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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是枯木又逢春 第228章 要酒…甜的……

    秋水居。

    客厅。

    “暮暮睡了?”

    黎初落趴在男人肩头,轻声问。

    她眸底还泛着些许迷蒙,鼻尖蹭过他颈间的脉搏时,发间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的清冽,在空气里漾开甜腻的涟漪。

    “嗯。”

    霍御宸低哼一声,指腹托着她膝弯的力道稳得像磐石,皮鞋踩在羊绒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

    玄关处的壁灯将两人影子拉成长长的弧,他笔挺的肩线裹着她蜷缩的轮廓,像幅被暖光浸软的画。

    “会重么?”

    黎初落声音闷在他肩窝,指尖无意识勾着他内衬领口的纽扣,酒意让眼底蒙着层水光,像浸在蜜糖里的琉璃。

    男人低笑,下巴蹭过她发顶,漆黑的瞳孔里漾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轻的我想每天看着你吃饭。”

    黎初落“唔”了一声,指尖将他衬衫纽扣解开又扣上,酒气混着呼吸喷在他锁骨凹陷处:

    “我有好好吃饭的……”

    “是么?”

    他挑眉,指腹勾住她滑落的肩带轻轻一扯,顺势将她轻放在天鹅绒沙发上。

    他随手将黑色大衣外套脱下,滑落在她肩头,黑色衣料吞没了她的身形,只露出一双蒙着水光的眼。

    “那是偶尔会没胃口……”

    “偶尔……”

    她嘟囔着,指尖勾住他大衣领口轻轻扒拉,盖在了自己身上。

    她懵懵地盯着他的动作,酒意让思维慢了半拍。

    直到他将西装外套搭在扶手椅上,露出笔挺的西装马甲,她才后知后觉地眨眨眼,声音裹在大衣里闷闷的:

    “干嘛脱衣服?”

    “你说呢?”

    男人挑眉,指腹勾着西装马甲的珍珠纽扣轻轻一扯,将衬衫袖口卷到肘部,露出好看的手臂线条。

    “不知道……”

    黎初落微醺地眨眼,酒意让睫毛黏成簇,像沾着晨露的蝶翼。

    他被小姑娘的反应逗笑了,俯身,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指腹顺势揉了揉她乱翘的发尾。

    “小笨蛋。”

    “热。”

    “哦。”

    黎初落后知后觉地眨眼,睫毛上的酒意让视线模糊,她忽然垂眸揪着自己滑落的吊带裙布料晃了晃:

    “我也热……”

    “你敢脱一个试试?”

    男人瞬间眯眸,漆黑瞳孔里漾着危险的光,指腹猛地扣住她要动作的手腕。

    “这是在家里……”

    她嘟囔着,酒意让睫毛黏成簇,指尖却仍倔强地去扒拉他的手。

    “在家里也不行。”

    他蹙眉,指腹碾过她腕间的脉搏,将她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为什么?”

    黎初落仰起脸,酒意让眼尾泛着潮红,鼻尖几乎撞着他的。

    吊带裙的细带彻底滑落,露出的锁骨上有他昨夜留下的淡红吻痕,像落了片樱花。

    “因为……”

    他的喉结在灯光下滚动出沙哑的弧度,视线久久落在那处。

    “我会把持不住。”

    “那不脱了……”

    黎初落妥协地拽了拽裙摆,真丝面料重新裹住肩头的樱花吻痕。

    分明小的不能再小的动作,却在他眼底的暗潮里看清了某个倒影。

    —— 像只被揉乱了羽毛的雀,躲在他黑色大衣的阴影里。

    他回了回神,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乖一点,等我回来。”

    “好。”

    “嗯…要喝和刚才一样的……”

    她嘟囔着,指尖蹭过他衬衫袖口的银质纽扣。

    “不行。”

    “那要换好喝的……”

    “嗯。”

    结果……

    “给。”

    男人将杯子递到她唇边,蜂蜜水表面浮着几朵干桂花,热气氤氲着她黏成簇的睫毛。

    “酒呢?”

    她笑着歪头,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动作像小猫踩奶般无力:

    “你诓我?”

    “这是热的……”

    “热的对身体好。”

    他低声哄着,指腹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不要……”

    黎初落脑袋歪在他肩头,吊带裙的细带滑到肘弯也不在意,只伸手拽他的领带:

    “要酒……甜的……”

    男人喉结滚动,长臂将她往怀里拢了拢,用大衣裹住她光裸的肩膀:

    “先喝三口蜂蜜水,就给你甜酒。”

    “真的?”

    “嗯。”

    “一口……”

    她嘟囔着,舌尖先舔了舔唇角,动作像幼猫舔奶般无意识。

    “两口……”

    见她不稳,男人指腹托着她的后颈,替她擦掉下巴的水痕,却被她咬住指尖轻轻含住,像叼着奶嘴的小兽。

    “三口……”

    她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杯子歪斜着差点打翻,他眼疾手快接住,指腹蹭过她唇角的蜂蜜。

    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缠着他后颈的碎发轻轻晃了晃,整个人像融化的软糖般蜷进他怀里,鼻尖蹭过他跳动的喉结,呼出的热气裹着蜂蜜甜:

    “甜酒……”

    “好,给你甜酒。”

    男人只好妥协,指腹托住她的腰往上颠了颠,黑色大衣裹住她光裸的双腿,看她吊带裙的细带滑到腕间也不恼。

    她脑袋歪在他肩头,睫毛扫过他下颌,忽然张嘴咬住他的衣领轻轻扯动,像幼兽撕咬毛线球般无意识。

    “只能喝半瓶。”

    他一边诱哄着,一边抱着她进了酒窖,皮鞋踏在木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响。

    “好……”

    酒窖的光束里,黎初落盯着他取酒的动作发怔,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要冰的……”

    “不可以。”

    “只能常温。”

    橡木柜排列如琴键,她的指尖无意识划过瓶身,玻璃表面凝着的水珠沾湿她指腹,像触碰清晨的露。

    “要这个……”

    “不行。”

    男人拧眉,指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震着她掌心。

    “这瓶比你刚刚喝的还烈。”

    “好吧……”

    她下巴抵在他肩头,指尖蜷进他马甲暗纹,真丝面料下的肌理透过掌心传来,混着他沉稳的呼吸节奏。

    “乖。”

    “喝这个。”

    他吻她发顶,指尖停在一瓶桃红色的果酒瓶上。

    “嗯?”

    “是什么?”

    黎初落偏头,发丝扫过他下巴,乖得像只歪头探蜜的小兽。

    男人喉结滚动,指腹抚过标签上的“Rosée de printemps”。

    “一款旧酒。”

    “旧到多久?”

    “久到……”

    他唇角微勾,下巴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久到酿酒师都以为我是为初恋存的酒。”

    “想听……”

    黎初落仰头望他,睫毛上的酒意蒙着水光,像沾了晨露的蒲公英绒毛,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的衣领打卷。

    “什么?”

    男人拧眉,指腹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

    “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