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 > 第79章 被迫参赛

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 第79章 被迫参赛

    会场中央似乎是有赛事。

    徐弦月一行人上前围观。

    好像是女子诗文竞赛,所以多是贵女们三两成堆簇在一起小扇轻摇耳语低笑。亦有几个公子于外圈好奇驻足观望。

    徐弦月与夏雪杳本是好奇凑个热闹,凑上前去想看个明白。

    待到近前却发现是依旧是胡秋竹,贺云音等人。

    徐弦月和夏雪杳互相对视一眼,具是从双方表情上看到了一言难尽,真是冤家路窄。

    罢了罢了,这个热闹不凑也罢。

    二人转身正欲离去。

    忽然听到尖细嗓音刺破厂周围絮絮低语,直刺二人双耳:

    “徐小姐和夏小姐文采亦是不凡,不知可有胆量前来一试?”

    二人本想装作听不见径直离开。

    胡秋竹有些急了:“莫不是觉得我等水平太差,不屑与我等切磋?竟然应也不应,转头就走?”

    此处转身欲要离开的只有徐弦月和夏雪杳二人。

    台上与台下欲要参赛的贵女皆想徐弦月和夏雪杳投来打量目光,上下扫视二人。

    神色各异,有好奇张望的,亦有鄙夷不屑的。

    因多是女眷,秦越川与秦行越正在人群外围等待二人出来。

    忽觉人群骚动,恐二人出事,也不顾的规矩礼法,穿过人群,上前察看。

    却见徐弦月与夏雪杳已在台上,神色漠然,似是要参赛的样子。

    二人看起来并无大碍,是以秦越川与秦行越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二人俱是丰神俊朗,原先嬉闹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多有贵女偷觑二人,又埋首面露羞赧。

    “说吧,如何比法。”开口的是双手抱臂的夏雪杳。

    胡秋竹假作温柔,捏着嗓子向她解释:“也并非是多复杂的规则,此处有一木箱,内有彩笺,一炷香时间根据彩笺上所书题目做诗即可。

    比赛结束将诸位诗作置于此处,供在场所有人品评。得票最多着是为魁首。”

    徐弦月思忖片刻,倒也不是多难得规则,只是胡秋竹特意点明她和杳杳,目的怕是不简单。

    看着那个胡秋竹等人的炽热目光和四下一些人看好戏的眼神,晓得她们是想看到什么:

    是她二人被狠狠羞辱的模样!

    不过,到底是如何羞辱,就不得而知了。

    秦越川亦是对周围恶意视线略感不适,但是对上徐弦月的示以安抚的目光,也冲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二人具是这般想的。

    台上桌案座椅,笔墨用品具是齐备。

    选手之间以轻纱相隔,以防窥视。

    其实也只为清雅美观,防君子不防小人。

    不过诸位都是高门贵族大家小姐,自是不愿意做那些偷窥她人之举。

    徐弦月抽到的是以“月”为题。

    下笔之前,她手持题目,秀眉紧蹙,似是感到为难。

    台下贵女见她如此,便知此人约莫胸无点墨,猜测便是所作诗文也是难登大雅之堂。

    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只有秦越川,目不转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徐弦月倒不是为题所难。她只是在思索,如何在自己的诗文上做些“手脚”,以防胡秋竹的不轨之心。

    当其他贵女已经开始提笔挥墨之时,徐弦月仍是蹙眉,若有所思。

    就在线香快燃烬之时,徐弦月才迟迟提笔,执笔挥毫,唇角微扬。好似成竹在胸。

    秦越川见她如此表情,心里也跟着轻舒了一口气。

    香已燃烬,所有人依次上交诗作,等待初次核验。

    核验者是一瘦弱书生,座于屏风之后,手执朱笔,圈点诗作文词不通之处,做初次筛选。

    余下作品方可接受全场评判。

    所有参赛贵女具静候于屏风之外,等待初审结果。

    徐弦月则是拉着夏雪杳的手,亦是静观其变,只静等所谓的“突发事故”。

    果然,不多时,那瘦弱书生拧眉绕过屏风。

    扬声道:“此中有几份诗作,在下无法评判,还望诸位与在下,一同品鉴。”

    话虽说的平常,只是他那副凝眉思索,似有为难的表情却让众人预感不妙。

    他说的“品鉴”实在是耐人寻味。

    果如徐弦月所料,传阅的是她和夏雪杳的诗作。

    还有两份是胡秋竹和贺云音的。

    令众人诧异的是:徐弦月的诗作居然和贺云音的相同,夏雪杳的诗作内容和胡秋竹的一模一样。

    每两份相同诗作内容唯一一点不同的便是笔迹。

    但是分不清是谁抄袭谁的。

    台下的秦越川和秦行越也看到了,二人四目相对,皆是拧眉。

    他们自是相信徐弦月和夏雪杳不会做这等上不得台面之事,二人是应是被“激将”逼迫参赛。

    自不可能是主谋,所以……

    二人眼锋刮过向故作委屈的胡秋竹和贺云音,隐有杀意。

    夏雪杳有些慌乱,“月月……我们并非……”

    徐弦月拍了拍夏雪杳的手臂,示意稍安勿躁。

    又手抚心口,冲台下二人轻轻摇头。

    她迈步上前:“既是分不清谁抄袭谁的,那么我们各自拿出自证清白的证据即可,我说的可对?”

    此言一出,倒是正中胡秋竹下怀:“那是自然。

    那便我先来。

    我可是在京都才女榜上有名,不知夏小姐徐小姐排名第几?

    若是籍籍无名,谁抄袭谁岂不是一目了然?”

    众人点头应是,表示赞成,确实如此。

    徐弦月甚少宴交,知晓她的人都寥寥无几,更不要说才女排名了。

    夏雪杳因着眼疾更是甚少当众露脸。

    又听贺云音说道:“我虽非才女,可是自小跟随太后身边。便是启蒙都是太后娘娘亲授,自小受太后娘娘教导,岂能行如此不耻之事?”

    面上说的客气,心里忍不住暗暗嗤笑。

    下颌微扬,又以一种胜者安慰败者的姿态道:

    “徐小姐,夏小姐,既是抄袭大方承认便可。

    你二人籍籍无名,难免会急于扬名,被世俗功利迷惑双眼。我不怪你。”

    听起来似乎言之有理,连太后都搬出来了。

    一边鼎鼎有名,才女上榜,太后亲授。

    一边师出无名,默默无闻,知之甚少。

    何人抄袭,何人被抄,似乎一眼明辩。

    台下人窃窃私语,已是认定徐弦月夏雪杳就是行那不耻之事的人。

    “我方才看那徐小姐,迟疑好久方才作诗,若是文采兼备,岂会等到那香快燃烬方才下笔?”

    “确实,一看就是胸无点墨,作首诗还要犹豫好久。”

    “就是就是?”

    秦越川只觉聒噪,厉声冷斥:“都给本王闭嘴!”

    轻跃台上,抓起徐弦月的胳膊:

    “无需听此等腌臜胡言乱语,本王信你。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