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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35章 争吵

    齐昭宁摇摇头,这里能建这么大的地道,不可能只有她们这一间房,说不定何处就有人正看着,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美人儿就够让人心痒了,还是个聪明美人儿,我都想自己留着了。”

    就在齐昭宁身后的这面墙上,有个眼睛正垂涎的看着齐昭宁谨慎的打量着周围的墙壁。

    “那爷就自己留着,不送出去了。”张冀身后的一个随从劝着。

    “这个美人儿我可无福消受,送给姐夫能助他加官晋爵,我留着只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去准备准备,明日祭祀河神时送往桜州。”

    张冀是家中庶子,嫁给桜州刺史的是他的嫡姐,嫡庶之间本就不和,张冀可以说是凭自己的本事和桜州刺史搭上关系的。

    偶有几次喝酒,桜州刺史就隐晦的向张冀提过,他现在已经身居四品官职了,周围的官员夫人都是世家女子,就他的夫人是商家女,每次都格外没有面子。

    现下这位送过去既能让一向威风的嫡姐沦落为下堂妇,还能再送姐夫更上一层楼,自家的生意也能借势而上何乐而不为?

    齐昭宁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是一应事物都没什么短缺,午膳和晚膳很是丰盛,连奉的茶都是今年新下的安顶雪芽,除了头上所有的簪钗都被没收殆尽以外,似乎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

    这边齐昭宁被困地道,永京里也没有安稳日子。

    是夜丁太傅府。

    “嘘!快点,快点。”

    后院脚步攒动,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你们要去哪?”

    一顶小轿马上要被送出侧门,一个如磐钟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送轿的一位老嬷嬷见前面的家丁都停住了脚步,面色不善的边往门口走边低声催促着,“停下作甚?等会要是醒来了,这月的月银都别想要了!”

    七月十五是祭祖的日子,好不容易老爷去了护国寺,府里头就剩夫人,错过今日以后再下手就难了。

    薛嬷嬷心里想着,恨恨地看了一眼前面停住脚的家丁。

    月色清冷犹如盈盈明珠,照亮每一个阴暗角落。

    薛嬷嬷推开家丁,只迈出去了一步,整个人仿佛被烫到了一般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想往后去躲。

    “好啊,好啊,老朽不在府里的时候婉然就是过得这般日子,这便是你挑得好夫人。”

    侧门外站着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夫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头上没什么显眼的发饰,但一旁站着的正是蓄着山羊胡的丁太傅,此刻他稍退半步眉眼低垂,一副听训的样子。

    那抬着的软轿几乎已经出了侧门,轿帘被一个身着鸦青色的嬷嬷掀开,里面正是已经被迷昏毫无知觉的丁婉然。

    站在暗处的蒋霜凝松了一口气,悄悄隐了身形,身边的侍女把一袋银子塞进角落一个小乞丐手里。

    这个小乞丐正是齐昭宁南巡之前给蒋霜凝叮嘱的事情之一。

    之前在永京时,齐昭宁就让雪晴找一个还算可靠的小乞丐盯着太傅府的侧门,让他有事去禀报将军府,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接到消息就立刻派府里的府兵快马加鞭往护国寺,去请丁老夫人回来,你不要露面,在暗中拖延往荣国公府的时间即可。”

    这是齐昭宁给蒋霜凝的锦囊中的一句话。

    回府的路上蒋霜凝眼底一片寒意,这段日子齐昭宁担心的每件事情都应验了,无论是之前陪丁婉然去护国寺还是今天小乞丐来禀报的事情,那她说得那件事情十有八九也会发生。

    “并无害人心,无妨早准备。”

    这是锦囊中的最后一句话,蒋霜凝想她知道怎么办了。

    *

    齐昭宁本以为要等个几日才能见到这位张冀,没想到一早这位就来了。

    “草民见过公主殿下。”

    “张冀,本公主是该惊你胆大呢还是叹你心细?”

    齐昭宁昨日只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和衣而睡了,此刻见张冀来也不意外,只稍稍整理仪容就出了屏风。

    “公主说笑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草民也只不过是想借公主往上走走罢了。”

    张冀长得其实不错又有胆识,何愁不能施展才华,偏偏要走这种偏门左道?

    齐昭宁在心中暗叹一声,指着身边的雪晴道:“既如此可否放了本公主的侍女回去,她与你也无用处。”

    “公主!奴婢不走!”

    雪晴起初一听这人居然知道公主的身份还骇了一跳,结果发现公主好像一早就明白那人知道了她的身份,此刻公主还在这贼人手里,她怎么会一个人离开。

    “草民恕难从命,昨日带她一起来就是为了照顾公主殿下的,草民府上虽婢妾成群但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手下没个轻重,若是服侍公主不当她们身死是小,让公主不适便是事大了。”

    “公主请吧。”

    齐昭宁和雪晴被绑住手脚堵了嘴藏在祭祀河神的塑像里,只能从塑像眼睛里能看到外面的一些光景。

    *

    整个德源县都要被翻过来了,但是齐昭宁像是风一般就飘走不见踪影了,龙船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前几日宫侍们还说说笑笑,从昨日开始都恨不得不在主子们跟前侍奉。

    “皇上,您今日怎么还头疼啊,这已经连续两日了。”

    福全面色忧愁的看着捂着头难掩痛苦的皇上。

    “药,快给朕药!”

    桌上的笔架被仓皇推倒散落一地,福全急忙在身上翻找着,从一个白色的瓷瓶中倒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

    龙椅上的老者竭力的呼吸着,像是岸上的鱼遇到了水一般,双眼无比渴求的看着那粒药,手不住地颤抖把它送入嘴中。

    “宁华还是没有消息?”

    老皇帝脖子上的青筋毕露,但依然担心着齐昭宁的状况。

    福全摇摇头,昨日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桜州刺史和德源县令都派人去找,但到现在都没消息。

    “去皇后那。”

    皇上休息了一会儿,脸色好了很多,头疼症也缓解了不少。

    龙船虽大但终究比不得宫里,转个回廊就到了苏皇后的房间前。

    “都退下吧。”

    皇上走进房间,苏皇后正看着那支缠绕的牡丹花出神。

    “如今这房里就朕与你,皇后不必再惺惺作态了吧?”

    眼前的牡丹花被拂到地上,苏皇后听到这句话,捡花的动作滞了一瞬,待再站起身时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

    “惺惺作态?齐盛,若不是我太了解你如今这一切是如何得来的,恐怕我都要因你这句话而羞愤到投河。”

    一向柔顺至极的苏皇后此刻像是竖起了全身的刺,毫不留情的把它们刺向面前的男人。

    齐盛看着苏皇后完全换了态度的样子,眼睛半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他暴起,一把扯过苏皇后的衣领,狠狠掼在地上。

    “簪子呢?你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