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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402章 默许了那个工匠的做法 / 请他们一行人到这里来的目的

    且不提家长、朋友和伙计们作何感想,吴歧那厢的“社交模式”仍未停止。

    他半真半假,初步和祭司说明来意,并希望祭司能给予一定帮助后,本着互惠互利原则,也请教了祭司,如此费周章,叫鸡冠蛇和女俑,把他们一行人请来这里的目的为何。

    吴歧之前对解连环说“琴如其人”,意思是通过一个人的琴声,大致能判断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品性,所以吴歧在祭司给他那盒紫麻,并让吴歧分给大家吃的时候,吴歧选择相信祭司(但也有相当程度,是在顾虑如果拒绝祭司,会被祭司直接噶掉)。

    现在祭司大致也如吴歧一样,用琴音辨人,加之祭司之前让女俑、鸡冠蛇,包括那只全身是深褐色的“喜鹊”,在一定时间和范围内,近距离观察、接触过吴歧一行人——至少是接触过吴歧。所以当吴歧问他,是否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忙的时候,祭司犹豫片刻,还是告知了吴歧。

    通过祭司的讲述,吴歧之前在挂满青铜铃的安神香树处,有关安神香树和青铜铃的那些猜测,得到了确切解答。

    不重要的事就先略过不提,大致来讲,就是琴鬼虽贵为西王母国祭司,很受西王母赏识,但西王母的某些治国手段,包括大兴祭祀和殉葬之风,和私下搞的某些,能实现西王母“长生”夙愿的实验,其实祭司都是不太赞同的。

    故而吴歧之前关于“安神香树,是某人特意留下的破绽,可能是某人给自己或其他人,留下的逃生通道”这一猜测,从祭司的讲述中,得到了证实。

    祭司曾作为“设计师”,为西王母设计了整个西王母国,包括但不限于所有建筑、工事、给排水设施等。

    而那棵矗立在西王母国边沿的安神香树,是当时负责栽种这棵树的工匠,不想自己完成施工后,被西王母下令处死,就私自更换了原本应该树立在那里的玄木(前文提到,玄木和安神香树长得很像,不仔细分辨,看不出来两者的异同之处)。

    可这种“以假乱真”的事,就算能瞒过别人,又怎么能瞒过整个王国的设计者,也就是祭司呢?何况祭司手下,还有成百上千,可以用来监视工匠们的木俑和鸡冠蛇。

    作为西王母国的祭司,琴鬼从小受到的教育告知他,他不能背叛西王母和西王母国,也不能损害西王母和西王母国的利益——至少在主观行为上,不行。

    可善良,或者说,本来就不赞同西王母某些行为、做法的祭司,却在知道这个消息后,默许了那个工匠的做法。

    所以这个让吴歧临近西王母国边界,深感不对劲的破绽,就此产生了。

    但西王母才是整个国家的统治者,在西王母国整体工程竣工后,有多少人通过这名工匠留下的“逃生通道”,死里逃生,又有多少人被西王母发现后,追杀致死,祭司就不清楚了。

    祭司只知道,这些帮忙建造西王母国的工匠,包括奴隶,在事后被当作祭祀品,献祭而死的数量,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

    吴歧大致明白了这一桩事,心中也倍感唏嘘,暗道封建社会,尤其是更早些的奴隶制社会,真不是什么好制度,简直就是人吃人的社会,尤其是底层的劳工和奴隶,根本就没人权啊。

    叹了这一句,吴歧就把事情单刀直入,切回之前他询问祭司的问题上:祭司告知他的事,和祭司让女俑和鸡冠蛇们,请他们一行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否有什么关联?

    祭司点点头。但关于这件事,他希望自己和吴歧的谈话,不被其他人干扰,于是在吴歧有些不明所以的注视中,祭司拨弄了两下,自己身前矮几上的古琴,一团白色浓雾,顿时在他和吴歧所在之处冉冉升起,像一道屏障或障眼法,完全隔绝了解连环、吴斜等人在不远处的注意,使一行人中的其他人,既无法看到他和吴歧的身影,也无法探听到他和吴歧之后会说什么,保密性极佳。

    这可急坏了不远处,一直竖着耳朵仔细听,眼睛也目不转睛,一错不错停留在小侄子身上的解连环。

    他见状,唯恐小侄子出事,就立马站起身,想朝吴歧和祭司处奔来,却被身边的张麒麟一把扯住胳膊。

    张麒麟也担忧吴歧,只是被他隐藏得很好。他用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一脸被突发情况,渲染上焦急之色的解连环,道:“祭司非人,我们只能相信吴歧。”

    解连环见小哥拦他,原本还对小哥有些不满,但听到这句话,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小哥说得对。

    所以当叔叔的只能一拍大腿,重重地“哎哟!”一声,强忍住自己再次迈腿的冲动,内心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满心担忧地在原地看着那团,把侄子和祭司同时包裹起来的浓雾。

    由于事发突然,祭司也没提前和他解释,待他自己反应过来,祭司的举动是在干什么后,吴歧已经失去用语言或动作、眼神,提醒叔叔不必担心的机会,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等待祭司解答他的问题。

    祭司此时才表示,他之所以请吴歧一行人过来,其实是想请吴歧帮他,在这儿跳一支祭祀舞,以超度那些因为西王母的命令,枉死的冤魂。

    这回答着实超出吴歧预料。他有些错愕地看着,祭司神态淡然,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能让祭司动容的俊秀脸庞,似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过了一会儿,吴歧才从这种错愕中回过神,问祭司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通过机关鸟、女俑和自己观察到,你的灵魂与旁人不同。”祭司淡定地说。

    这话让吴歧心里一突。

    说他做贼心虚也好,还是掩耳盗铃也罢,他不知道祭司这意思,是看出他的“魂魄”比旁人轻,适合这种祭祀仪式,还是看出他的“芯子”并非原本的吴歧。

    但这些想法,他不能在面上露出分毫,只能继续试探性地询问祭司:“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我对祭祀之事一无所知,就算有心帮忙,可一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胜任这件事;二来,我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本人是否有什么损伤?”

    他干咳一声,又略带小心地补充了一句:“且我不明白,既然你是这个国家的祭司,那么你为什么不能跳这个祭祀舞,为死去的臣民超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