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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庶女,翻身为后 第177章 为何总让她受伤

    “不过,这与你脱外衫有什么关系呢?”

    司徒渊还是不死心,还是坚持让苏清晚听他的话!他就纳闷了,不就是脱个外衫吗?有那么难吗?还是她身上有伤,她自己脱不了?

    “不是,不方便,你懂吗?”

    苏清晚心中一凉,禽兽吗?都这样说了还不肯罢休?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刚刚摔倒伤哪了?我给你上药!你若是痛,脱不了,本王可以帮你的。”

    说着司徒渊便上手要去拉扯苏清晚的外衫。

    “别…”

    苏清晚把自己蜷缩起来,捂紧自己的衣衫。

    “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伤哪了,我给你上药。”

    司徒渊轻轻地敲了敲苏清晚的脑瓜子,真不知道苏清晚是想哪去了?

    “放心,本王白日不宣淫!”

    看着苏清晚还是紧绷着身子,不让他靠近她,司徒渊只能向苏清晚保证。

    苏清晚老脸又一红!司徒渊这厮把她想得太坏了,她有这么坏吗?她有这么想吗?瞎说!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意思是我自己可以处理,你…你回去忙自己的事去!”

    只要自己态度够坚定,旁人没理由不相信你说的话!苏清晚就抱着这样的心态同司徒渊说。

    虽如此,身体的本能是不会骗人的,苏清晚下意识地放松了不少,不再蜷缩着,把脸转过来,正视着司徒渊。

    “嗯,你是这个意思,我理解错误了。不过,你不给我看你的伤处,我是无法安心去处理公务的。”

    听司徒渊这意思是,看不到苏清晚伤况如何,他是不会走的。若苏清晚想这么耗着,不给他看,他也不介意一直待在这同苏清晚耗着。

    就是耗久了,她身上的伤应该会痛吧。

    为了让司徒渊快些走,苏清晚只能豁出去了!她轻轻地挽起自己的裤管,直到褪到膝盖处。

    膝盖处起了一大片淤青,想来是摔倒时磕伤的。难怪苏清晚走路一瘸一拐的。

    “可还有伤处?”

    司徒渊盯着苏清晚的另一条腿,这样直挺挺的扑倒的,另外一只脚应该也避免不了受伤的。

    “无碍,只伤到了这边。而且,伤得也不重,就是磕到了,没破皮,没事的。”

    苏清晚不自然地拉扯了另一边的裤脚,企图掩饰着什么。但这一动作并没有躲过司徒渊的眼神,司徒渊把手放到了苏清晚的裤脚上。

    “你做什么?”

    苏清晚被司徒渊的动作吓了一跳,司徒渊这厮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不能这样呢?很正常啊!苏清晚心里的另外一个小人说道。

    “若是不想本王动手,你便老实交代!”

    看苏清晚那心虚的眼神,司徒渊便知道苏清晚对自己有所隐瞒。果然,卷起裤脚之时,苏清晚另一边的膝盖也淤青了。

    “你看看你,对我也隐瞒!”

    司徒渊一边用嘴朝她那淤青的膝盖轻轻地吹气,一边责备苏清晚对他不诚心。

    那温热的气息吹到苏清晚的膝盖上,仿佛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让苏清晚觉得酥酥麻麻的,老脸又尴尬的变得红彤彤的。

    “好了,看你也看了,你该走了!”

    苏清晚别过脸,不敢让司徒渊看到她那红彤彤的脸,催促着司徒渊快走。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总觉得跟司徒渊相处,周遭的气场都变得怪怪的。

    总有一种,一种,外面的天气很冷,可围绕在她与司徒渊身边的气息很热。

    一定是炭火的原因!苏清晚看着不远处烧得正旺的炭火,下次司徒渊来,让秋冬把炭火撤下去,太热了!

    “真…真的不痛!再说了,这比起之前被杖打轻多了,没事,你别担心!”

