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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377章 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 / 我们是兄弟,也不代表都要告知你

    当然这只是在开玩笑,吴斜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否则有这么一个被长辈偏爱,自己很上进,没事还喜欢埋汰人的弟弟,心态不好早找块豆腐碰死了。

    该说不说,和这种弟弟不在一个家里长大,也是一种幸运。至少是吴斜的幸运。

    抛开这个不提,其实吴斜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没从文锦或解连环口中,得到确切答案,那就是——真三叔,还活着吗?

    但小郎君的心,现在已经被弟弟戳得千疮百孔,哇凉哇凉直透风,至少在情绪上,已经丧失探究任何谜团的兴趣了。

    与此同时,解连环适时出来,给大小两个侄子打圆场:“好了好了,小歧,身体不舒服就少说两句,多养养精神吧,一会儿还要赶路。”

    说完,他又把视线,转向站在自己对面的吴斜,道:“小斜,你也是。”

    “弟弟心情不好,你少说点儿让他不爱听的话。抱歉什么的,不要再提了。晚点儿去你二叔那儿,好好道个歉,叫弟弟帮你说点儿好话,再给弟弟买点儿吃的、补品什么的,事儿就过去了。”

    “不过你以后也注意点儿,不要在这种地方,随意乱摸乱碰。”

    “你看看,这次多危险?你和小歧都是我侄子,你们俩但凡有一个出了事,我都万死难辞其咎。”

    “另外,我和你三叔的事,大致就是你了解的那样,旁的我也不想再提了。说实话,我现在没心情,也没精力,再和你多说这些二十年前的事。你弟弟的身体,不能再拖。对我来说,现在任何事,都要给这件事让路,你明白吗?”

    吴斜当然明白,并且弟弟身体有恙,他这当哥的也很担忧。

    既然话题又扯到弟弟身体这个问题上,吴斜又不禁正色起来,问解连环道:“那好三叔,你和另一个三叔的事先放一放,既然又主动提到小歧身体的事,我正好也想问问,文锦姨说,二十年前,另一个三叔就已经开始给弟弟寻医问药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小歧至少已经病了二十年?”

    “以咱们家的人力、财力,和你、二叔、三叔的能力,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能二十年都没治好?”

    “我看弟弟也不像得了心脏病或癌症,或其他我能想到的,广义上的“大病”“重病”,毕竟截至两三天前,我都没看出弟弟有病——当然,这算我这当哥哥的不称职。但我看弟弟前两天那晕晕乎乎,抱着你和小哥说胡话的样子,也知道肯定不是我想的这些病,所以你不用拿这些病症的名字来糊弄我。”

    “你带弟弟到这儿来,说明弟弟的病,用寻常中西医的法子,已经不好使了,所以才会“剑走偏锋”,找不那么“寻常”的法子,对不对?”

    “而且,你能从余杭把弟弟带出来,说明弟弟的病,二叔肯定知情;且你要带弟弟来西王母国的事,二叔肯定也知情。如果这二者,有其中一点二叔不知情,你都不可能顺利把弟弟,从二叔眼皮底下带出来——我说得对吗?”

    吴斜虽然总被吴歧戏称为“蠢哥”,也总有些“爱犯蠢”或“拖后腿”的行为,但他不是傻,甚至很多时候,相较很多人,他还挺聪明的。这不就洋洋洒洒,把自己这些天观察到的情况,和刚从文锦那儿得知的情况,综合分析出这么一大堆和实情基本相符的信息吗?

    且吴斜怕解连环不和他说实话,又补充道:“刚才文锦姨和我说这些情况的时候,弟弟身边的八佾还来提醒文锦姨,让文锦姨对弟弟的事三缄其口,不能提。”

    “八佾说,这是二叔的命令,这纵然不假,可八佾作为弟弟的贴身伙计,我是不是可以斗胆猜测,八佾对弟弟的状况,也不是全然不知?”

    这一下就把解连环说愣了,确实,小侄子有病的事,已经在大侄子面前暴露,但他着实没想到,大侄子已经知晓、分析出这么多情况。

    他正琢磨应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就听小侄子先笑了。

    吴歧从叔叔怀里出来,在叔叔身边坐好,且对他哥招招手,示意他哥近前来,又握握围在自己肩颈处,九头蛇柏的“小手”,示意蛇柏给他哥编织一把藤蔓椅子,让他哥坐。

    吴斜不疑有他,等蛇柏三两下变成一张藤椅,就坐到藤椅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弟弟,想看弟弟说什么。

    吴歧又对他哥笑了一下,看起来温软无害,并单手勾住了他哥一只手。

    这种亲昵的动作,吴歧对吴斜做得不多,所以叫吴斜一下就呆住了。

    但吴歧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他哥说:“哥,谢谢你关心我,我很感激。你刚才那些话,对,都对,非常对。但——我想和你说,你有没有想过,二叔,包括我们身边这位“三叔”,他们为什么从来不和你提这件事?甚至我身边的八佾,也不让文锦提?”

    “你总觉得有些事你应该知道,也必须知道。就像之前小哥的事,你觉得小哥知道很多事,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你要求小哥一定要告诉你。但事实上,这是小哥自己的事,小哥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其中某些事与你有关,你也没资格要求人家,一定要对你和盘托出,对么?这问题我们之前已经聊过。”

    “那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也是。虽然我们是兄弟,但也不代表我身上的事都要一一告知你吧?”

    “抱歉,我这话好像有点儿不识好歹。不过我并不是说,你关心我,关心错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任何不告诉你的事,自然有不告诉你的理由。不管这理由本身能不能告诉你,亦或把理由告知你之后,你觉得这理由很荒谬,感觉无法接受——你可以认为,这是双方立场或认知上的差异,但客观来讲,谈不上谁对谁错。”

    “说回我身上的事。是,我身上的事,二叔三叔都知道。但他们不和你提,也不让别人和你提,不是因为他们针对你,而是因为他们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请注意,是任何人——与你是不是吴家人,是不是他们的侄子,是不是我一个爹妈生的胞兄无关。”

    “至于八佾?他刚才的行为,或许让你认为他知道什么,又或许他只是在执行二叔的命令。但不管他知不知道什么关于我的事,都很正常。因为他是我的贴身伙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还长,所以他知道点儿什么也很正常,且不必有人特意告知。”

    “但不管他知道什么,他都不会告诉你。因为他懂规矩,我身边其他两个贴身伙计,六马和九鼎,也懂规矩。”

    “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即便他们知道或猜到什么,也会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因为他们清楚,我和二叔也很清楚,有些事,只要他们还在我身边伺候一天,就必定瞒不过,也绕不开他们。”

    “但这些事,未必是我和二叔想让他们知道的。所以他们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在我身边待下去,就要学会当聋子、瞎子、哑巴,甚至把自己当个傻子,并且——他们还得懂得,让其他试图探究、提及,或只是单纯知道,我那些不能为外人所知情况的人也闭嘴。这是一个合格伙计,该有的操守和素养。”

    吴歧缓了口气,似乎是在给他哥缓冲,也似乎是自己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有些累。

    他默了几秒,接着道:“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探究我身上这件事,二叔三叔为什么不想让你和其他人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