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5章 偶遇

    闲话半刻,齐昭宁才回到昭华宫。

    雪兰回来之后就绘声绘色的跟几个贴身宫女再现着凤鸣宫的情景,齐昭宁淡淡一笑由她们去了,毕竟这是宁华公主第一回从凤鸣宫全身而退不受责罚的回来。

    说来也巧,那个青妍前世和她有过不小的过节。

    当年她还只是皇子妃,婆母是皇后自然免不了入宫频繁,也不知她当年如何得罪了青妍,自第一次见面语气中就对她颇有意见。

    她未能诞下子嗣皇后都还没说什么,青妍一路上倒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夸赞其他几个皇子妃能生,起初她以为这便是皇后的意思,后来偶然间得知皇后压根就没说过这些话。

    宫中的日子格外枯燥,齐昭宁有心想要捡起前世的武功,但这身子实在是吃不消。

    是以她只能调整方法,除了早晚锻炼以外其余时间都趴在书桌上抄写着经书,这经书是拿来送给宁国公老夫人的,她如今的身份地位能静下心抄写一本经书做寿礼就已经是极为用心了。

    许是身体原因,宁华公主的字写得是极好,就连皇上都曾大加赞赏过,甚至拿去明德宫给大臣们显摆。

    *

    很快就到了宁国公老夫人寿宴那日,齐昭宁的马车到的不早不晚,添了皇家送的寿礼便被侍女引着向后院正屋走去。

    刚到屋外,她就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笑声,拿着锦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这才进去。

    主座上正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太太,保养的极好,看起来不过五十来岁的样子,若不是鬓角的银丝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位已经七十岁的老人。

    “外孙女昭宁给外祖母祝寿了,愿外祖母海屋添筹,福寿康宁。”

    十四岁的人儿本就带了些娇憨又有着些少女的青涩,加上齐昭宁也不端公主架子,让老夫人受宠若惊,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行礼问安。

    齐昭宁自是不能接的,微微侧身算承了半礼。

    “你们这些丫头今日还敢躲懒!”

    等其他人都朝齐昭宁见礼之后,老夫人才指着屋内的几个侍女笑骂着。

    “外祖母勿怪她们,是我不让通报的。”

    宁国公老夫人越看齐昭宁越是喜欢,只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

    齐昭宁来了之后,屋内的气氛凝滞了一些,但好在齐昭宁嘴甜,不一会儿便哄得老夫人眉开眼笑的。

    宴会难见的设在前厅,男女同席分坐两侧,齐昭宁看着坐在宁国公下首身穿月白色梅花暗纹长衫的男子,心下有些了然,她身份特殊,这等子借着宴会相看的事情自是没人与她讲的。

    坐在老夫人下首,齐昭宁顺着女眷这边看去没瞧见傅嫣宁,想起前世自己也未曾参加过宁国公老夫人的寿宴,的确凭吏部尚书还攀不上这样的宴会。

    京中关系错综复杂,有的人年少时搭不上关系到嫁人之后也许就能有几分关系,而有的人可能嫁人之后再也难见了。

    宁国公是皇后的母家,想巴结的人不少,宴会才刚过半就已经有女子自告奋勇展露才艺了。

    对这种承袭爵位的世家主母来说,琴棋书画不是必备的,有也是锦上添花,若是谁能真的技惊四座,就算嫁不进宁国公府日后也是不愁好人家的。

    呈上手抄的经书之后齐昭宁有些坐不住了,她在这里那些夫人有些拘束,有心想说些国公世子的婚事,看见她在这里也只好按下。

    于是向老夫人说了声她就带着两个侍女退了出来。

    国公府的宅子很大,其奢华程度在永京城的勋贵中都是头一份的。

    已经去世的老国公是跟着大齐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大齐目前建立不过三十年,永京内的勋贵大臣有大半都是前朝遗留的,但这位老国公可是第一个跟着开国皇帝的,这地位自是不必多说。

    绕过一片观音竹,后花园的入口就在眼前了,雪晴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齐昭宁的裙摆上有一点污渍,雪兰去取茶点还未回来,她只好让齐昭宁在附近亭子里等她去马车里取衣服。

    齐昭宁应声让她放心,便缓步朝里走去,刚到花园入口附近,就听得交谈声音传来,她循声看去只看见一条隐在竹林里的小径。

    “你都要相看高门贵女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一个女子啜泣道。

    “莹儿你又不是不知我心意,若非未娶妻先有侧室招人非议,我定早早就纳你为侧室了。”

    这个声音一出,齐昭宁就知道站在一片茂密观音竹后面的正是今天的主角——宁国公世子苏俊文。

    没想到看起来清润如玉的苏世子竟也是个风流公子。

    齐昭宁愣神的功夫,竹林后面已经响起了一些格外亲密的声音,她耳尖倏地一下红起来。

    许是羞恼了,脚下有些虚浮,只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就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竹子。

    “谁!”

    竹叶在风中轻轻摇摆发出沙沙响声,而眼下的小径似乎并无人踏足。

    苏俊文衣袍微乱,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朝外走了几步,眼见着左右都无人才转身入了小径密林中。

    一旁九里香筑成的围墙里,齐昭宁被人紧紧箍在怀里,但她却不敢动,直到苏俊文入了竹林片刻,她才转身叫那人松手。

    只是这围墙着实没什么间隙,动作间齐昭宁的身上的裙纱竟勾在了那人的玉蹀躞上,解了半天她鼻尖都冒出汗了,这纱像是锈在上面了一样。

    齐昭宁心头一股无名火, 双眸含着怒气看向身后的男人。

    只见男人勾唇一笑,本就俊美的姿容更带了几分邪肆,伸手三两下把齐昭宁的纱裙解救出来。

    此刻齐昭宁也顾不上裙摆上皱皱巴巴的样子,转身快步走出花墙朝着花园走去。

    “果然不认得我了。”

    男人只几息就追上齐昭宁,可看着她眼底的澄澈,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

    “公子何出此言?你我不过今日才见,公子莫要胡乱攀咬坏我名声。”

    眼前的女子脸颊还有些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热的,面庞虽冷但眼角流转只余媚意。

    突然,有脚步声自附近传来。

    一阵风掠过,吹得齐昭宁的步摇叮铃作响,她定睛一看。

    不知何时眼前多了一位推着轮椅的侍卫,刚才还行动自如的男人脸色忽的一白,跌坐在身后的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