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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说我叛国?我爷代号叫风筝 第389章 徒步朝着化工厂靠近

    随后,他迈着轻盈而又谨慎的步伐,徒步朝着化工厂靠近。脚下的土地坑洼不平,每一步都可能发出声响,他小心翼翼地挑选着落脚点,像一只潜行的猎豹。

    厂区外围,一道铁丝网在夜色中泛着冰冷的光,像一道坚固的防线。但幸运的是,郑建国发现了一个缺口,那是岁月和风雨侵蚀留下的破绽。他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身体尽量蜷缩,以免被铁丝刮伤。钻过缺口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危机四伏的世界。

    进入厂区后,他立刻躲在一个生锈的储罐后面。

    储罐表面的铁锈层层剥落,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斑驳。他背靠着冰冷的罐壁,缓缓探出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厂区中央,几盏灯光亮着,昏黄的光线在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像是幽灵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片土地。

    几辆汽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反射着灯光,闪烁着冷光。那些汽车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投入一场未知的战斗。

    有几个人在灯光下走来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得长长的,宛如鬼魅一般。这些人动作匆忙,脚步杂乱无章,神色紧张,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工具,嘴里还不时地说着什么,但郑建国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话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仿佛在执行一项万分紧急的任务。

    郑建国眯起眼睛,试图看清他们的面容和举动,但距离太远,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使命感驱使着他,那好奇心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肆意蔓延;使命感则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肩头,让他无法退缩。他决定慢慢挪近,获取更多的信息。

    他猫着腰,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像是一片羽毛轻轻飘落。他的双手微微张开,保持着平衡,一点点地朝着厂区中央靠近。

    每前进一步,他都要停下来,屏住呼吸,观察四周的情况。他的耳朵竖得像雷达,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他的眼睛如同探测器,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被发现。

    当他终于靠近到能够看清那些人的动作时,他的心猛地一震。只见他们正在往一辆货车上装东西,那货车车身庞大,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

    那些金属箱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每一个都被他们小心翼翼地抬起,然后稳稳地放进货车车厢。

    箱子的形状和大小,竟然和他之前在电脑屏幕照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就在郑建国满心震惊,死死盯着那些与照片中一模一样的金属箱子时,一声尖锐的狗叫声如利刃般划破了化工厂里本就紧张的寂静。

    瞬间让郑建国的血液凝固,每一根神经都在瞬间紧绷到极致。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糟了!有狗!郑建国的脑海中立刻闪过这个念头。在这样戒备森严的地方,有狗就意味着守卫极为严密。

    他不敢有丝毫迟疑,双腿一软便迅速趴倒在地,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身体贴紧地面,就像一块被暴风雨席卷的残叶,拼命想要隐藏在大地的怀抱之中。

    几乎是在他趴下的同一瞬间,一束强烈的白光如同闪电般扫过刚才他藏身的地方。那强光刺得他眼睛生疼,即使紧闭双眼,眼皮后面依然残留着那灼目的光影。这束光来自远处巡逻者手中的手电筒,在黑暗的厂区里肆意穿梭,仿佛是死神的目光,搜寻着任何一丝可疑的踪迹。

    伴随着强光而来的,是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而有力,一步一步踏在郑建国的心头,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

    他能想象到,巡逻者正迈着沉稳的步伐,带着警觉的神情,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逼近。他们的手中或许还握着武器,只要发现他的踪迹,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置于死地。

    郑建国趴在地上,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他死死地屏住呼吸,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彻底消失在这黑暗之中。

    他的耳朵努力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声响,脚步声、狗叫声、风吹过铁锈的沙沙声,都被他敏锐地收入耳中,以此判断巡逻者的位置和距离。

    此时,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兜里的手机。那手机冰冷的触感透过衣兜传递到他的掌心,让他的手微微颤抖。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要不要报警?

    报警,或许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引来警方的支援,将这些腐败分子一网打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可他又立刻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

    他清楚,在这个关键时刻报警,存在着巨大的风险。警方赶来需要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一旦被这些警觉的巡逻者发现,他自己很可能会先遭到毒手。而且,他不知道警方内部是否有腐败分子的眼线,如果消息走漏,不仅这次行动会功亏一篑,还可能会让更多的线索石沉大海,让那些腐败分子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他们的阴谋。

    另外,他目前掌握的证据还不够确凿,仅仅是这些与照片中相似的金属箱子,可能不足以让警方迅速展开有力的行动。

    要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报警,打草惊蛇,让这些腐败分子销毁证据或者转移赃物,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然而,不报警的话,他又担心会错失这个绝佳的机会。这些金属箱子背后的秘密近在咫尺,一旦让这些人完成装车离开,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那些腐败分子又会逍遥法外,继续危害社会。

