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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34章 被困

    “回爷的话查探清楚了,身上的料子是交织绫,钗鬟首饰都是金子打得,这身装扮的确低调,但她脚上可穿着一双菱锦织的云头锦履,上面那牡丹都是用金线绣上去的。”

    男子眼见着那抹倩影消失在视野里,才合上窗户,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妇人,倏尔大笑出声。

    “好!你跟那姑娘讲的故事编得十分出彩,今日这事办得实在是好,赏!”

    “爷说笑了,老妇说得都是实话,在这德源县您不就是百姓们供奉的河神化身吗?老妇的女儿可不就在爷身边伺候呢。”

    与此同时,齐昭宁一行人走了一段路逐渐也失了新奇,正打算回去时齐昭宁看到旁边小巷里有一个小摊围了不少女子,顿时有些好奇。

    “公……主子,那巷子人烟稀少,您若是想要奴婢去买回来就好,您别过去了。”

    齐昭宁看了一眼那巷子的位置,的确是比旁的巷子昏暗逼仄不少,刚准备点头答应。

    就听到身后齐褚辰派来的一个人面无表情的说:“雪晴姑娘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还是不放心我们主子?更何况这还有其他侍卫在,我们主子说了不能让任何人扫了宁主子的兴,哪怕是雪晴姑娘也不例外。”

    齐昭宁一想这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现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希望她出现任何意外,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雪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那巷子,按下心中的担忧,跟着齐昭宁到了那小摊附近。

    小摊上摆放着几个用细线编的飞禽走兽,栩栩如生,比之宫中绣娘绣的也丝毫不差。

    她有些惊叹的出声问着:“这些都是你编得?”

    “姑娘可看差了,这都是缠绕出来的。”

    话落,那娘子就绕着一根银丝不停地缠绕起来,不过片刻,一只带着翠绿毛发的鸟雀就在她手里形成了。

    “好巧的一双手!”

    就连雪晴也不住感叹,齐昭宁身后的侍卫也觉新鲜,伸长了脖子想看。

    摊子上的飞禽走兽很快被买走了,齐昭宁这时才知刚才那些女子围在这里就是在等这娘子绕完,适才的飞禽走兽是她们定做的。

    “不知姑娘想要个什么样式的?”

    齐昭宁眼睛一眯拍掌决定,“牡丹。”她要拿回去送给苏皇后。

    “那你们让让,挡着光都看不清了。”

    齐昭宁身边的侍卫几乎把那小摊围了一个圈,听见这话侍卫们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果然小摊上的光线立刻好起来。

    很快,那娘子手下翻飞一朵贵气的牡丹从手下逐渐显露。

    “一两银子。”

    那娘子一手把花递给齐昭宁一手伸出去要钱。

    齐昭宁手指刚碰到花心里猛地闪过一丝不安,但她还没来得及往后退一步,就见那女子把花丢在地上转而去抓她手腕,将齐昭宁挟持在身前。

    与此同时,只见那小摊猛地暴起飞出好远,带着劲气向周围的侍卫而去,摊位下闪出一个黑衣男子抓过一旁的雪晴。

    这一切突变发生的太快了,如电闪雷鸣一般只发生在一瞬间,等侍卫们劈开小摊时,战局早已尘埃落定。

    “别过来,否则不客气了。”

    两人挟持着齐昭宁和雪晴朝巷子深处退去,众人不敢追,只能眼看着齐昭宁消失在巷子的阴暗里。

    齐褚辰派来的几人觉得脖子上的凉意弥漫到全身,在禁卫离开之后不敢再耽搁,发了紧急信号留了一个人在此等齐褚辰,就连忙往齐昭宁离开的方向去追。

    ……

    消息传到龙船上时,皇上正同桜州刺史和德源县令在一起,这两位大人还不知道他们的死期将至。

    “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咳咳!去找!”

    皇上脸色气得有些发黑,龙船上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苏皇后看着手里那株被细线缠绕而成的牡丹心中一片复杂。

    齐褚辰几乎在信号发出之后没多久就赶到了小巷。

    听完那属下汇报完所有情况之后,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伸手扭断了那人的脖子,然后顺着其余属下留下的记号向前追去。

    只是他们注定找不到齐昭宁了,因为她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是的,底下,那两人挟持了齐昭宁和雪晴之后,走到巷子的昏暗角落肘部在墙上一磕,然后墙上开了一个小门,几人进去之后齐昭宁才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密道。

    她仔细回想起来,那门和墙面上的所有砖缝都拼接的严丝合缝,几乎辨认不出来这里有一个暗门。

    去追齐昭宁的几人基本没耽搁多少时间,那小巷是死胡同,他们几乎翻遍了小巷周围所有的院落,但是一无所获。

    齐昭宁没下几步楼梯就走到平地上,密道里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火把照亮路面,很快便到了一个岔路口,脖子上的利刃丝毫没有收走的意思,她也不敢妄动。

    越往前走她越是心惊,这地道如同地下迷宫一般,他们已经经过三个岔口了,每一个岔口上的拱门都有不一样的标识,齐昭宁只看了一眼,就发现那标识似乎和路面上街巷口处墙壁上雕刻的标识一样。

    齐昭宁脚下跟着走,心里却在默算着时间,大约走了近两炷香的功夫她才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能看出来这石室内的房间虽然简陋,但显然有心布置过了,拔步床、香炉、桌案、屏风甚至冰鉴应有尽有。

    “我们爷说了,这地下暗道窄小无法让您坐马车过来,您受累了。”

    接着挟持齐昭宁的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雪晴手里,“记得给你们主子上药,这一路怕是脚都磨破了。”

    说完,把屋门一关在门上落了锁才离开。

    “过来坐吧,沦为阶下囚也没什么主仆之分。”

    齐昭宁除了最开始被劫持时惊慌了一下,就很快冷静下来。

    她本来不知道对方抓自己来干什么,但是从岔路口上的雕刻和刚才那人的态度,她似乎有点头绪。

    如果她没猜错,抓她的人应该猜到了她的身份,整个德源县明知她身份却敢动手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家里姬妾环绕但风评颇好的富商张冀。

    因为他有个在桜州做刺史的姐夫,否则也无法让德源县令隐忍他骑在头上这么久。

    今日在街上就看到一个占地格外宽阔,都快赶上永京王爷府邸的宅子,齐昭宁本以为是县令的,没想到一打听居然是富商张冀,因为有个刺史做姐夫,所以这块地皮县令很痛快的就划给张家了。

    “奴婢看看您脚上的伤口。”

    雪晴见齐昭宁神色平静,便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