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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说我叛国?我爷代号叫风筝 第388章 各种可能的情况

    郑建国皱了皱鼻子,他知道这意味着屋内的人生活极其随意,也或许是他们忙于不可告人的勾当,连收拾外卖盒的时间都没有。

    确认客厅暂时安全后,他像一只敏捷的狸猫般溜了进去。每一步都落得很轻,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他的眼睛迅速地在房间里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试图寻找着能揭开真相的蛛丝马迹。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他首先来到卧室门前,那扇门紧闭着,像是守护着里面沉睡之人的秘密。他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倾听。片刻后,一阵均匀的打呼噜声传进他的耳朵。这声音听起来十分平稳,表明屋内的人睡得很沉。但郑建国不敢掉以轻心,他深知在这充满危险的环境中,一切都可能是假象。也许这呼噜声是用来迷惑外人的手段,里面的人正等着他自投罗网。然而,强烈的好奇心和对线索的渴望还是驱使他决定继续探索。

    接着,他来到书房。书房的门敞开着,里面的景象让他眼前一亮。书房里堆满了文件,

    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显示着一些复杂的图表和文档,

    郑建国屏住呼吸,像一只潜伏的猎豹般小心翼翼地凑近电脑。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紧紧锁住屏幕,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角落。

    那些复杂的数据和图表密密麻麻地排列着,线条交错纵横,数字跳跃其中,宛如一团错综复杂的谜团,尽管一时让他摸不着头脑,但他心中的直觉却如同一盏明灯般明亮 —— 这其中必定藏着与腐败分子阴谋息息相关的重要线索。

    他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般灵活地操作着。他刻意地将手机的亮度压到最低,那微弱的光线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宛如在黑暗中行走的旅人害怕惊扰到潜伏的猛兽。随着 “咔嚓、咔嚓” 几声轻响,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他的心上,屏幕上的内容被清晰地记录下来。每按下一次快门,他的心就随之揪紧一分,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如战鼓般轰鸣,每一下都震得他耳膜生疼。

    拍完照片后,他的目光如敏锐的鹰眼般扫向桌面。一张物流单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被他发现。

    他心中猛地一动,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赶忙伸出手,那只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轻轻拿过单子。

    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明天凌晨三点的提货时间和地点。这几个字如同火焰般灼烧着他的眼睛,他清楚,这很可能是揭开腐败分子更大阴谋的关键信息,他必须抓住,绝不能让它溜走。他再次举起手机,手指已经轻轻搭在快门键上,如同即将拉弓射箭的勇士,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将这重要的线索收入囊中。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轻微的动静如同鬼魅般从卧室方向传来。那声音虽轻,却似一声炸雷在郑建国耳边响起。

    他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随时都会蹦出喉咙。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当下必须尽快找个地方藏身。

    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轻手轻脚却又急速地退向阳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迈得小心翼翼,他的双脚仿佛失去了重量,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暴露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阳台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如同轻柔的手指般拂过他紧张得发烫的脸颊。

    可这凉意并未让他慌乱的心情平复多少,他的心依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乱撞。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视着四周,像在茫茫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

    就在这时,他发现这个阳台与隔壁单元的阳台相连。这无疑是一线生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宛如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缕曙光。

    郑建国靠近阳台边缘,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栏杆嵌入手中。

    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中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汹涌的波涛。

    双脚用力一蹬,身体轻盈地翻了过去。动作虽尽量放轻,但在这寂静的氛围中,他仍觉得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可能被放大,每一声衣物的摩擦声,每一次鞋底与栏杆的触碰声,都像是在敲响命运的警钟。

    隔壁阳台晾晒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五颜六色的布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群翩翩起舞的精灵。

    可此时在郑建国眼中,它们却是他最好的掩护。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迅速躲到这些衣服后面,让自己完全隐匿在阴影之中。

    潮湿的衣服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霉味,钻进他的鼻腔,但此时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蜷缩着身体,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要将自己融入这冰冷的墙体之中。心脏依旧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身处险境。

    他透过玻璃门,紧张地注视着刚才的房间。那扇玻璃门仿佛是一道生死屏障,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没过多久,那个黑夹克男子带着另一个人匆匆进了屋。黑夹克男子依旧穿着那件有些皱巴巴的黑色夹克,衣角微微卷起,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主人的慌乱。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眼神中满是慌张,那慌张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几乎要溢出眼眶。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身形略矮,穿着一件灰色的运动衫,运动衫上的线条似乎都因为他的紧张而扭曲。他的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手指像是在编织一张焦虑的网。

    两人进屋后,神色慌张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黑夹克男子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视,那眼神如同饥饿的狼在寻找猎物,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郑建国紧紧贴在隔壁阳台晾晒的衣物后面,他的呼吸声刻意放得极轻,生怕一丝多余的气息都会打破这紧张的寂静。

