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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守夜人 第231章 老婆不在家

    司机仰起头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后视镜里映出他眼角堆叠的鱼尾纹,活像绽放的菊花。这位大叔留着半拉子花白络腮胡,笑起来时嘴角沾着的烟灰都跟着乱颤,右手灵活地转着方向盘,活脱脱像在跳机械舞。

    \"可不是嘛!\"他伸手抹了把笑出的眼泪,车载收音机正巧切到动感的迪斯科,他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哥这出租车都快成''午夜情感专线''了!上周有个姑娘抱着我方向盘哭,说男朋友劈腿,鼻涕泡都甩我仪表盘上!\"说罢又啧啧两声,伸手戳了戳后视镜,\"不过你们这阵仗我头回见,俩仙女配个''苦力'',跟演偶像剧似的!\"

    他突然踩了脚油门,车载香水在空调出风口疯狂旋转,\"想当年哥也是校草级别的!现在倒好,天天看你们小年轻撒狗粮。\"说着故意叹了口夸张的气,\"罢了罢了,等会儿到地儿,哥给你们打个''恋爱套餐''折扣,就当沾沾喜气!\"

    路人感觉喉结卡着颗生吞的鹌鹑蛋,手指疯狂蹂躏衣角,把好好的纯棉布料搓成了梅干菜。报地址时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还带着颤巍巍的尾音:\"师、师傅,八卦井小区——就那个门牌掉了半块,路灯比萤火虫还暗的地儿!\"

    头顶的顶灯晃得他眼晕,玻璃上的光斑跳成迪斯科节奏,偏偏还把他红得滴血的耳尖照得纤毫毕现。他偷瞄后视镜,发现司机憋笑憋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活像吞了个柠檬。后座那俩姑奶奶更绝,柳黎咬着下唇憋笑憋出泪花,任卿直接拿抱枕捂住脸,肩膀抖得像筛糠。

    \"哟,那小区我熟!\"司机突然怪叫一声,吓得路人差点弹起来,\"听说晚上野猫叫得比情歌还动人?要不我给您放首《单身情歌》应应景?\"这话一出,车厢里炸开的笑声几乎掀翻车顶,路人绝望地把脸埋进手掌——完犊子,今晚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正当车厢里尴尬味正浓时,柳黎突然像只炸毛的小猫般支起身子,丝绸睡裙肩带滑到胳膊肘也浑然不觉。她揉着猫眼般朦胧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未散的睡意,红唇一撅甩出句:\"老话说''十个的士九个油,一个不油是学徒'',师傅这嘴皮子溜得,怕不是在脱口秀兼职?\"

    任卿顿时笑成了摊软泥,整个人栽进柳黎怀里,珍珠耳坠晃得叮当作响:\"哈哈哈哈!师傅您这八卦功力,不当情感调解员都屈才!\"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发间茉莉花瓣都跟着簌簌掉落。

    柳黎更绝,笑到直捶前排座椅,胸前的珍珠项链晃出残影:\"下次遇到感情纠纷的乘客,直接开个情感热线!保证比电台还火!\"两人的笑声像被按下循环键的魔性bGm,任卿笑出的泪花沾湿了柳黎的裙摆,柳黎笑到蜷起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脚趾,把狭小的车厢搅成了欢乐的漩涡。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后视镜里映出他涨红的脸。他慌乱地抹了把额角的汗,喉间挤出两声干笑:\"小姑娘真会打趣......\"换挡时金属档杆碰撞出清脆声响,倒像是替他打破了这份尴尬。路人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路灯,强忍住笑意,暗自庆幸黑暗掩盖住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夜风裹着梧桐叶\"哗啦哗啦\"拍打车窗,像在给这场闹剧鼓掌。出租车碾过小区门口坑洼的石板路,\"咯噔\"一声停在歪脖子老槐树下。路灯半死不活地闪着幽黄的光,把墙上斑驳的\"八卦井小区\"招牌照得缺了半边\"井\"字,倒像是张咧开的嘲笑大嘴。

