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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野村神医 第350章 老板娘的爱意

    深秋的晚风卷着落叶敲打着医馆的窗棂,诊室里的草药香混着窗外的凉意,透着几分清寂。张大柱正低头用桑皮纸包药,门上的风铃突然“叮铃”作响,苏媚裹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黑色皮衣上还沾着夜露,脸色比上次更白了些,嘴唇却红得像淬了血。

    “又来麻烦你了,张医生。”她往诊疗椅上一坐,解开皮衣扣子,露出里面酒红色的丝质吊带,手捂着小腹轻轻蹙眉,“这几天老觉得坠得慌,晚上疼得睡不着,估计是前几天喝太多凉的闹的。”

    张大柱放下手里的纸包,目光落在她泛白的脸上:“伸出手来我看看。”他的指尖刚搭上她的手腕,就感觉到她脉搏跳得又快又乱,像受惊的兔子在乱撞。苏媚的手腕纤细,皮肤凉得像块玉,被他温热的手掌一握,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寒气郁结,加上作息颠倒伤了脾胃。”张大柱收回手,眉头微蹙,“得推拿配合汤药,不然拖久了要落下病根。”

    “还是你懂我。”苏媚笑了笑,眼神却有些发虚,往推拿床那边挪了挪,手撑在床沿脱靴子,黑色长靴蹭过裙摆,露出截白皙的小腿,“那今天就麻烦张医生给好好‘治治’了。”

    她说话时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听得张大柱耳根发烫。他转身去准备艾草精油,玻璃瓶碰撞发出轻响,在这寂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

    推拿床上的灼烫

    苏媚趴在推拿床上时,吊带的后领往下滑了大半,露出整个后背,像块上好的羊脂玉,只是肩胛骨处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张大柱倒了点艾草精油在掌心搓热,刚按上去,就听见她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压抑的疼。

    “忍忍,把寒气推出来就好了。”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脊椎往下走,力道透过精油渗进皮肉里,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在一点点放松。苏媚的皮肤很滑,像抹了蜜似的,隔着掌心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烫得他心里发慌。

    “你这手真是神了。”苏媚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带着点喘,“比我那按摩师强十倍,按完浑身都松快了。”她往他手下蹭了蹭,后背几乎贴在他的手掌上,“就是力道再重点才好,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张大柱的手劲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他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可掌下的温热柔软像有魔力,让他舍不得移开。精油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在鼻尖萦绕成一团暧昧的雾,把草药香都染得变了味。

    推拿到腰侧时,苏媚突然“哎呀”一声,身子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似的。“怎么了?”张大柱赶紧收力,却见她侧过头,眼里蒙着层水汽,嘴唇咬得通红:“没……没事,就是有点酸。”她的指尖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却偏要往他这边靠,“你继续,别停。”

    她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几缕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看着竟有几分脆弱。张大柱的心莫名软了,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指尖却忍不住在她腰窝处多停留了片刻——那里的皮肤格外细腻,像婴儿的脸蛋,和她平日里张扬的性子完全不符。

    “张医生,你说我是不是该把酒吧关了?”苏媚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每天熬到后半夜,喝那么多酒,早晚把身子熬垮。”

    张大柱没接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知道这女人看着洒脱,心里未必真像表面那么轻松,就像她此刻趴在床上,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推拿快结束时,苏媚突然翻过身,吊带的前领被蹭得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起伏。她仰躺着喘气,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涨潮的海。“我有点渴。”她看着天花板,声音带着点沙哑,“帮我倒杯水。”

    张大柱转身去倒水的功夫,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时正撞见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知何时,她竟把推拿床尾的薄被拉过来盖在了身上,只露出肩膀和脖颈,像只偷藏起来的猫。

    “水来了。”他把水杯递过去,她却不接,只是张开嘴:“喂我。”嘴唇半张着,舌尖若隐隐现,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水杯倾斜时,水珠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滑过脖颈没进衣领里,晕开片深色的水渍。张大柱放下水杯想去拿纸巾,手腕却被她抓住,往被子里拽:“帮我擦擦嘛,都流进去了。”

    他的手刚伸进被子,就触到片温热柔软,像掉进了滚烫的岩浆里。苏媚突然收紧手指,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眼神亮得惊人:“你看,还是你手暖和,比暖宝宝管用多了。”

    被子里的空气又闷又热,混着精油和香水味,像要把人融化。张大柱的呼吸瞬间粗重,想抽回手,却被她缠得更紧,连带着半个身子都被拽得往床边倒。

    “苏媚!”他的声音发紧,带着点警告。

    “嗯?”她仰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像刚哭过似的,“怎么了?我肚子疼,让你暖暖怎么了?”她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被子滑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张医生,你就当行行好,再给我治治……”

    她的声音软得像,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烫得他浑身发麻。窗外的风突然变大,吹得窗户哐当响,诊室里的灯也跟着晃了晃,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缠成一团解不开的结。

    深夜的沉沦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等张大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压在苏媚身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烫得像要着火。苏媚的手环住他的脖子,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狠劲,吻得又急又猛,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孤独都倾泻出来。