    郑建国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手心的汗水浸湿了手机。

    就在他内心如汹涌波涛般激烈挣扎,手指在手机按键上微微颤抖,艰难抉择是否报警的关键时刻,一阵尖锐刺耳的警笛声如同惊雷般从远处滚滚而来。那声音划破了化工厂原本紧张压抑的夜空,好似一把利刃,瞬间将这诡谲的氛围撕裂。

    厂区里顿时乱成一团,仿佛平静的湖面投入巨石,激起千层浪。

    那些原本还在有条不紊往货车上装金属箱子的人,动作戛然而止,手中的箱子 “哐当” 一声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巨响。他们脸上的神色瞬间由紧张变为惊恐,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四处慌乱张望,眼神中满是不知所措。

    几个之前还来回走动指挥的人,此时也慌了手脚,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可在这嘈杂的警笛声中,他们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有人转身就往仓库里跑,像是想要藏起那些见不得光的货物;有人则跳上汽车,疯狂地发动引擎,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鼻的黑烟,企图驾车逃离这即将被警方包围的地方。那些原本威风凛凛的狗,此刻也被吓得夹起尾巴,呜呜叫着四处乱窜。

    郑建国心中先是一喜,犹如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他意识到警方终于赶到了。但他也清楚,此刻绝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混乱之中,危险依旧如影随形。他趁着众人慌乱、注意力分散的绝佳时机,像一只敏捷的鼹鼠般迅速往反方向爬去。每一次手臂的前伸,每一次膝盖的弯曲,他都尽量放轻动作,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地面上满是灰尘和杂物,粗糙的触感摩擦着他的脸颊和手臂,划出一道道细微的伤痕,但他全然不顾。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排水沟,那像是他在这混乱战场中的避难所。

    终于,他连滚带爬地来到排水沟旁,双手紧紧抓住边缘,奋力一撑,整个人便像一块石头般掉进了沟里。

    排水沟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污水没过他的脚踝,冰冷且黏稠,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想要将他吞噬。

    但他顾不上这些,迅速将身体蜷缩起来,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身形变小,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那尖锐的警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在整个厂区上空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重重的鼓槌,敲打着郑建国那已经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警笛声所笼罩,黑暗中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正随着这声音逐渐逼近。

    尖锐的刹车声此起彼伏,像是巨兽的咆哮。一辆辆警车在厂区周围戛然而止,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迸溅出一道道刺眼的火花。

    伴随着刹车声的,还有人们的喊叫声,那是警察们在大声地发号施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们的身影在闪烁的警灯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冷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将这一片区域彻底封锁。

    排水沟里的污水简直就是腐臭的渊薮,那股刺鼻的味道仿佛有实质,钻进郑建国的每一个毛孔。

    那味道混合着腐烂的垃圾、动物的尸体以及各种难以名状的污秽,熏得他几近作呕。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化粪池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将这令人作呕的气味硬生生地灌进肺里。

    每挪动一步,他都能清晰感觉到污水在脚下涌动,那黏稠的触感如同一条条滑腻的蛇,顺着裤腿往上攀爬。

    污水中不知名的浮游物擦过他的脚踝,带来一阵酥麻又恶心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继续艰难地前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但此时此刻,求生的欲望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在他心中肆意燃烧,驱使着他摒弃所有不适。这股欲望支撑着他,让他在这黑暗、恶臭的排水沟里宛如一头受伤却仍在拼命挣扎的野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坚毅,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求生的脚步。

    他手脚并用,在这狭窄潮湿的排水沟里艰难前行,每一次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排水沟的内壁满是青苔,绿得发腻,手搭上去,瞬间就会打滑。

    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从湿滑的壁上滑落,溅起污水,洒在脸上,又苦又涩。

    那污水顺着脸颊流进他的嘴里,他尝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忍不住咳嗽起来,但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用手捂住嘴巴,压抑着咳嗽声。

    膝盖也不断磕碰到凸起的石块,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像是有尖锐的钉子扎进肉里。可他咬着牙,强忍着,嘴唇都被咬得发白,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信念 —— 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厂区,这个随时可能吞噬他生命的人间炼狱。