    路人一个箭步跳下车,活像逃命似的付完车资,又旋风般绕到后座。他右手夸张地虚挡车门,生怕哪位姑奶奶磕着脑袋,左手屈起摆出宫廷侍卫的架势,腰弯得快折成虾米:\"二位尊贵的殿下,欢迎莅临''荒野求生版''豪华小区!这里有绝版露天停车场、限量版摇晃路灯,还有专属午夜猫叫环绕音效!\"

    话音刚落,柳黎笑着踹了他小腿一脚:\"少贫!\"任卿则探出头,被头顶忽明忽暗的路灯吓得一缩脖子:\"这地儿跟鬼片取景地似的!你确定不是拐卖人口?\"

    车内的氛围突然变得黏腻得像裹了层蜜糖。柳黎歪着脑袋,丝绸睡裙顺着肩线滑落半寸,露出天鹅颈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指尖无意识绕着发梢打圈,活脱脱一只勾人的小狐狸。任卿托着腮,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尾那颗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薄毯滑到腰间,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曲线。

    柳黎斜倚车门,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金属门框上,丝绸睡裙如春水般顺着肩线悄然滑落,露出凝脂般的肩头。她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眼波流转间泛起潋滟水光,仿佛藏着勾魂夺魄的漩涡。夜风裹挟着发间茉莉香扑面而来,混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张无形的情网。

    \"怕什么嘛~你老婆又不在家!\"她朱唇轻启,尾音像融化的蜜糖般缓缓流淌,舌尖刻意将\"老婆\"二字碾成带着颤音的蜜饯,眼尾上挑的弧度愈发撩人。嫣红的唇角勾起狡黠的笑,露出珍珠般的贝齿,活脱脱一只得逞的小狐狸。说罢,她突然俯身向前,玫瑰色的指甲轻轻划过路人发烫的脸颊,在他耳边呵出温热的气息:\"难道我们还能把你拆吃入腹不成?\"

    话音未落,她突然直起身,媚眼如丝地朝路人抛了个飞吻。指尖缠绕着栗色卷发,腕间的细链随着动作轻晃,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那双桃花眼里盛满狡黠的笑意,仿佛在无声地说:看你能躲到几时?

    任卿仰起头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吊带睡裙随着肩头颤动摇摇欲坠,雪白肌肤在路灯下泛着珍珠光泽。她指尖绕着鬓边散落的碎发,眼尾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活脱脱一只勾魂摄魄的小狐狸。突然,她纤长手指闪电般勾住路人的领带,皓腕微转,将人猛地拽近。

    \"就是就是~\"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路人耳畔,樱唇几乎要贴上他发烫的脸颊,\"人家脚都麻得没知觉了~\"说着,她故意垂下眼帘,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粉嫩的唇瓣委屈地嘟起,像沾着晨露的玫瑰。\"大英雄不会忍心,看两位弱女子在这冷夜里受苦吧?\"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对上路人的视线,眼底流转的波光仿佛藏着万千风情,吊带又不经意地滑落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把路人看得面红耳赤,活像被架在火上烤的虾子。梧桐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倒像是在给这场\"美人计\"配乐。

    路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头人,耳尖红得能煎鸡蛋,连后颈的汗毛都跟着炸开。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上扭成尴尬的麻花状,活脱脱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虾子。他机械地眨着眼睛,喉结像卡了颗跳跳糖似的疯狂上下蹦跶,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把新买的牛仔裤都快抠出个窟窿。

    \"咳咳......\"司机突然清了清嗓子,后视镜里那张憋笑憋到扭曲的脸,活像吞了个柠檬。车载电台正巧播到煽情的情歌,旋律在死寂的车厢里打转,把尴尬指数直接拉满。路人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连引擎空转的嗡鸣声都像是在嘲笑他:\"怂包!怂包!\"他偷偷瞥了眼后座,发现柳黎正托腮坏笑,任卿晃着脚丫子哼歌,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俨然是在欣赏一出免费喜剧。

    夜风卷着梧桐叶的沙沙声灌进车厢,混着二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把狭小的空间搅得暧昧蒸腾。路人感觉喉结像被塞进颗滚烫的栗子,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把衬衫浸得透湿,活脱脱像只掉进热锅的蚂蚁。