    双眼如同锐利的鹰眼,死死地透过衣物缝隙,紧盯着屋内那两个神色慌张的人。只见他们像疯了一般,将房间里的东西四处乱扔,抽屉被粗暴地拽出,里面的物品散落一地,沙发垫子也被掀翻,露出破旧的弹簧。

    看着他们近乎疯狂的翻找举动,郑建国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他暗自叫苦,糟了,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强烈的危机感如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秒都不能多待!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死亡的警钟。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伸出,朝着隔壁的门摸去。

    当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门把时,他感觉自己的手仿佛被电了一下。

    门把在他掌心下微微转动,发出极其轻微的 “咔嗒” 声,在这寂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氛围中,却好似一声炸雷。

    当门竟然缓缓打开时,他先是一愣,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仿佛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幸运。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决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那是岁月沉积的味道,像是许久未曾有人居住。郑建国像一只敏捷而警觉的猫,每一步都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小心翼翼地落在地板上。

    每落下一步,他都会微微屈膝,借助腿部的力量缓冲可能发出的声响。他的眼睛如同探照灯般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墙角、衣柜旁、窗帘后,生怕突然从某个隐蔽处冒出个人来,将他抓个正着。

    客厅里摆放着陈旧的家具,沙发上的布套已经褪色,原本鲜艳的花纹变得黯淡模糊,像是一幅被岁月冲淡的画。

    茶几上落了薄薄一层灰,用手轻轻一抹,便能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郑建国贴着墙壁,像是与墙融为一体,快速而又谨慎地穿过客厅。他的耳朵竖得像雷达,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静,哪怕是远处水管里水流的滴答声,都能让他的心猛地一紧。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背后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领上,很快就洇湿了一片。

    终于来到正门,他缓缓转动门锁,那金属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带着丝丝凉意,让他的手微微一颤。

    门打开一条窄缝,他先探出头,像一只警惕的小兽,左右张望一番。外面的楼道里,灯光昏黄而闪烁,寂静得有些瘆人。

    他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危险后,才闪身出去。刚一出门,他便加快脚步朝楼梯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坚定,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当他匆匆走到楼下时,一阵熟悉的汽车引擎轰鸣声传来。

    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召唤,让他心中一紧。他下意识地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身体紧紧贴着柱子,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抬眼望去,那辆之前见过的面包车又缓缓驶了回来,稳稳地停在了楼前。车身在夜色中泛着冷冷的光,如同一只蛰伏的野兽。

    车门 “哗啦” 一声拉开,这次从车上下来三个人。

    郑建国藏在柱子后面,目光紧紧锁住那三个从面包车上下来的人,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他们气势汹汹地直奔楼内,他清楚留给自己逃脱的时间分秒必争。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像一只敏捷的野兔般闪进了一旁的绿化带。

    脚下的枯枝败叶在他仓促的脚步下发出细碎的声响,每一声都如重锤敲击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让他胆战心惊,生怕惊动了那三个凶神恶煞的人。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布满地雷的道路上行走,每一步都可能引发致命的危机。

    他迅速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丛后面,灌木丛上尖锐的刺划破了他的手背,丝丝鲜血渗了出来,殷红的血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但此刻他哪顾得上这些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他将身体尽可能地蜷缩起来,后背紧紧贴靠在潮湿的泥土上,整个人就像一块融入黑暗的石头。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抢夺着有限的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胸腔撑破。

    透过灌木丛的缝隙,他看到那三人脚步匆匆地上楼,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走在最前面的壮汉提着一把看上去沉甸甸的黑色工具箱,每走一步,工具箱随着他的身体晃动,金属边角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仿佛暗藏着致命的机关。瘦高个则抱着一个用黑色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物体,郑建国猜测那或许是一把枪,一想到那冰冷的枪口可能对准自己,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而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捧着一沓文件,纸张在他匆忙的脚步中微微抖动,那些文件仿佛是他们此行的重要目标,又或者藏着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他们的脸上满是急切与凶狠,仿佛要去完成一项势在必得的任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郑建国心中明白,一旦被他们发现,等待自己的将是死路一条。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逃脱的路线和方法在脑海中不断闪过,就像一部快速播放的电影。

    趁着那三人上楼的间隙,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恐惧,从灌木丛后猛地站起身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有些麻木,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像一支离弦的箭般朝着小区后门飞奔而去。他的双脚在地面上有力地踏动,每一步都充满了决绝,溅起一些尘土。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吹乱了他的头发,发丝在眼前肆意舞动,遮挡住他的视线,但他只是用力地甩了甩头,继续向前冲。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小区后门,仿佛那是通往生的希望之门,只要跨过去,就可能摆脱这无尽的危险。

