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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县令,你开启商业革命? 第188章 你想哪去了?

    这两位到后面干脆趴桌子上睡着了。

    钟年听到声响,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鼻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

    “吴先生,天色已晚,不若早些歇息吧?”

    吴溥看了一眼儿子,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随后微微拱手,“那便麻烦钟先生了。”

    他肯定是出不了城了,即便是送出城去也回不了应天,肯定要在钟年这里留宿的。

    钟年可不觉得这位能敢飞。

    好在前段日子收拾出来不少的屋子,如今又是夏天,也不需要考虑保暖的问题,给床褥子垫着就能对付一晚。

    唯一带点画面的就是在院子间穿过的时候,钟年的作品被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但,好在吴溥等人并没有多问。

    翌日,城门刚开一刻,吴溥的马车便驶上了通往应天的官道,连一顿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还是吴梦祥道出了原因。

    原来国子司业迟到也是要扣工资的。

    这是钟年的理解。

    钟月倒是没急着走,钟年拜托吴溥给请了假。

    其实按理说,学生是不太好请假的,但是架不住这吃人嘴短,吴溥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钟年上衙的时候,钟月就在后院领着钟莹玩,或者两个人一块看朱瞻基练功。

    或者是朱瞻基练功闲暇的时候,钟暮瑶会出来给三人弹曲听。

    但是正所谓老话说得好,当万物趋于平静,波涛便已然形成。

    当秦莲出现在后院门口时,钟年便知道,他又要加班了。

    “秦姑娘,先喝口水吧。”

    钟年轻轻挥手带出一股柔风,轻轻撇去秦莲满身的风尘。

    看得出来,这一路并不算容易。

    拿了一贯钱将车夫打发走后,钟年带好了门,足尖一点,跳到院墙上,悄然开启千里眼和顺风耳,查探一番后才重新落到地上。

    秦莲此时灌了一大口水,又喘了好几口,这才开口道:

    “公子,齐将军让我捎了一封信回来,您快看看。”

    说着,从怀里面掏出一个折了角的信封。

    钟年微微颔首,接过信封,随手化指为刃,轻轻将胶泥一侧划开,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正如钟年预料的那样子。

    纪纲要想整死哪个官员,那真是一千零八十种刑罚不带重样的。

    虽然这途中生出了些许波折,那些银子拐了个大弯,并没有送到潘成安那里,而是送到了一处当铺。

    那老小子精着呢。

    但是,在纪纲面前,这种小把戏也就能糊弄糊弄自己了,三两下潘成安就招了。

    这阵纪纲正亲自押送着潘成安赶往应天。

    算算日子,江策和李永康一行应该也已经到了。

    后面的事情那就不归钟年管了,他也没打算掺和进去。

    信上还有个内容,就是齐岳正护着白淼一家还有钟年的家人以及季政一家老小赶往江宁。

    由于人数众多,路上可能要耽搁不少时间,可能得比预计的时间要晚一些,让钟年别太着急。

    其余就是一些任务的具体细节,钟年随便扫了一眼之后,便将信纸连同着信封点着,随手一扬便化作烟尘飘散开来。

    把柄这个东西,在自己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尽量还是抹去。

    钟年沉吟片刻后,扭头对着院中众人说道:

    “诸位,先别玩了,麻烦你们点事,帮忙把其他几座院子的房间都收拾出来,铺好被褥,过两天我的家人要到这边来住。

    各位受点累,完事之后我请你们吃大餐!”

    钟莹率先开口道:

    “大哥,莹莹还想吃烧烤!”

    钟年微微一笑,“好,不过今天不行,连着吃多了烧烤容易上火,咱们明天接着吃好不好?”

    “好!大哥最好啦!”

    丫丫等人自然没啥意见,很快就准备好了抹布水盆鸡毛掸子等物件,随后“浩浩荡荡”地朝着“战场”冲去。

    朱瞻基头都没回,手中木剑上下翻飞,时而回旋护身,颇具神韵。

    钟年这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朱瞻基练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还没动弹的钟月也是颇为感慨地道:“大哥,之前梦祥说瞻基只有十岁,这不是真的吧?”

    钟年拍了拍钟月的肩膀。

    “说十岁倒也不错,只是,严格来说,瞻基才九岁,十岁是要将在娘胎里面那十个月算上去才有十岁呢。”

    钟月扶了扶有些脱臼的下巴,见鬼了似的说道:

    “他不会是打娘胎里面开始练的吧?”

    钟年摸了摸鼻子,“我要是说,他才刚练不到两月,你信不?”

    钟月将“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焊死在了脸上,

    钟年耸了耸肩,“这个只能说人家天赋异禀,就像你大哥我这样,你是羡慕不来的老弟,还是好好读书吧!”

    钟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去,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哎,你回来,让你读书,没让你现在去读书,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呢!”

    钟月转身挠了挠头,另一只手指着自己,歪了歪脑袋。

    “哥你是说……我?”

    钟年眉头微蹙,“你这是什么表情,自信一点,这事你绝对能干了,一点难度都没有!”

    “那,好叭,什么任务?”

    “去帮我采购二十套被褥。”

    钟月扯了扯嘴角。

    “哥,你,没开玩笑?”

    钟年也学会了这一招,没作声,满脸都是“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的表情。

    很难形容,但是很好理解。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钟年摸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拿了五张的崭新的一贯钱宝钞递了过去。

    “这些应该够了,还剩几个钱你留着看着有啥喜欢的东西随便买点,不够的话就先赊账,记我名字就可以。”

    钟月接钱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倒不至于没见过,但是那还真是第一次。

    “哥,你俸禄有这么多吗?”

    钟年耸了耸肩,“要是靠俸禄啊,我早就饿死了,想啥呢!”

    钟月抿了抿唇,眼神里面满是担忧。

    钟年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

    “哎哎哎,你什么表情,这钱都是哥经商赚的,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