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 第370章 他有段时间一直在寻医问药 / 少爷的事,请您三缄其口

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370章 他有段时间一直在寻医问药 / 少爷的事,请您三缄其口

    这下换吴斜惊讶了,“你知道他,你怎么会知道他?”

    “你三叔有段时间总和我提他,所以我知道他是你弟弟。”文锦说:“二十年前,那时你弟弟应该只有两三岁,虽然不养在你三叔跟前,但你三叔很喜欢他,时常和我说小侄子性格像他。”

    吴斜一想三叔年轻时,无法无天的活土匪模样,又想想弟弟霸道独裁、一言不合就想往人脸上招呼那劲儿,不能说完全一样,也确实有些相似之处,不怪三叔喜欢、觉得弟弟像他了。

    “不过那时,你弟弟的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虽然你三叔没和我明说,但我知道你三叔有段时间,一直在寻医问药。”

    听到文锦这话,吴斜就一下想起前两天,弟弟睡了就不醒,醒来还胡言乱语,说三叔用屁股和他说话,小哥脸皮丢了,自己这当哥的脑袋上长狗尾巴,明显就是出现幻视,人糊涂了的样子。自己也是那时才得知并确定,弟弟身体出了问题。

    可现在文锦的话,却让他一下意识到,如果文锦口中“弟弟的病”,和他了解的“弟弟的病”,是一种情况的话,那弟弟的病就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二十年。

    什么病,能一病二十年?并且以吴家的人脉、财力,到现在都没给弟弟治好,还要带弟弟来西王母国这种地方,寻求不同寻常,甚至不可言说的治病法子?

    在一边有段时间没说话的张麒麟,听到文锦的话,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眉头深深地蹙起来。

    吴歧的病,不是寻常的病。

    而正当吴斜想问文锦,知不知道吴歧到底得了什么病时,就见吴歧的贴身伙计,八佾和九鼎,朝他们走过来。

    八佾在前,九鼎在后。

    娃娃脸是种具有欺骗性的长相,不仅显年轻,而且讨喜,是种不会让人心生防备的长相。

    可此时八佾脸上虽然带笑,说话也客客气气,但看文锦的眼神,却是明晃晃的警告:

    “陈小姐,不管您从我家三爷那儿,知道什么关于我家少爷的事,都请您三缄其口。少爷的事,是不好提的,您还是小心……祸从口出。”

    随着八佾最后一个词落下,九鼎的手也已经握在自己的兵器上,表明八佾的提醒,并不只是随便说说。

    遑论八佾张口就喊文锦“陈小姐”,而不是“文小姐”或“文锦小姐”,也说明八佾知道文锦是谁,并且这种“知道”,不是源于解连环和吴斜,刚才对文锦的称呼。

    这就更给文锦,平添一层隐形的压力。因为解连环和吴斜,刚才都没带姓称呼文锦——文锦知道,并想到了这一点。

    原本这些话,理应由吴歧身边为首的六马来说,但六马陪吴歧沐浴去了,只好由八佾顶上。

    这小伙计,虽说在某些时候,让人感觉和吴斜一样“邪门”,但能被吴二白和吴歧同时选中,留在吴歧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还没被换掉,至少说明他对吴歧忠心耿耿,且必有所长,不是泛泛之辈。

    之前八佾就用随身携带的糯米和墨斗,协助吴歧搞定了西周墓里的白衣女“粽子”和尸婴;又用特制熏香,迷晕了大群会飞的四翼蜚蛭。现在六马不在,他就承接起了“对外沟通”的重任。

    八佾看文锦的时候,文锦也在看八佾。这个年轻的伙计,一番言辞表明他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毫无疑问,这个伙计在对自己“先礼后兵”,如果自己不听话,那和自己“对话”的,就是后面那个伙计的兵刃了。

    看样子,他和他后面那个伙计,应该是吴歧的伙计;而他这番话,应该是出自吴二白立的“规矩”(因为吴斜说,吴歧是吴二白养的)。

    吴歧的病必不简单,其中必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否则吴二白没必要对伙计们下“封口令”,连提都不让提。陈文锦想。

    而吴斜听到八佾的话后,脸上是明晃晃的不赞同。

    他识得八佾,毕竟在西周墓和天宫都见过,且在他跟随潘子、小哥、陈皮阿四等人前往天宫的火车上,被弟弟身边叫六马的伙计,正式通报过姓名。

    但吴斜现在想的是,不管八佾这番话,是出于对弟弟的维护,还是其他目的或原因,他作为吴歧的哥哥,难道没有资格知道弟弟的情况?

    他在三叔那儿问不出个所以然,问别人也不行吗?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二叔和三叔,究竟在极力隐瞒什么?

    他这么想,就难得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把自己的想法问出了口。

    而对“小三爷”的问话,八佾在礼节上是挑不出任何错处的,但回答却让吴斜失望,因为八佾说:

    “抱歉了小三爷,您关心我们少爷,我们这些做伙计的,自然感激。但“有关少爷的一切问题,切不可私自对外提及,也不可私下讨论”是二爷给的规矩,三爷也是这个意思——这规矩您应该知道。”

    “当然了,您是小三爷,您遵不遵守二爷给的规矩,您自有主张,我们作为伙计,无权干涉;但我们这些伙计若不遵守,或没尽到应尽的职责,确实无法向二爷交代,还请您体恤。”

    这番话说得有礼有节、软硬兼施,一下就堵得吴斜没话说。

    尤其是听到八佾说“这规矩您应该知道”这一句,吴斜才恍然想起,确实,因为弟弟在圈子里工作的原因,两个叔叔对弟弟情况的保密性特别看重,都找自己提过这事儿,他们怕自己和吴家营生给弟弟招祸。

    所以按叔叔们的要求,他根本不该和文锦询问弟弟的事,但他乍一听文锦知道弟弟,还知道弟弟身体有问题,一时情急,就把叔叔们的叮咛忘记了。

    这会儿想来,确实冒失。

    吴斜摸摸鼻子,不禁有些讪讪。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文锦是三叔的女朋友,虽然据三叔说,文锦二十年前就失踪了,他们二十年都没见面,但……文锦应该……不算外人吧?

    且退一步来说,弟弟的情况,是文锦从三叔那儿知晓的。要说坏了“不能和别人私提、讨论弟弟”的规矩,也是三叔先坏了规矩,怎么能只拿规矩卡他这“小三爷”,而不卡“三爷”呢?

    就算二叔问起,他也有得说!

    吴斜一下又觉得自己可以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