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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 第258章 八眼诡异2

    现在我口袋里有两张诡异牌,全部打出去来对付八眼,成功率差不多是20%,还是等时机再打出去吧。

    “妄想纸牌,红心2,破!”贝妄率先打出一张红心2,白光阵阵的同时,还伴随着唰唰声,紧接着,贝婪也变换出一把长剑,“等我打第二下的时候,你们再上。”

    “念风,吹。”林念打出一股风来,迷了八眼诡异的眼睛,贝婪见状举起长剑就冲了上去,第一下,打歪了,差点连剑都脱了手。

    “贝婪!”贝妄有些分神,被我喊了回来:“别分神!”

    他又将注意全部转移到八眼身上。

    贝婪打了个滚,从诡异的胯下溜了过去,随后在它脑后的视野盲区打下了第二次——正中靶心!

    “琥珀,并列循环,无尽刀刃!”琥珀的刃打了上去,八眼发出怒吼,贝婪见机本想撤退,却被八眼的左手的眼睛发现,一抬手把他扇飞了出去。

    剑也随之消失。

    “谜歌,媚惑众生。”陈歌打了个响指,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起来,包括我们。

    不光是八眼看的晕,连我看的也晕,总感觉脚下软绵绵的,“江哥,坚定一点。”

    我将手插进眼睛里,朝着八眼冲了过去,一把剑朝着我飞来,“接着!”是贝婪的剑。

    我抬手接住,触碰的瞬间,剑身也染上了瞳术,紫光闪烁着,随着我一个跃起,直直地刺进八眼的眉心,引力的作用下,那把剑把它分成了两半。

    “贝婪!”我把剑扔了回去。

    “oK!”贝婪眼疾手快,直接挑下八眼后脑勺的另一只眼睛。

    不等我们高兴,贝婪就又被右手扇飞。

    “谜歌,千娇百媚,双生斩!”陈歌的手上出现一黑一白两把刃,全都被他扔了出去,白色的刃切断了八眼的右手,留下一个平整的横切面。

    “江哥!”

    我接住黑色的刃,一把刺进那只断手的眼睛里,刺进的瞬间,我的胸膛也被贯穿,是八眼。

    我一低头,发现白刃也刺穿了它左手上的眼睛。原来双生是这个意思啊,镜像作用吗?

    我握住它的胳膊,用力一扯,胳膊被我扯下,它吃痛地怒吼,把我踹进墙里,我睁开眼,发现左臂已经被它修复好了,它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甩了两圈,扔了出去。

    我穿梭在墙体之间,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在上高速,“砰!”地一声,我不知道摔在哪儿了,我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太累了。

    那边的打斗还在继续。

    “顾不上了江舟了,得先把它剩下的四只眼睛全部弄掉才行。”林念说。

    “一起上!”陈歌说。

    我是在打斗最激烈的中途醒了,发现自己在外面,又从一楼破碎的玻璃那里跑了进去,他们看见我,多数都是诧异,陈歌的眼里满是责备:“你怎么来了?”

    我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诡异牌,“你们应该用的上。”我那动作不用想我都知道有多好笑。

    我扔出一张恐惧牌,“瞳术,恐惧!”

    被我吸收的牌可以完全听我的指挥,恐惧一落地,就朝着八眼扑了过去,可是力量悬殊太大,还没碰到它的眼睛,就被它差点撕成碎片,好在,它及时钻进了贝妄的身体里。

    “不是我说,这东西认主是吗,非我不可?!”贝妄气的骂人,一句比一句难听。

    “念风,兰舟催发,百风杀!”林念使出去的风化作无数个刀片,朝着八眼飞去,我扔出最后一张诡异牌,“留恋,破!”

    留恋变成了八眼的模样,并且还可以模仿它的一切动作。

    恐惧见状钻进八眼的身体里,随着瞳术的加成,我的手渐渐握拳,再猛地张开,八眼的身体爆炸了。

    我牺牲掉了恐惧。

    留恋被我收了回来,“瞳术,Z加成,双生追踪。”

    陈歌的双生刃被我驱动,一黑一白两把刃,加上贝婪的剑,一齐向八眼剩下的四眼攻击。

    “妄想纸牌,红心q,束缚!”贝妄扔出一叠纸牌,成了一条绳索,牢牢地将八眼束缚在地面上,它咧开嘴,把林念的刀片全都吸了进去,牺牲掉自己右脚上的一只眼,抵挡住了贝婪的剑。

    然后,挣脱束缚,跑了出去。

    “追!”琥珀话音刚落,就听见爆破的声音,大门的那扇墙塌了。

    “恐惧,零散时间,逐一。”刹那间,八眼剩下的三只眼睛全被处理掉,它也随之消失。

    “好久不见啊,陈歌。”一阵烟雾中,出现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外套的男人,目测身高一米九,一头凌厉的短发再风中飞扬,如狼一般的墨绿色双瞳在黑夜中闪着光,往下,是抑制不住得意的嘴角。

    “是凌空啊。”林念说,“你怎么来了?”

    “想我了吗?”他的声音很是青春,和他的长相格外不符,“栗子也回来了?”他看着我,“啊……不是栗子吗?抱歉啊,实在是太像了。”

    陈歌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是新朋友,江舟,也会瞳术。”

    “啊,我说呢,怪不得这么像。你好,我叫凌空,90年,喜欢吃胡萝卜,讨厌吃生菜。”

    “江舟。”

    “啊,挂彩了啊,要不要我帮你?”他说着就伸手来触碰我,被陈歌拦下,“他不需要。”

    “需不需要的,你怎么知道?”他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哎呀,我该叫你什么呢?江舟?还是什么?”

    “我比你大。”

    “没看出来哎,保养的不错。”

    “我85年的。”我说,“叫我什么都行,随你。”

    “那我叫……江哥?”他试探性地看了陈歌一眼,发现他的脸色特别难看,于是说:“好,那就这么定了,江哥!”

    我没答应,陈歌倒是赌气一样地先离开了。

    “哎呀,看你们都挂了彩,我这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过意不去就去死。”琥珀说,“没人拦着你。”

    “我赞同。”贝婪举手说。

    “上官呢?怎么你们都在这,他去哪儿了?”

    “受伤了,楼上休息。”我说。

    “哦,这样啊,那我今晚住谁那?总得有人收留我吧。”

    “你还没说你来这的目的。”贝妄说。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还目的,你们来这干什么,我自然就干什么咯。”他一把搂上贝妄的肩,“跟你睡,好不好?”

    贝妄抖了抖肩,“不好意思,我怕我还没睡就把你杀了。”

    “我支持。”贝婪继续举手说。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走了,我也跟着离开,没想到被他叫住:“江哥。”

    “怎么了?”

    “你和林念,是那种关系吧?”他看了眼我,又看了一眼林念,“对吧?林念。”

    林念只是笑了笑,就离开了。

    “看样子,我只有跟你睡了,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