    不知爬了多久,郑建国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快被这漫长的爬行耗尽了。

    他的双臂开始颤抖,双腿也变得绵软无力,每一次向前挪动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与污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脊梁往下流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抢夺最后一丝空气。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前方隐隐透进一丝光亮。那光亮虽微弱,却如同一束希望的曙光,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他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黑暗中迷失已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远方的灯塔。他心中一喜,像是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原本有些迟缓的动作瞬间加快,双手更加用力地向前扒,双脚也使劲地蹬着沟壁。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又充满了力量,那是求生的欲望所赋予的无穷动力。

    终于,他浑身湿透地从排水沟里爬了出来。此时的他狼狈到了极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几缕发丝遮住了他疲惫不堪的双眼,还不断滴着污水。

    衣服上满是污水和污渍,颜色变得污浊不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他弓着背,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污水的腐臭味。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把这一路的艰辛和疲惫都通过这急促的呼吸释放出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厂区的主要出入口。周围是一片荒芜的杂草丛,野草长得参差不齐,在夜色中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黑暗中低低的私语。不远处,几棵高大的树木影影绰绰,像是沉默的卫士,在这寂静的夜里守护着这片土地。郑建国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那么一丝。但他的身体依旧紧绷,警惕性丝毫未减。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明白,危险可能随时从黑暗中袭来。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手指因为长时间在污水里浸泡而泛白,还带着一些污泥。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看到有三条未读消息。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脏像是要冲破胸膛,满心期待这消息是来自战友的支援或者是有关腐败分子更多的线索。这些线索说不定就是他扳倒那些恶人的关键,是他在这黑暗世界中苦苦追寻的光明。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刚要触碰屏幕查看,就在这时,背后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那声音清脆而突兀,像是黑暗中突然响起的警钟。

    郑建国猛地转身,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仿佛一块坚硬的磐石,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上紧了发条。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穿过黑暗,死死锁定在五米外的那个身影上。

    当看清来人正是那个右手有疤的男人张明时,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追踪张明的种种场景,可如今,形势却对自己极为不利。

    张明是腐败集团的得力干将,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张明狭路相逢。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张明身上,给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银白,让他看起来更加鬼魅。

    他右手的那道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扭曲的纹路仿佛是一条蛰伏的毒蛇,蜿蜒曲折,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张明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衣角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发出轻微的 “簌簌” 声,整个人宛如从黑暗中走出的恶魔,带着致命的危险。

    张明咧开嘴笑了,那笑容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冷笑,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阴冷与杀意。

    他的牙齿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像是野兽的獠牙,随时准备撕咬猎物。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与得意,仿佛在嘲笑郑建国的困境,那目光就像两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郑建国。

    慢慢地,张明举起手中的东西。郑建国浑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盯着张明手里缓缓举起的东西。

    随着那东西逐渐清晰,郑建国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赫然是一把枪!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枪身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而黑漆漆的枪口,此刻正稳稳地对着他的胸口。

    郑建国望着那黑洞洞、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枪口,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他作对,他的脚刚一落地,便踩到了一块湿滑的泥地。刹那间,他只觉得脚底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差点摔倒。他连忙挥舞双手,竭力想要稳住身形,可那股冲力还是让他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才勉强站稳。冷汗从他的额头滚滚而下,浸湿了他的头发,后背早已被汗水完全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难受至极。

    张明站在五米开外,目睹郑建国这狼狈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并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是不紧不慢地向前逼近,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自信,那姿态就像是一只在玩弄猎物的猫,享受着掌控生死的快感。他手中的枪始终稳稳地指着郑建国的胸口,那黑漆漆的枪口如同鬼魅的眼睛,紧紧锁定着目标。

    月光洒在张明的身上,给他那本就阴沉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冷光,使得他愈发显得阴森可怖。

    他的风衣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发出 “簌簌” 的声响,像是死神的低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得意,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乖乖受死吧。”

    郑建国看着张明一步步靠近,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拼命思索着应对之策。

    逃跑?在这空旷之地,根本无处可逃,只会成为对方枪下更明显的靶子;反击?他赤手空拳,面对持枪的张明,无疑是以卵击石。

    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可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强装镇定,目光却如猎鹰般锐利,眼角余光迅速扫向四周,急切地寻找着逃跑的路线。

    左边是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黑黢黢的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每一根枝条都像是张牙舞爪的手臂,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灌木丛里的树叶层层叠叠,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郑建国心想,钻进去或许能借助复杂的地形暂时摆脱张明的追踪。可他又担心里面隐藏着未知的危险,说不定会有蛇虫鼠蚁,甚至可能有陷阱。而且灌木的枝条尖锐,很容易划破他本就狼狈不堪的身体,到时候受伤行动不便,反而会被张明更快地抓住。

    右边是一道铁丝网,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铁丝相互缠绕,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格,每一根都透着尖锐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