    终于跑到了小区后门,一道不算太高的矮墙横在眼前。他没有丝毫犹豫,助跑几步,双手用力撑上矮墙。

    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青筋暴起,仿佛要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这一撑上。

    身体轻盈地向上一跃,可膝盖磕在墙沿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那疼痛如同尖锐的针刺,但他咬咬牙,继续往上攀爬。他的手指抠住墙顶的边缘,指甲都泛白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拉上墙头。

    翻过矮墙,他重重地落在隔壁街道的地面上。膝盖的疼痛和手心的擦伤让他忍不住踉跄了几步,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

    他不敢有丝毫停留,强忍着浑身的伤痛与疲惫,朝着街道深处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是追兵的呐喊,催促着他不断加速。

    不知跑了多久,街角那闪烁着幽光的网吧招牌如同黑暗中的一座孤岛,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个暂时安全且能传递关键线索的地方。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网吧。

    刚一进门,嘈杂的键盘敲击声、游戏音效以及人们的交谈声扑面而来,与外面寂静而危险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郑建国的眼睛快速扫视着网吧内的环境,烟雾弥漫,座椅上的人们或专注于屏幕,或嬉笑打闹。他刻意压低帽檐,尽量让自己的脸藏在阴影里,快步走向前台。

    前台的网管是个头发染成黄色、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正低着头玩着手机游戏。听到脚步声,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懒洋洋地问道:“开机器?”

    郑建国点了点头,声音压得很低:“嗯,开一台角落的机器。” 网管随手扔给他一张临时上网卡,嘟囔了一句:“102 号,角落最里面。”

    郑建国接过卡,像只警惕的猫,轻手轻脚地穿过一排排机器,走向 102 号机位。他坐下后,立刻将电脑屏幕的亮度调到最低,周围的光线昏暗,旁人很难注意到他屏幕上的内容。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浏览器,登录那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加密邮箱。每输入一个字符,他都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生怕被旁人窥见。

    终于登录成功,他迅速点开附件上传按钮,将之前在那间屋子里冒着生命危险拍下的照片一张张上传。看着进度条缓慢地前进,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这些照片里藏着腐败分子的关键线索,一旦发送成功,就有可能成为撕开他们黑幕的利刃。可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每一秒都充满了变数,他不断祈祷网络能顺畅些,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

    照片上传完毕,他点击发送键,屏幕上显示 “发送成功” 的那一刻,他才微微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但他知道,危险还远未解除,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迅速在搜索引擎里输入物流单上的地址,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搜索结果很快出来,页面上显示那是个废弃的化工厂。

    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他的目光在网吧内逡巡,脑海中急切地思索着脱身之计。

    突然,他想起刚进来时瞥见的厕所,听说网吧的厕所往往会有与外界连通的通道,也许那会是个溜走的好地方。

    他猫着腰,脚步轻缓得如同鬼魅,尽量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朝着厕所的方向挪去。周围玩家们专注于游戏的厮杀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倒成了他行动最好的掩护。

    每走一步,他都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眼神如同暗夜中的孤狼般锐利。

    好不容易到了厕所门口,他迅速闪身而入。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他顾不上这些,急切地寻找窗户。

    终于,在厕所的尽头,那扇窗户出现在眼前,透过脏兮兮的玻璃,他能看到外面狭窄的小巷。

    郑建国快步走到窗前,双手紧紧抓住窗台,微微用力,将身体往上一提。窗户的边框有些生锈,发出 “嘎吱” 的声响,在寂静的厕所里格外刺耳。

    他心中一惊,停住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引起注意后,他才继续用力,将窗户推开。冷风灌了进来,带着丝丝寒意,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

    他先将一条腿探出窗外,踩在窗台上,然后身体慢慢往外挪。小巷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垃圾随意地堆在角落里,几只老鼠被他的动静惊得四处逃窜。

    他小心翼翼地跳了下去,落地时膝盖微微弯曲,缓冲着身体的重量,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一脚踏入小巷,郑建国立刻融入了黑暗之中。他警惕地左右张望,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迈开步子匆匆前行。出了小巷,来到路边,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排共享单车。

    他掏出手机,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操作着,扫了一辆车。握住车把的瞬间,那熟悉的触感让他稍稍安心,仿佛这单车能载着他逃离所有的危险。

    他跨上单车,脚用力一蹬,朝着城郊的方向骑去。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在路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路上车很少,偶尔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骑了四十分钟,终于,在远方的黑暗中,化工厂那模糊的轮廓渐渐浮现,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郑建国的心猛地一紧,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他清楚,真正的考验即将开始。

    他迅速将共享单车藏进路边的草丛里,确保车身完全被枝叶掩盖,不露出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