了床上染了血迹的白帕,对薛度雁说道:“大奶奶宽心,大爷自小洁身自好,身边除了我这个老婆子,就只有青墨那个愣头青。这描眉呀,是他让奴婢教的,才学了几日就天天对着镜子给自己画眉......”

    如妈妈看到江九重要杀人的目光,忍着笑闭上了嘴。

    江九重却在如妈妈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等如妈妈下去了,他才掐着薛度雁的腰,让她坐上梳妆台,在她的红唇上偷了个香。

    “你吃味了?”

    薛度雁扭过头,想到他昨晚轻车熟路跨进浴桶的样子,“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摸进过谁的浴桶?是春香楼,还是怡红院?”

    在看到江九重的笑容逐渐扩大,双眼泛着亮光时,薛度雁抬手掐了他一下,恼羞成怒地说道:“你快说呀!”

    温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江九重的喉结滑动两下,又亲糊了薛度雁的口脂,喘着粗气说道:“没有,只摸进过你的浴桶,这辈子只进你的浴桶!”

    话还没说完,薛度雁刚穿好的衣裳又被解开,她手忙脚乱地把衣襟整理好,把江九重的脑袋推开,“还要去敬茶,你别再胡闹了,再闹我要生气了!”

    江九重站直了身子,见她糊了满脸的口脂,拧了帕子给她擦掉,手中动作不停,口中却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软玉温香,什么叫欲罢不能了。”

    薛度雁又拧了他一下,重新给自己涂上口脂,确认没有差错了才拉着他往外走。

    江老太爷和江华安夫妻几人已经坐在正厅等了一会儿,直到一盏茶喝完了,才见江九重牵着薛度雁走进来。

    彭氏看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睛移上江九重俊秀的脸,见他的眼睛黏在薛度雁的身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碗。

    他当真是毫不掩饰自己对薛氏的偏爱。

    江老太太冷哼一声,“新妇敬茶,怎可睡到日上三竿?”

    江九重欠了欠身,“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恕罪,娘子已催了我四五遍,是九重练拳耽误了时辰。”

    彭氏接过话茬,为薛度雁介绍:“这是祖父和祖母,那边是屹帆和他的娘子罗氏以及他的妾室周氏,还有福柔。”

    薛度雁点头一一认了,才接过郑嬷嬷端过来的茶,在江老太爷和江老太太跟前跪下,“孙媳请祖父、祖母喝茶。”

    二老没为难她,喝了茶给了个红封就让她起来,只是态度不冷不热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又给江华安和彭氏敬过茶,江屹帆才和罗锦云站起来,行礼道:“弟弟\/弟媳见过大嫂嫂。”

    江福柔就直接多了,抱着薛度雁的胳膊叫大嫂,看得站在罗锦云身后的周惠宜红了双眼。

    “好了,让人摆饭吧!”江老太太说道。

    周惠宜站在罗锦云身后,要拿筷子给她布菜,被罗锦云拒绝,“好了,我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吃饭吧!”

    吃她夹的菜,罗锦云怕自己咽不下去。

    有江九重在,周惠宜不敢做妖,委委屈屈地坐在属于妾室的小桌子上,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地吃饭,她险些折断了手上的筷子。

    她本不该这样卑微,本不该这样低他们一头,原本坐在桌上吃饭的是她而不是薛度雁和罗锦云。

    周惠宜攥住了筷子,直到指尖泛白,才将眼里的泪水憋了回去。

    薛度雁侧身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周惠宜捏着筷子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把江九重夹给自己的鱼肚吃掉。

    看来周惠宜过得不太好。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大哥,你还要去北疆吗?”江屹帆没忍住问道。

    江老太爷看了他一眼,到底是破了食不言的规矩,“北疆战事已定,鞑虏也全部剿灭,何须再去北疆?”

    江九重将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又给薛度雁舀了碗汤,才道:“如今没有战事,我不必再去北疆。只是,我在国公府住着到底不大好。等薛氏回门之后,我们就搬去定国侯府。”

    迟早是要提出来的,今天提和明天提都一样。

    “为什么这么急?”江福柔不满地撅起了嘴,把手中的筷子放下,“大哥,你就不能在家里住吗?定国侯府就住你们两个人,岂不是太空旷了?”

    江九重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给她夹了只鸡腿。

    他是不受家中欢迎的人,留在成国公府也只是碍眼,何必在这儿白占一个院子?

    只是,他想将生母的牌位带去定国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