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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千娇百媚,只求权势富贵 第425章 番外if线:君夺臣妻,王少甫重生8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姜翎月呼吸一滞,瞳孔蓦然瞪大,看见近在咫尺的清俊眉眼。

    少年眼里泛着细碎的光,就这么看着她。

    两人呼吸交融,唇齿相贴。

    他吻的温柔又缱绻。

    姜翎月眼睫颤了下,伸臂攀上他的脖颈,把唇主动送了过去。

    她很愿意被他亲。

    她在向他发送这个信号。

    陈子泝接到了,他眸色倏然暗了下来,手掌一把扣住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揽,姜翎月就势坐到他膝上。

    外面,随行侍从见两人迟迟没有下车,轻轻扣了下车厢,“主子?”

    没人应答。

    侍从当即反应过来,给马夫使了个眼神。

    车轮重新滚动,很快离开了姜府大门。

    车内。

    气温陡然飙升。

    陈子泝扣住怀里姑娘的后腰,腰间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抵在车壁上。

    亲吻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即将失控,仅有的理智让他停了下来。

    可姜翎月却不肯了,她攀住他的肩背,仰着头,还要献吻。

    陈子泝便又去亲她。

    “月月…”他细细吻了她好久,才又松开。

    在她还要贴上来前,轻轻叹气,“好了,不能继续了。”

    他理了理她微乱的鬓发,嗓音微哑,语气又怜又爱,“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让姜翎月勇气大了很多,她伸手探入他衣襟,仰着头反问他:“我们继续好不好?”

    说着话,她的手顺着衣襟往下,丝毫不知分寸,陈子泝倒吸了口凉气,一把扣住她的腕子,“再等二十天,这种事,得等洞房花烛才能做。”

    “提前洞房花烛不行吗?”姜翎月不肯抽出手,梗着脖子道,“我现在就想要继续。”

    箍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扣紧。

    陈子泝深深的看了她很久,最后唇动了动,“……在这里?”

    姜翎月抿唇:“你堂堂大理寺卿,就找不到个好些的院子?”

    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献身了。

    陈子泝脸色一下复杂极了。

    握着她的腰,陷入天人交战。

    当然,他也是想的。

    这是他做梦都想娶的姑娘,她窝在他怀里,给予他全部的信任,主动吻他,还要……

    但凡是个男人,都难以拒绝。

    反正,他们要不了多久就要成婚。

    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如此不安,可如果,提前圆房能让她心安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子泝沉吟了许久。

    最后,还是缓缓摇头。

    “不行,你现在不够冷静,做出的决定太冲动,我不能趁人之危。

    他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温声道:“月月,咱们来日方长,你别怕,此生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个。”

    珍之重之的姑娘,怎么能随意找个院子,不明不白的在一起 。

    姜翎月确实冷静了下来。

    脑子里不顾一切的冲动缓缓消退,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举动,究竟有多……放荡。

    她面色一下涨红,又羞又窘,就要从他怀里出来,被陈子泝拦着腰抱紧。

    “别生我的气呀,”

    姑娘家做到这份上,被他给拒了,的确是一件很打击自信的事。

    陈子泝哪敢放她走,将人抱在怀里好一通哄,又是晓以利害。

    “我也想要你,”像怕她不相信,他箍紧了她的腰,将自己贴了上去。

    感受到她倏然僵硬的身姿,他轻轻笑了笑,“信了吗?我真的想要你,只是月月,我更爱重你。”

    不肯委屈她。

    哪怕,她自己也是愿意的。

    他也不肯。

    姜翎月面颊红透了,“我要下去!”

    “别呀,”陈子泝抱着人,将下颌搁在她的颈窝,“给我抱一会儿,缓缓。”

    他有些难受。

    但见怀里姑娘羞赧的面色,心口又涌起一股炙热的暖流。

    似乎比起欲念难耐的难受,她乖乖握在他怀里,就足够让他感到开怀。

    ——他好爱她。

    这是早就被他验证过的真相。

    马车再度停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晚。

    陈子泝下了车,将人扶着出来,抬手理了理她额间的碎发,笑道:“过两日我休沐,咱们去姻缘庙求个签。”

    姻缘庙这地儿,基本上是姑娘家去的多。

    他也很少信这些。

    可这姑娘心中不安,所以,他得多陪着。

    有空,就得来看看她。

    等娶回家后,更得好好护着。

    姜翎月点头应下,转身回了府。

    这时的他们,都觉得来日方长。

    哪里想过,世事难料。

    …………

    王御史府。

    谢安宁先一步带着女儿回来。

    一进门,王老夫人身边的李妈妈便迎了上来,道是老夫人腰酸腿乏,请她这个长媳去侍疾。

    谢安宁早习惯了婆母一天不找事都不痛快的日子。

    她平静颔首,交代了女儿几句,便向主院而去。

    王老夫人今日也去了赵家赴宴,不过年纪大了,用过午膳后,就回了府,没有久留。

    这会儿,见长媳进来,面色一下就淡了下来,提点道:“后宅妇人出门赴宴,要急着早些归家,在他人府上逗留太久,易惹是非。”

    谢安宁低眉垂眼,应下:“媳妇知道了。”

    见她这样,王老夫人一肚子训斥的话都找不到理由发作,便挥退给自己捏腿的丫鬟,“人老了,身子不够爽利,你手劲巧,可愿给为娘捏捏腿?”

    话说到这儿,做媳妇的哪个能说不愿。

    哪个又敢说不愿?

    谢安宁深吸口气,行至王老夫人面前,蹲下,慢慢揉捏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外头,天色渐暗。

    王老夫人没喊停,谢安宁哪怕手酸,也不敢懈怠。

    足足按了一个多时辰,李妈妈自外走进,对着王老夫人耳语了两句。

    闻言,王老夫人抬了抬腿,道:“罢了,今天就到这儿,明日清晨,你再过来。”

    谢安宁知道,大概是王少甫要回来了。

    王老夫人最看重名声,磋磨儿媳妇的事儿,不太愿意叫旁人知道,尤其避着长子。

    谢安宁福身行礼,告退。

    走出主院,在长长连廊上,跟才回府的王少甫遇见。

    他还是下午那身青衫,广袖长袍,英姿勃发,正是男人最年富力强的时候。

    以他多年任上的政绩才干,入阁拜相,指日可待。

    而同样年过三十的她,在女人中,已经年老色衰。

    尤其,在他母亲日复一日的磋磨下,更是衰败的厉害。

    回京短短半年,她变了很多。

    有时候照镜子,她都不敢认,里面那个容颜憔悴的妇人,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