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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守夜人 第203章 就是他

    话音落地的瞬间,他故意拖长尾调,嘴角勾起毒蛇吐信般的弧度,每个专业术语都像锋利的刀片,精准划过男子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唇齿。室内陷入死寂,唯有白炽灯的电流声愈发刺耳,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爆发的数字厮杀。

    \"鸡鸣狗盗?\"秃顶男子像被踩中尾巴的疯犬般猛然暴起,铁椅在地面划出刺耳的金属锐响,仿佛指甲刮擦着生锈的铁板。他脖颈青筋如扭曲的树根暴起,随着怒吼剧烈跳动,头顶稀疏的发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惨白灯光下泛着油光。歪斜的领口几乎被扯到锁骨处,暗红抓痕随着剧烈喘息如活物般扭曲变形,像是要挣脱皮肤的束缚。

    \"真正的技术是用来掌控规则!\"他嘶吼着将身体前倾,腐臭的气息裹挟着唾沫星子喷溅在审讯桌上,与干涸的奶茶渍晕染出诡异的图案,\"那些红客不过是拿漏洞当噱头的跳梁小丑!\"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瞳孔因极度亢奋而收缩成针尖,枯瘦的手指在空中疯狂挥舞,仿佛正在编织看不见的代码网络,\"他们遵守的所谓''正义'',不过是强者制定的游戏规则!而我——\"他突然掐住自己的脖颈,指节发白,\"我要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路人的脊背如出鞘长剑般缓缓挺直,警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垂眸凝视着对方不住颤抖的指尖,嘴角勾起一抹猎手的冷笑,阴影如同潮水般漫过男子骤然收缩的瞳孔。当他俯身时,警徽在惨白灯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冷芒,恰好落在男子油光发亮的斑秃头皮上,像一道无形的审判烙印。

    \"巧了,局里闲置的旧电脑不少。\"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尾音故意拖得绵长。钢笔尖如毒蛇吐信般精准抵住A4纸上密密麻麻的加密代码,金属笔尖与纸面摩擦出细碎的声响,\"敢不敢现在演示?\"说着,他突然将钢笔重重一按,墨珠在代码上晕开深色的斑点,仿佛正在吞噬对方精心编织的谎言,\"让我看看,你那些''掌控规则''的技术,到底是真本事,还是唬人的把戏。\"警帽阴影下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着男子瞬间苍白的脸色。

    男子喉结如同困在笼中的困兽般剧烈滚动,干裂的嘴唇却扯出一抹扭曲的狞笑,泛黄的牙齿间还沾着奶茶残渣。他歪斜的衬衫领口随着急促的喘息大敞,锁骨处暗红抓痕在冷汗浸透下泛着诡异油光。\"没网络限制,十分钟足够。\"沙哑的嗓音裹着砂纸般的粗粝,刻意拖长的尾音像毒蛇吐信,指甲盖狠狠叩击金属桌面,发出挑衅的哒哒声响,每一下都像是在敲击倒计时的丧钟。

    他突然向前倾身,腐臭的气息喷在路人脸上,眼底跳动着病态的狂热:\"就怕你这双''执法者''的眼睛,连基础的漏洞利用都看不懂!\"说罢用拇指狠狠蹭过头顶稀疏的发茬,油亮的汗珠顺着凹陷的脸颊滑落,滴在审讯桌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枯瘦的手指在空中虚画着代码流程图,仿佛已经开始在虚拟世界里肆意驰骋。

    路人挺直脊背时,警服布料摩擦出沙沙轻响,肩章的金属徽章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在男子脸上投下细碎冷芒。他垂眸凝视手中的纸张,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其对折,动作精准得如同拆解精密仪器。\"呵。\"喉间溢出一声带着冰碴的轻笑,尾音消散在白炽灯的电流声里。

    笔记本合拢时,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像给这场交锋暂时画上休止符。他抬起眼,警帽阴影下的目光如淬毒的箭矢,精准射向男子躲闪的瞳孔:\"先把这桩纠纷了结了。\"话音未落,他突然伸手扣住对方手腕——淤青在苍白皮肤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像极了代码里尚未修复的漏洞。

    男子下意识想要抽回手臂,却被铁钳般的力道牢牢制住。路人凑近时,薄荷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过两天,我找个地方,\"指尖重重碾过淤青最深处,\"好好''请教''你的''真本事''。\"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尾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拖腔,仿佛在承诺一场逃无可逃的较量。

    审讯室惨白的冷光灯下,男子猛然前倾,铁椅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面前的铁栏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栏杆在颤抖的手下发出吱呀的呻吟,锈屑簌簌落在他歪斜的领口和布满褶皱的衬衫上。浑浊的眼球里瞬间燃起狂热的光芒,像是荒芜沙漠中突然腾起的两簇火苗,干裂的嘴唇因过度兴奋而咧到耳根,露出参差不齐、泛着烟渍的牙齿:\"当真?!\"他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喉间溢出的气音里裹着难以抑制的癫狂,仿佛溺水者突然抓住了救命浮木。

    然而,话音未落,男子脸上的狂喜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去。他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睑下翻露出浑浊的眼白,警惕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在路人警服的肩章、口袋、纽扣间来回游移,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寸布料都看穿。他的脖颈微微后仰,暴起的青筋随着急促的呼吸突突跳动,活像一条条随时会爆裂的青色血管。先前因激动而泛红的耳尖,此刻已恢复苍白,透露出一丝不安与疑虑。

    路人双手抱胸,挺直的脊背将警服撑得笔挺,肩章的金属徽章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宛如两把出鞘的匕首,散发着威严与压迫感。他微微俯身,帽檐投下的阴影恰好掠过男子惊惶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猫戏老鼠般的从容与自信。\"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他刻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碾出的寒冰,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尾音轻飘飘地落在男子紧绷的肩头上,惊得对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警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中,他伸出食指,缓缓而有力地轻点铁栏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像是敲响了某种隐秘的战鼓,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较量。

