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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 第455章 他配不上

    “没事的,妈妈知道乐宝一直都是个很懂礼貌的孩子。”温暖笑着,耐心道,“下次看见那位叔叔,记得跟他问好哦。”

    “嗯嗯!”

    两人走到底下大坪。

    林夏吩咐了司机送他们母子回榕城,周围还没什么动静,估计是在车库开车。

    温暖带着乐宝走到树下的长椅旁等待。

    不多时。

    一辆打着近光灯的宾利车从远处驶来,听到车声,温暖将儿子从椅子上抱下来,“司机师傅来了,咱们上车——”

    余光瞥到黑色的车影。

    女人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温暖抬眸,车牌和车型都没有变化,是五年前他惯用的。车子缓缓朝他们这个方向行驶过来,而后停稳。

    驾驶座的门打开。

    她先看见男人笔直的双腿,目光上移,看到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相较于五年前,他如今敛下了一切锋芒,变得愈发沉稳,也越发阴郁冷漠。

    看到傅承御的第一眼,温暖是有点怕的。

    她握紧儿子的手。

    本能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并不想这么早就跟他碰面,她担心两人之间的恩怨会波及到孩子。她原是打算着,等唯一真心接受了乐宝愿意照拂乐宝,儿子有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她就无所顾忌了……

    他目光很冷。

    即便有着镜片的阻挡,也掩盖不住男人眼底的阴翳寒冷。

    刺骨的冷意令温暖躲开他的视线,她很忐忑,甚至是惶恐。以她对他昔日里阴狠果决手段的了解,她怕他伤害孩子。

    无声的对峙间。

    乐宝稚嫩的小烟嗓打破了这份僵持:“蜀黍!”

    这道声音也将两人从各自纷乱的思绪中抽了出来。

    傅承御收回视线,没再盯着她看。他冷淡道:“司机没有空,我顺路送你们回榕城。”

    温暖抿唇。

    他能开车出来,站在她面前,就说明无论是司机还是半壁江山方圆几公里地方都没有车可供使用。

    她出门前跟唯一和林夏都打了招呼。

    傅承御总会看在她们俩的面子上,让她和乐宝平安回到榕城吧?

    他若是半路杀人……

    温暖如今招架不了,生乐宝的时候险些倒在手术台起不来。那之后身体就差了,无法再像曾经那样身手敏捷地抵抗。

    她现在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一个只想保全儿子的母亲。

    “蜀黍,谢谢你给我吃小苹果和小蛋糕。”

    “……”

    乐宝的声音再次响起。

    温暖低头,见儿子昂着小脑袋望着几步外的男人,孩子眼睛里闪着细微的亮光。

    女人拧了拧眉。

    乐宝出生到现在,除了对着她会小小地笑,会多说几句话之外,对所有人包括他的舅舅尤金都是淡着一张脸,几乎不说话。

    喻唯一是个例外。

    唯一是心理师,她天生有着别人没有的亲和力,所以患有先天自闭症的乐宝也亲近她。

    如今傅承御——

    这可能就是血浓于水的基因。

    父子关系。

    视线里,傅承御抬脚朝这边走。温暖下意识躲了几步,把儿子护在身后。看着她警惕和排斥,男人脸色更沉了。

    他伸出手,将乐宝从温暖身后带了出来。

    随后拉开后车座的门。

    座位上已经安置好了一个儿童椅子。

    傅承御抱他上去,坐好,扣上安全带,而后关上车门。他扫了眼旁侧的温暖,冷声道:“不用表现出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对已育妇女不感兴趣。”

    “上车,走了!”他又加了一句。

    温暖沉默不语。

    她紧了紧手指,绕过车身走到副驾前,拉开门坐了进去。

    车子驶离半壁江山。

    乐宝的生物钟是每天晚上九点,宾利驶入京榕高速时,孩子就睡着了。温暖探过身,拿了一条毛毯给他盖上。

    随后坐回位置。

    密闭的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柔软的坐垫坐着并不舒服,身旁男人冷冽的目光时常会投射过来,温暖很不自然。她转过头试图看窗外,就听见傅承御说:“谁的孩子?”

    她顿了一下。

    转头看他。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凌厉的侧脸。

    温暖回:“侄子。”

    傅承御冷声:“你有没有侄子我不知道?”

    “……”

    侄子这个借口,她深知瞒不过曾经熟识的人。比方说林助理,还有傅承御。

    温暖也没想辩解。

    她答:“你不认识。”

    话音落,车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气氛很是压抑。

    傅承御注视前方路况,“你圈子的那些人我自然不认识,他们也不够格需要我去认识。”

    温暖没说话。

    垂着眼眸。

    他话外音她听得懂,意思就是她和他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她圈子里的朋友连见他的资格也没有。

    间接来说就是贬低。

    看似踩她的朋友,实则是在嘲讽她而已。

    换做是以前,温暖早就反驳了,至少要瞪着眼骂他几句。但是,这五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时间和经历早就磨平了她所有棱角。.GoNЬ.

    她没吭声。

    随后又听见他说:“这么多年没出现,现身就在榕城,跟喻小姐交好,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清楚。”

    “乐宝身体不好。”

    “看上了盛世夫妇的财产,试图通过喻小姐敛财去给你儿子治病?”

    “……”

    他的反问令温暖喉咙干涩哽住。

    她蜷了蜷手指,指甲扎入掌心血肉。她知道他对她带有浓厚的恨意,所以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贬低她。

    好像无所谓。

    但又觉得心里有点疼。

    温暖吸了口气,解释了一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唯一,我只是想让孩子活下来,长久地——”

    “今晚抵达榕城的道森医师不是喻小姐费了力气帮你找的?”他打断她的话。

    “是唯一帮的忙。”温暖说。

    “所以你跟五年前没什么两样,先是用手段靠近拉拢对方,再借势去办自己的事。”傅承御开着车,偏头冷眸扫了她一眼,“我明确告诉你,别想打盛世夫妇的主意,喻小姐帮你请来的医师我已经让人遣返,这样顶级的医用资源你儿子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