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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乱世,疯癫公主她靠抢劫建国了 第600章 大皇子震怒

    被劫富济贫的姜淳此时扔了砚台:“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孤的五十万两,孤的兵,孤的船都没了?!”

    顾必和王伯山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被冷汗湿透:“臣等无能,陛下恕罪!”

    “恕罪?那可是五十万两!尔等让孤如何恕罪?孤又该如何跟各世家交代?”姜淳目眦欲裂,只觉心口隐隐作痛。

    让他崩溃的不单是损失顾必此行的五十万两银子,兵和船。

    还有孙正一行人的一事无成,两手空空回来。

    以及之前带着一千多斤金前去丰州买图纸的左同,同样一去不回。

    很显然买图纸之事他被姜瑾坑了,不但失了钱,还失去一个忠心的左膀右臂。

    接二连三挫败之下,姜淳彻底崩溃。

    这几个月和姜瑾的交锋中,他损兵折将,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说其他,单是银子就损失七八十万两。

    如果再加上船只等物资,他的损失起码百万起步。

    而今,顾必更是带回大庆极大可能已归顺姜瑾的消息。

    这让他如何甘心,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顾必和王伯山冷汗更甚。

    顾必咬了咬牙:“陛下,大庆欺人太甚,不如给我十万兵,我去灭了大庆?”

    王伯山眼角微抽,雨停后蛟军又开始攻打泗州,这时陛下哪还顾得上攻打大庆?

    果然就听姜淳的声音传来:“攻打大庆?你是嫌我们的兵力太多吗?”

    他猛的拍了御案:“你既然想带兵,那就去应郡吧,如果守不住就别回来了!”

    应郡如今只剩两县,想要守住几乎是不可能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顾必此去凶多吉少。

    顾必却是很爽快领命:“臣,遵旨!”

    这比他预估的结果要好些,之前他还担心陛下直接把他拉出去斩了。

    死在战场,总比死在砍头台上好,不管胜败,马革裹尸是军人最后的体面。

    他对着姜淳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躬身退出一段距离才转身快步离开。

    不知为甚,顾必这种完全不求饶的态度让姜淳非常不得劲,那种憋屈感更甚,却又找不到发泄口。

    他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王伯山,眼里闪过阴霾,大声下令:“革职查办,退下吧。”

    王伯山心中一跳,不敢再说,谢恩后退了出去。

    刚回到家,查办的人就上门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样子,家眷不明所以,全都吓得不知所措。

    王伯山只觉心里发寒,良久才宽慰道:“我此次办事不利,陛下恩典饶我一命,不过我做事问心无愧,你们不用担心。”

    咲县。

    温自心刚起来就得到瑾阳军用药方换马的事,他满脸愕然:“药方如此轻易就给了?”

    县令点头:“正是,或许我们也可跟他们换药方?”

    温自心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秋大人这两天跟着瑾阳军一起诊治病患,他应该已掌握瘟疫药方,如此一来马匹粮食应是可以省了。”

    县令满脸钦佩的看着温自心:“还是大人想的周到,确实如此。”

    温自心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有衙役前来通报,说是张家二管事前来报案。

    县令心中一跳:“报案?可有说什么事?”

    衙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昨晚,张家坞堡被一群盗匪抢了。”

    “甚?”县令惊呼:“张家不是留了一千多的部曲吗?怎么可能被抢?”

    他今天也起的晚,刚到县衙没多久,还不知早上发生的事。

    衙役无奈:“具体属下也不太清楚,要不让张二管事进来?”

    张二管事很快被请了进来,当他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后,温自心都惊呆了。

    “不是,你们不是坞堡吗?他们是如何攻进去的?”

    张二管事无奈:“对方不知用了什么钩爪,应该是挂着绳子上的墙,我们有看到类似爪器留下的痕,之后他们把守门的杀了,开了大门,等我们得知有人攻进坞堡之时,他们已经挟持了我家八郎……”

    他们能活下来真的是对方手下留情了,不然就凭昨晚那些人的手段,他们应该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县令听的目瞪口呆:“对方竟如此厉害?那为何留你们性命?”

    张二管事摇头:“胡来说他们的规矩就是求财不害命。”

    县令听的满脸莫名:“你们可有怀疑对象?”

    张二管事摇头:“对方自称胡来土匪,蒙着头脸,我们看不清,不知是何人?”

    “蒙着头脸?”县令惊呼。

    张二管事点头:“对对,连头发都蒙住了,只露眼睛,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人。”

    正说着话,就有衙役匆匆来报,说城门处已经闹起来了。

    温自心和县令对视一眼,砰的起身就要往城外去,正巧遇到县尉。

    县令忙问:“怎么回事?”

    县尉翻身上马:“边走边说。”

    当温自心等人出城门来到现场时,双方已经对峙上了。

    “这些马就是我张家的,你瑾阳军龌龊,竟抢到我张家头上!”张八郎气的脖颈又开始渗血,很快染红了纱布。

    急的张管事忙让医者给张八郎处理伤口,却被张八郎一把拍开。

    他恶狠狠盯着谢南箫:“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南箫不疾不徐:“你说这批马呀,这是我今天早上刚用药方换的,不但换了马,还换了粮食和药材呢。”

    张八郎更气了:“什么换的,昨天晚上闯入我张家抢粮抢马的不就是你们吗?”

    谢南箫皱着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昨天晚上张家被抢了?”

    看他茫然的表情,张八郎都要信了,但是再一想,哪有那么巧的事?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粮食什么我就不说了,这批马可是有我们张家烙印的,你抵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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