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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391章 和厍国墓类似的祭祀柱 / 社会我鸟哥,鸟狠话不多的精髓

    吴斜看胖子也不容易,遂笑道:“我说胖子,你也该减减肥。就你这体型,真遇到什么事儿需要逃命……”钻洞都费劲。

    但后面这几个字,小郎君还没出口,就先被身后的年轻人捂住了嘴。

    吴歧看着自家说话不把门的蠢哥,微微一笑道:“哥,你很帅,你很好,但我希望你能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自己什么体质,自己不清楚吗?好的不灵,坏的灵,邪神都没你这么“邪”啊喂!

    吴斜:“……”感觉弟弟面上笑嘻嘻,心里在对我mmp。

    之后吴歧就叫九头蛇柏用“小手”捂住吴斜的嘴,一行人继续赶路。

    吴歧发现进入宽阔地带后,除却为首的鸡冠蛇和女俑走在前面,给一行人领路,剩下的鸡冠蛇们,则“滋溜滋溜”游走在队伍两边和队尾,对他们整条队伍执行了环绕式的包围政策。

    这种情况,显然是鸡冠蛇们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要把他们一行人带到祭司面前,并且不允许他们逃跑。

    尽管他们并没有想这么做,且这些蛇还挺谨慎,但对一行人来说,难免有些胁迫、押解的意味,总归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好在这样的“押解”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就在女俑和为首的鸡冠蛇的引领下,来到一块莫约两人多高的,双开门青铜色石板门前。

    石板门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值得注意的是石门中间位置,雕刻的图案。

    那是一根青铜祭祀柱,大概和石门等高,只比石门略矮一点。祭祀柱顶端是一个由两条首尾相交,纠缠在一起的蛇组成的圆环,粗细如汽车方向盘。

    圆环内,有一实心球体,和一回旋镖形器物,应该分别代表“太阳”和“月亮”。

    这根祭祀柱的形态吴歧很熟,因为他在厍国墓祭祀殿里见过。当时那个祭祀殿祭台四角,还分别半跪着一个手持重剑的青铜铠甲人。(虽然最后让“他”全部斩杀了)

    为什么“王母娘娘”的地界,会出现和厍国祭祀柱类似的图案?

    难道厍国也是“王母娘娘”统治的国都?还是两国国君,有相同信仰?亦或厍国国君,也和西王母求取过什么所谓的“长生不老药”?

    总不能这西王母也和咱妈一样,是个基建狂魔,喜欢四处支援其他国家的“基础建设”吧?

    吴歧一时想不透西王母国和厍国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他打算不动声色,再观察一下。

    不过,看到这扇大门,吴歧也明白估计是他们一行人到地方了。

    如果这门后,就是那个西王母国祭司的祭祀神殿或寝殿,那其实离他们刚才出发的地方不远,零零总总才两三个小时路程而已。当然也得说,是因为有“向导”在前带路,所以没叫一行人走弯路。这一路要是让他们自己走,说不定会绕远、迷路或遇到机关陷阱之类的。

    但是……吴歧悄咪咪把视线落在,队伍最前方的女俑身上,难怪这女俑同意让他们休息一晚再行动,原来是因为女俑给他们找的休憩之所,已经算进入祭司大人所在之地的外门,离祭司大人真正所在之地,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不远了。

    想到这个,吴歧就不太高兴,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王霸之气”(撒娇求情)征服了女俑呢。

    【白给这臭木头说那么多好话了,可恶!】

    在吴歧身边的解连环,听到侄子突如其来的心声,再一看侄子视线“明晃晃”落在女俑后脑勺上,脑筋稍微一转,就大约明白侄子的心声是怎么回事。

    他无奈一笑:这孩子,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就喊人家“姑娘”;人家叫他不满意的时候,就马上改名,喊人家“臭木头”了。

    真是有点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意味。

    只是……这祭司大费周章,让女俑和鸡冠蛇们,把他们“请”到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吴歧没注意叔叔,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眼神),仍旧思绪纷飞。他给伙计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伙计们警惕。

    鸡冠蛇们没有手,因此无法帮众人打开这扇石门,规避伙计们开门时,可能存在的风险,但吴歧也注意到,这扇门两边各有座,不足一人高的人面鸟雕像,立于石台上。

    鸟的面容,和昨天袭击他们的那些人面鸟雕像模样,没什么不同,都是一副狰狞的“社畜”“牛马”模样,班味很足。且这一左一右两只鸟的嘴,都大张着,露出里面尖利的獠牙,好像要吃人似的。

    也不知道让西王母拖欠工资了,还是没交社保,总之这俩货一脸看人不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意境——两者都要抓,两者都要硬,要不他俩能在这当鸟人呢?

    但不管怎么说,用这种不友好的表情接待来宾,可就是鸟的不对了,所以……

    吴歧从背上取下自己的背包,在包里摸了摸,翻出自己画过小哥旗袍图的画本,在众人诧异的表情下,翻开新一页,又开始“唰唰唰”画起来。

    所有人:“……???”这弟弟\/侄子\/少爷\/吴歧又想干什么?什么时候,还有闲心画画?

    但吴歧也没叫满脸疑惑的众人等太久,不过两三分钟,就把自己想画的东西画好了。

    他收了笔,把画稿从本子上撕下来,用手把自己画好的东西,沿轮廓撕巴撕巴,又扯了张画纸,卷巴卷巴,然后朝其中一个人面鸟雕像走过去。

    他站在人面鸟跟前,把自己画好的其中一个东西,两边的细长条往里折出印子,挂在人面鸟鼻梁上;又把自己画的另一个,整体是细长条的东西,往人面鸟脖子上一圈,再把细长条两端,纸做的卡扣一卡;最后把那个,用画纸卷成的,手指粗的细长筒,往人面鸟大张的嘴巴里一塞。

    我嘞个去!

    看到吴歧的所作所为,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咱就是说,眼前这个戴着“黑墨镜”,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嘴里还叼了根“烟”的活祖宗,是人面鸟?!

    真特么抓住了“社会我鸟哥,鸟狠话不多”的精髓。

    众人看看相当“社会”的鸟,又把视线齐齐转向,正摇头晃脑,一脸微笑,显然对自己“杰作”很满意的少爷——

    不,这才是活祖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