    苏清晚赶忙挪了挪身子,尽可能的躲避司徒渊的目光。

    这跟之前打得血肉模糊比起来,现在确实是小伤。以前那么痛都忍过来了,这点小伤,压根不放在眼里。

    “秋冬毛手毛脚的,不会给你上药,我来帮你上药。”

    司徒渊还是不放心,轻轻地挽起苏清晚的裤脚,心生愧疚。都怪他,为何他总是让苏清晚受伤?

    “秋冬做事挺细致的,王爷放心。”

    这点小事真不用劳烦司徒渊,司徒渊伺候她,苏清晚怪不自在的。

    “本王说她不知轻重,就是不知轻重!”

    呃,好吧,他是王爷,他说了算!

    以前春夏伺候苏清晚时,司徒渊也是嫌弃春夏笨手笨脚的,会弄痛她,抢着要帮她上药。如今春夏走了,秋冬来伺候。秋冬可是司徒渊千挑万选的人,怎的,自己的人也嫌弃上了?

    “你这话说得让秋冬有些寒心吧?”

    人秋冬伺候苏清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否认秋冬的工作态度,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本王说的是事实,秋冬你说是不是?”

    秋冬拿着药就候在门外,等着司徒渊和苏清晚的传唤。

    “是,王爷说得是!”

    谁让司徒渊是主子呢?就是他说得再难听,秋冬也只有听着的份,没有顶嘴生气的这事。

    “你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秋冬,把药拿进来,本王替王妃上药。”

    司徒渊没有给苏清晚拒绝的机会。

    如今,苏清晚身边就他一个亲几年之人,他又怎能不对苏清晚上心呢?

    “济元弟弟想来如今也快到常州了,他可有给你送书信?”

    司徒渊一边给苏清晚上药,一边问道。

    苏济元和苏济宁他们也走了一段时间了,不出意外,年前便会到达常州了。

    苏清晚摇了摇头,想着司徒渊正忙着给她上药,应该看不到她摇头,于是便开口说道:“不曾收到。”

    和徐家的人一起走的,再加上司徒渊有加派人手,苏济元他们路上的安危,苏清晚倒也不担心。

    只是担心这样风雪兼程,风餐露宿的,不知苏济元他们身子可受得住?

    “你的人可有信?如今风雪如此大,不知他们可安好?”

    苏济元虽说同她和林双双在乡下住过几年,但他当时还是孩童,娘亲和她都护着他好好的,哪舍得让他吃一点点苦头呢?

    还有苏济宁,更是养尊处优的。春夏也是,一个女子,小小身板,这一路的奔波劳累,不知可受得住。

    她也是没办法,不然,她怎么舍得让苏济元和春夏走呢?

    “没有,这一来一回的也需要些时日,可能路程耽搁了。有时候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司徒渊安慰着苏清晚,这样的风雪出行肯定耽搁了。现在只求他们不是困在荒山野岭处,而且是待在驿站等着风雪过了,再启程。

    苏清晚也知这些,只是,人总得往好处想,那些担忧就烂在心里。

    “马上冬至了,之前你说大蒙国的王子过来议亲,这事你可想好对策了?”

    此事也困扰了司徒渊许久,大蒙国王子一日未定下和亲人选,司徒渊这心一刻也不敢松懈。

    这事也并非他能左右的。

    “没有,看一步走一步吧!”

    如今这事只能随机应变了。嘉禾那有皇后,有司徒昊,还有陈贵妃。昭阳只有他,但没关系,他会拼尽全力把昭阳留下的。

    “不急,离冬至还有时日,慢慢筹划。”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糟糕,苏清晚懂此时此刻的司徒渊。

    她开始心痛眼前这个男子,每天有处理不完的公务,每天有愁不完的事。

    身为一府之主,他还得为渊王府上百口人的性命担忧。他的成败,牵动着许许多多无辜的生命,他的压力大到苏清晚无法想象。

    “此事,昭阳公主还不知道吧?你得抽个时间同她好好说说。”

    这样的事,苏清晚知道司徒渊难以启齿,但他若不说,让旁人告知昭阳,昭阳会更难过。

    “我会同她好好说的。”

    只是,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