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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89章 祭台

    碎石划破了她的手掌,但她却丝毫不觉,只慢慢地向冰茧花靠近。

    可是她却没看见,自己手掌的鲜血正慢慢渗进山壁的泥土里,她身下的裂缝越来越大。

    “拿到了!”

    齐昭宁刚松了一口气,把冰茧花放在玉盒里装好,准备回头拉绳子,让裴逸拉她上去,意外却突然出现!

    她身下的山体似乎有些震动,几乎不等裴逸和齐昭宁反应,那峭崖骤然裂开。

    齐昭宁猛地失重,向下坠落,差点一头撞在山壁上。

    她连忙手脚并用的踩在山壁上,减缓自己悠荡的力度。

    “昭宁!”

    裴逸趴在断裂的地方,眸底有些发红。

    “我没事。”

    她刚说完,就发现崖壁上有些裂开的山体里,有一处有些异常的凹陷。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拨弄了两下。

    果然整个石壁上掉落了许多灰尘,露出一个“雍”字来。

    “等等!”

    上面裴逸已经开始收紧绳子,齐昭宁连忙出声阻止道。

    “难道这里就是祖墓?”

    她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但还是试图把那雍字按进去。

    “轰”的一声。

    山壁上的裂缝打开,露出一个一人宽的拱门。

    齐昭宁拽了两下绳子,让裴逸把她接着往下放。

    山壁里充满了土腥味,甚至还带了些腐气。

    齐昭宁有些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才慢慢往里走去。

    越往里,她的眼睛越适应这里的黑暗。

    只见山壁两侧都画满了画像,上面的人穿着没有现在精细,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山壁上的图画大多都是在欢庆什么,其中有一个身穿彩衣的女人站在整个人群的中间。

    再往里她就走不动了,绳子的限度就在这了。

    齐昭宁试了几下都不行,正准备解开绳子独自往里去的时候,山壁上的光线被人阻住了。

    她回头一看,居然是裴逸下来了。

    “胆子真大。”

    裴逸把她想解开绳子的动作看了个分明,冷声斥责了一句,就抓着绳子朝齐昭宁走来。

    然后他伸手把齐昭宁和自己身上的绳子解下。

    一头系在一起,一头拴在齐昭宁身上。

    “走吧。”

    齐昭宁看着地上盘绕着的绳子,突然笑了。

    他把生的绳子系在她的身上,却把自己的命交在她的手里。

    这不是定安侯会做的事情,但是是裴逸会做的事情。

    齐昭宁第一次主动去牵裴逸的手,拉着他往山壁深处走去。

    “原来这里曾经是祭祀的地方。”

    山壁上的最后一副画,画的就是这里。

    画上的祭台就在两人不远处摆放着。

    一个平平无奇的石牌正躺在祭台的正中间。

    裴逸和齐昭宁对视了一眼,上前一步用帕子包着它拿起来。

    “终于学聪明了。”

    齐昭宁揶揄了裴逸一句,然后把石牌包好也收在身侧的袋子里。

    她刚准备转身往外走,手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住。

    “裴……”

    她一回头,口中的话就被骤然堵在喉咙里。

    算算日子,今日的确是月圆之日,她这段时间在山里完全忘记了裴逸毒发的时间。

    裴逸眼底已经是一片血红,他的七窍都在不停地流血。

    “血。”

    “血。”

    齐昭宁知道自己的掌心有血,连忙把手凑在他嘴前。

    现在没有清风渡的花,她不敢把裴逸贸然带上去,只能用自己的血给他安抚。

    清甜的味道窜进裴逸的鼻腔,他的眼底愈发红了,几乎覆盖了整个眸瞳。

    他猛地把齐昭宁推在一旁的山壁上,一处凸起磕在齐昭宁的后背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裴逸的动作滞了滞,有些痛苦的抱着头使劲捶打。

    齐昭宁惨白着脸色伸手去拽裴逸的胳膊。

    “没关系的裴逸,没关系的。”

    说着她挽起自己的袖子,把细嫩的胳膊递在他嘴边。

    “不!”

    “血……”

    裴逸时而清醒时而迷离,整个人被反复拉扯着,却愈发狂躁。

    齐昭宁顾不了那么多了,猛地抬手抱住裴逸的头,把嘴唇紧贴在他的冷唇上。

    她想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这么多次她却还是没学会如何亲吻。

    她只能笨拙的咬开自己的唇瓣,咬开自己的舌尖,让血腥味充满两人的唇舌之间。

    裴逸像是渴了许久的人一般不停地从齐昭宁嘴里掠夺者血液,瞬间夺回了主动权。

    就在齐昭宁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时候,她身上骤然一重。

    她连忙诊脉却发现裴逸已经昏迷了过去。

    “裴逸!裴逸!”

    齐昭宁诊脉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只得一边不停地呼唤他,一边拉动绳子让云晨把他们拉上去。

    “他毒发了,我们要尽快回去。”

    齐昭宁把裴逸放在云晨的背上,一行人几乎马不停蹄的开始往回赶。

    *

    一进北幽城的府邸,他就让云晨写信去请药老来。

    然后一头扎进房间不让任何人进来。

    没人知道她手里还有两枚清风渡的种子,都是那日暨睿国师给她的。

    “你若有皇室血脉,给你也许能救那小子一命,若你不是拿着本也无用。”

    这是暨睿的原话,没想到一语成谶。

    这清风渡成了能救他的那株药材。

    齐昭宁看了床上躺着的裴逸一眼,拿起桌上的匕首。

    从掌心划开一道深深的刀口,一滴一滴的血液滴落在血红色的种子上。

    接连五天,齐昭宁只开五次门,每一次接过她要的东西之后,就骤然关上门,不让云晨窥探一分一毫。

    只是云晨也很敏锐的发现齐昭宁的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到第五日时已经近乎透明。

    “主母!”

    云晨一把抓住门框,向里推开。

    齐昭宁有些支撑不住的向后摔去,跌坐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云晨和燕岚把齐昭宁扶起来之后就看到桌面上摆着一盆有些妖艳的花。

    花枝上正开着四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您哪来的种子,主子说您已经没有了!”

    云晨看到那花格外着急,燕岚反而有些茫然。

    齐昭宁没有回答,只把桌子上的一张纸拿给云晨。

    “花开之后摘下按这个方子给他熬药。”

    说完齐昭宁就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胡闹!简直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