    白炽灯在头顶剧烈震颤,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混着灯管忽明忽暗的嗡鸣,将两人的影子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在布满霉斑的墙面上张牙舞爪。路人突然抬手,腕间警徽的金属链条随着动作轻响,修长的手指如毒蛇吐信般探出,指尖几乎要擦过对方歪斜的领口。暗红抓痕在苍白皮肤下蜿蜒如活物,他的指尖在伤痕上方悬停,停滞的半秒里,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冰。

    \"瞧我这双眼睛——\"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眼底淬着寒芒,像两把剖开谎言的手术刀。警帽阴影下的眉峰微微上挑,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个字都裹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见过的真真假假,可比你敲过的代码还多。\"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嘲讽的颤音,他慢悠悠收回手,警服袖口扫过桌面,带起几页审讯记录轻轻翻飞,仿佛在无声宣告这场心理博弈的主动权。

    男子喉结如同坠入冰窟的石子般剧烈滚动,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先是溢出半声干涩的气音,最终才勉强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歪斜的衬衫领口随着急促呼吸起伏,锁骨处暗红抓痕像条垂死挣扎的蚯蚓,泛着诡异的油光:\"那、那可说定了......\"尾音颤得厉害,既像赌徒押上全部身家的侥幸,又似惊弓之鸟般充满惶惑。

    话音未落,生锈的铁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一只巨兽张开腐朽的獠牙。裹挟着铁锈味的冷风汹涌灌进逼仄的候问室,卷起地上散落的审讯记录。纸张翻飞间,男子猛地瑟缩着后退,铁椅在地面划出尖锐声响,头顶稀疏的发茬间瞬间渗出细密汗珠,在惨白灯光下折射出慌乱的碎芒。

    路人余光捕捉到受理探员踏碎门槛的瞬间,冷空气裹挟着走廊霉味涌入室内。紧跟其后的两个身影形成刺目对比——二十七八岁的姑娘裹着洗得发灰的棉布长裙,裙摆处还沾着几处可疑的褐色污渍。她精心打理的毛卷发梢打着毛糙的结,廉价粉底液在眼下龟裂成蛛网纹路,在白炽灯下泛着诡异的浮白。两只手臂几乎要将笔记本电脑嵌进肋骨,金属外壳在她肩头压出两道红痕,逼得她不自觉佝偻着脊背,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姑娘始终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偶尔抬眼时,目光像受惊的野兔般迅速游移。她每走一步,都用余光偷瞄身旁裹着橙色环卫工马甲的老妇人——对方袖口还沾着未洗净的污渍,指甲缝里嵌着泥垢,却把褪色的工牌别得笔挺,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屋内每个角落,粗糙的手掌死死攥着帆布包的带子,指节泛出病态的苍白。

    老妇人顶着一头蓬松如狮鬃的爆炸卷发,发胶将几缕倔强的银丝都黏成了尖锐的硬块,在惨白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她\"啪嗒啪嗒\"拖着塑料凉鞋跟进屋子,鞋底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刮擦声,仿佛利爪抓挠着金属。

    她双手叉腰,橙色环卫工马甲被撑得紧绷,胸前的工牌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浑浊的眼珠像生锈的探照灯般扫过屋内众人,肥厚的嘴唇毫不掩饰地撇成嫌弃的弧度,脖颈处堆叠的赘肉随着粗重喘息层层颤动,活像只被激怒、随时准备扑咬的母狮。她突然重重哼了一声,鼻腔喷出的气音里满是不屑,仿佛要将屋内的空气都染上轻蔑的味道。

    姑娘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如同风中的枯叶。她苍白的手指像枯枝般骤然伸出,指甲缝里还沾着没洗净的粉底液碎屑,颤抖着直直指向对面的秃顶男子:\"就是他!\"尖锐的声线撕裂凝滞的空气,惊得白炽灯的电流声都为之一顿。她踉跄着后退半步,脚踝在廉价帆布鞋里打滑,后腰狠狠撞上老妇人宽厚的胯骨,怀中的笔记本电脑险些脱手坠地,金属外壳磕在椅角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妇人如同护崽的母兽般瞬间绷紧身体,布满老年斑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拍在姑娘单薄的后背上。这一掌力道极大,震得姑娘的毛卷发梢都跟着颤动:\"别怕!有姑妈在!\"她的声音浑厚如洪钟,震得头顶的白炽灯都跟着嗡嗡作响,惊起墙角蛰伏已久的灰尘,在光束中疯狂翻涌,如同一场微型暴风雪。老妇人叉开双腿站稳,橙色环卫马甲下的身躯鼓胀如气球,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秃顶男子,肥厚的嘴唇撇成凶狠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

    见女孩颤抖的指尖刚划出指控的弧线,秃顶男子便像被高压电击中的蟑螂般猛然弹起。铁椅在水泥地面刮擦出尖锐刺耳的长音,仿佛指甲生生划过黑板。他后退时重心不稳,膝盖重重磕在桌角,盛满凉茶的搪瓷杯应声翻倒,褐色水渍如同诡异的符咒,在地面蜿蜒成扭曲的纹路。

    冷汗顺着他斑秃的头皮如蚯蚓般蠕动,滑进歪斜的领口,在衬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眼球里满是惊恐,慌乱中竟跌跌撞撞地躲到路人背后。沾着奶茶渍的衬衫紧紧贴住路人的警服后背,湿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还夹杂着刺鼻的汗酸味和廉价烟味。他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路人的衣角,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歪斜的领口大开,锁骨处暗红的抓痕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