    “你这身子……可真壮。”她喘着气贴在他耳边低语,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背肌,“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壮……”她的声音带着点迷醉,又带着点得意,“抱着真踏实。”

    张大柱没说话,只是低头吻她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很凉,吻上去却烫得惊人。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寒风里的火苗,脆弱又倔强。推拿床不算宽,两人的腿缠在一起,她的长靴不知何时被蹭掉了一只,另一只挂在脚踝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摇摆的钟摆。

    “灯……”苏媚突然伸手去按床头的开关,诊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黑暗里,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的呼吸,他的心跳,还有两人皮肤相贴的灼烫,都被无限放大,像潮水似的将人淹没。

    苏媚的吊带不知何时被扯到了腰间,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张大柱的手抚过她的腰,那里纤细得像一折就断,却又带着惊人的韧性,像荒野里顽强生长的花。

    “轻点……”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却又往他怀里靠得更紧,“我……我没跟人这样过……”

    张大柱的动作顿了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他原以为这女人情场老手,却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贴在自己胸口的脸颊很烫,带着湿意。

    “别怕。”他的声音放得很柔,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安抚受惊的小猫,“我在。”

    这句话像道闸门,瞬间冲垮了苏媚所有的防备。她突然抱紧他,哭得像个孩子,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带着点咸涩的味道。“他们都觉得我……我不是好女人……”她哽咽着说,“觉得我开酒吧,穿得少,就……就随便得很……”

    张大柱的心揪得生疼。他想起每次见她,她总是笑得张扬,带着点玩世不恭,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原来只是怕被人看穿内心的柔软。他抬手抚着她的头发,指尖穿过柔顺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你很好。”他认真地说,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清晰,“比很多人都好。”

    苏媚没再说话,只是抱着他哭,哭得浑身发抖。推拿床在两人的重量下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混着她的哭声和窗外的风声,像一首悲伤又温柔的歌。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停了。苏媚抬起头,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他的嘴唇,这次的吻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像蝴蝶点水。“张大柱……”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带着点不确定,“你……你不会也觉得我随便吧?”

    “不会。”张大柱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我知道你不是。”

    苏媚笑了,笑声里带着点释然,又带着点羞怯。她主动凑过去吻他,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急切,多了点缠绵的意味。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能看到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和此刻眼底的温柔,像两汪清亮的泉。

    张大柱低头看着她,突然觉得这黑暗里的时光变得格外漫长,又格外短暂。他不想思考明天会怎样,不想管她是酒吧老板娘还是别的什么身份,此刻,他只想抱着她,感受她的温度,听着她的心跳,像握住了这深秋寒夜里唯一的暖。

    破晓前的相拥

    后半夜时,两人挪到了医馆后院的小屋——那是张大柱平时休息的地方,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个旧衣柜,却比诊室暖和得多。苏媚裹着他的厚棉袄,蜷缩在他怀里,像只找到巢穴的鸟,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张大柱却没怎么睡,只是低头看着她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能看到她眼角的细纹,和白天的精致判若两人,却多了几分真实的烟火气。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心里竟生出种莫名的踏实。

    天快亮时,苏媚突然醒了,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冷……”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小猫的叫声。

    张大柱把她抱得更紧,棉袄往她身上拢了拢:“再睡会儿,天还没亮。”

    “不睡了。”苏媚抬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再睡就赶不上酒吧开门了。”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张大柱的心跳顿了顿。他知道这是个绕不开的问题,却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不是毛头小子,知道这种关系意味着什么,可他看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眼底的期待和不安,却怎么也说不出“各取所需”这种话。

    “你想算什么?”他反问,声音有些沙哑。

    苏媚笑了笑,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吻他的胸口,像在做什么标记。“我得走了。”她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动作却有些迟缓,不像平时那么利落。

    张大柱看着她穿那件酒红色的吊带,看着她把皮衣往身上套,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心里竟生出种莫名的失落,像手里的沙一点点溜走。

    “这个你拿着。”他从药柜里抓了包草药,递到她面前,“艾叶、生姜、益母草,回去煮水喝,早晚各一次,能驱寒。”

    苏媚接过药包,指尖触到他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脸颊微微泛红:“谢了。”她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眼神复杂,“我……我还能来找你吗?不是看病,就是……就是来坐坐。”

    张大柱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忐忑,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他点了点头:“随时来。”

    苏媚笑了,笑得像雨后的阳光,亮得晃眼。她转身推开门,清晨的凉风灌进来,吹起她的长发,像面飘扬的旗。她没再回头,脚步轻快地消失在巷口,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和手里还带着余温的药包。

    张大柱站在门口,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又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她的柔软,她的颤抖。

    小屋的桌子上,放着个没盖盖子的精油瓶,艾草的香气混着她留下的香水味,在晨光里弥漫开来,像一场未完的梦。张大柱知道,从昨夜开始,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可他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也不想说清。

    他只知道,这个深秋的清晨,因为那个叫苏媚的女人,变得格外温暖,又格外……让人牵挂。至于以后会怎样,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