    他咬着后槽牙,颤巍巍地伸手去抱任卿,指尖刚触到对方柔软的腰肢,就听见一声轻笑。任卿顺势环住他脖颈,整个人如无骨蛇般贴上来,吐气如兰:\"早这样多好~\"吓得他差点原地表演个踉跄,抱着人百米冲刺往楼道跑,脚步慌乱得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

    等他气喘吁吁地折返,柳黎正倚在车门边,丝绸睡裙肩带摇摇欲坠,发梢被夜风吹得凌乱却更添几分慵懒。见他回来,她眼波流转,突然张开双臂扑过来,两条手臂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他脖子,脚尖点地把整个人吊在他身上,笑嘻嘻道:\"救命!这里有个''负心汉'',抱完一个就想跑~\"路人被勒得直翻白眼,活像只被五花大绑的粽子,耳边还传来司机憋笑憋出的咳嗽声,简直欲哭无泪。

    出租车顶灯在夜风中明明灭灭,车内弥漫着混合着茉莉与龙涎香的暧昧气息。司机整个人半趴在驾驶座靠背上,圆滚滚的啤酒肚几乎要把方向盘顶起来,油光发亮的脑门随着吞咽动作泛着诡异的反光。他浑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视线在两位风情万种的姑娘和路人慌乱的表情间来回穿梭,喉结滚动的幅度大得夸张,活脱脱吞下了一颗鸵鸟蛋。

    \"师傅,车费!\"路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司机这才如梦初醒,肥厚的手掌在裤腿上蹭了蹭汗,接过硬币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里,他数硬币的速度比蜗牛还慢,嘴里念念有词:\"五块...十块...啧,这福气给我多好!\"数到第三遍时,硬币突然从指缝间滑落,\"叮铃哐啷\"滚进座椅缝隙,他却完全顾不上捡拾,整个身子恨不得从车窗里钻出去。

    等路人抱着任卿转身,司机直接把上半身探出窗外,花白的络腮胡随着夜风乱颤,圆滚滚的啤酒肚卡在窗框上也浑然不觉。他伸长脖子,活像只好奇的大鹅,眼巴巴望着楼道里晃动的身影,嘴里还不停念叨:\"好家伙,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吧!\"直到车门\"砰\"地关上,惊得他猛地缩回车内,后脑勺重重磕在座椅靠背上。

    但他仍不死心,趴在车窗上直勾勾盯着楼道拐角,嘴里嘟囔着:\"我开了二十年夜车,咋就没碰上这种美差?早知道当年就该多扶几个喝醉的姑娘!\"那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活像只被抢走骨头的流浪狗。

    楼道感应灯忽明忽暗,在墙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任卿绵软的身子几乎整个挂在他身上,吊带睡裙的蕾丝边随着动作轻轻摩擦,露出肩窝处若隐若现的珍珠纹身。她半阖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樱唇无意识地呢喃着:\"怎么这么慢......\"温热的呼吸掠过他耳畔,带着睡前牛奶的甜腻气息,指尖绕着他颈后的碎发打圈,指甲上精心绘制的玫瑰图案轻轻刮蹭着他发烫的皮肤。

    柳黎则歪着头枕在他另一侧肩头,丝绸睡裙滑落至锁骨下方,勾勒出天鹅颈的优美弧度。她突然咬住下唇轻笑出声,眼尾的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像颗随时会坠落的星子。\"人家都快睡着了......\"她故意将尾音拖得又长又软,手臂如蛇般缠住他脖颈,腕间的细链垂落,在两人相贴的胸口晃出细碎的银光。每当她往怀里蹭动,发间茉莉香便裹着龙涎香汹涌袭来,混着任卿身上的蜜桃味,在狭小的楼道里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情网。

    感应灯突然熄灭的瞬间,黑暗中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任卿滚烫的脸颊贴上他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在皮肤上凝成细密的水珠;柳黎则抬起头,睫毛扫过他下巴,湿润的唇瓣几乎要擦过他颤抖的喉结。她们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拂过他泛红的耳尖,柔软的腰肢随着上楼的步伐轻轻摇晃,每一次贴近都像点燃一根火柴,将他全身血液烧得沸腾。夜风从破旧的楼道窗户灌进来,却吹不散这愈发浓烈的暧昧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