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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416章 是否经常听其他乐师俑弹奏,看舞姬俑跳舞 / 云手女俑

    吴歧又对祭司行了一礼,这次是为自己刚才,在祭司和叔叔单聊不在时,在祭司地界上“蹦了个迪”,对祭司致歉。

    接着,他借着这个由头,对祭司殿里的乐师俑和舞姬俑夸了又夸;由此顺理成章地问了问琴鬼,素日在这寝殿中,除了弹琴,是否会经常听其他乐师俑弹奏,或看舞姬俑跳舞。

    祭司说,他平时都是自己弹琴多些,有时会让乐师俑伴奏,或和自己合奏;至于那些舞姬俑……他看舞姬俑跳舞的概率不高不低,但大多是五人、七人这种人数不多的群舞,一般不会超过十三人。这里的舞姬俑,共有四十八人。四十八人的群舞,他一年最多看个一两次,基本不会再多了。

    吴歧听了祭司的话,倒也觉得合理,毕竟祭司的性格是比较恬淡好静那一挂的,群舞人数太多,觉得闹腾也正常。

    不过祭司在这西王母国,地位果然不低。吴歧想。

    要知道,这西王母国与西周是同期,有些礼制和周礼相通也正常。根据周礼,给天子士大夫跳舞的人数,是有严格限制的。

    天子八佾,六十四人;诸侯六佾,四十八人;大夫四佾,三十二人;士二佾,十六人。超过这个规定,就叫僭越。

    而娃娃脸八佾这个名字的由来,就是取自“天子八佾”之说。(其余六马、九鼎、十二旒之名,也均是“天子仪制”。)

    这个且不提,现在看祭司说,这殿中舞姬俑有四十八个,对应周礼,就是诸侯的仪制,这可是仅次于天子(西王母)的仪制了。

    可见祭司确实是整个西王母国的二号人物。

    至于祭司享受如此仪制,是不是祭司倍受西王母宠信的讯号?这问题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毕竟一个人再怎么受宠信,也不耽误这个人被君主利用吧?

    不过这问题与吴歧无关,他也不想考虑。他之所以兜这么大圈子,和祭司聊这些问题,是因为——他“看上”了一个舞姬。

    别误会,并不是少爷想搞什么跨物种恋爱,也不是想厚着脸皮,和祭司说,能不能让他收集一个“手办”,而是另有原因。

    只见年轻人就着“四十八人群舞”这个话头,对祭司说:“原来是这样,我刚才也觉得姑娘们跳得特别好,尤其是其中一位姑娘……”

    说着,吴歧顺势在那帮舞姬俑里看了看,然后走到其中一个摆着“云手”姿势(古典舞常见动作),右手掌心置于腹前,左手沿平圆路线向左上方打开,带动腰部亦向左转的女俑前蹲下,然后把云手女俑抱了起来。

    他抱着此时静默无声,好像完全不会动的女俑,走回祭司身边,对祭司含蓄地笑笑。

    恰逢他感觉到,红衣服的精怪也来到了他身后,他便略略安心,同时接着对祭司说:“喏,就是这位姑娘。”

    吴歧示意祭司看自己手上的云手女俑,“不论贤兄平时看几人跳舞,可曾注意到这位姑娘,跳得极好?”

    鬼知道吴歧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出这种鬼话的。女俑跳得再好,下半身也都是跽坐姿态,靠腿部的滑轮移动身体;上半身只会维持,各不相同的某一个动作,而不是有什么机关,能支持她们做出各种各样,连贯性动作。

    祭司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无喜无悲模样,他神色淡然地看着吴歧手上的女俑,不明白吴歧为什么特别中意这个云手女俑,在他看来,这女俑和其他任何殿中女俑,并没什么不同,只是姿势与其他迥异罢了。

    这女俑乃是他亲手所制,他还不清楚吗?

    但祭司也没说什么,只把目光从女俑身上,转回吴歧,等待吴歧给他解惑。

    倒是攀在吴歧肩膀脖颈处的九头蛇柏,很给她的吴歧官人面子,伸着五只“手指”几乎一样长的枝丫,摸摸云手女俑的脸,见女俑没反应,又十分“大胆”的把整根藤蔓缠过去,一副和云手女俑“姐俩好”的样子。

    蛇柏的动作好像一个讯号,让吴歧身后几步之遥的落头氏,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

    就在此时,已经围绕在云手女俑身上的藤蔓倏然收紧,把女俑整个包成了一个绿油油的“粽子”。

    吴歧也不磨叽,当机立断把“粽子”朝身后的落头氏一扔,同时扯住祭司的袖子,错步把祭司往侧面一拉,避免自己和祭司被落头氏误伤。

    而面对自家公子突然扔过来的东西,落头氏也早有准备,在公子挪步时,便已做好拔剑姿态,只待被蛇柏团团缠住的女俑凌空时,便利剑出鞘,自下而上就是一劈!

    女俑瞬间化作两半,毫无还手之力地掉落在地上,露出木壳之下的内部结构,和零零散散被落头氏劈落的木屑、零件。

    可惜,被劈做两半的还有缠在女俑身上的藤蔓——蛇柏一般是很难被人力砍伤折断的,可惜劈她的落头氏不是人类,落头氏之剑,也非寻常宝剑。

    所幸被劈断的只是蛇柏的一条藤蔓而已,她还有其他藤蔓在解连环和吴斜身上,且蛇柏的本体在吴家老宅吃好喝好,长得好,故而吴歧也只是一叹,并不会为折了根藤蔓伤心难过。

    牺牲一根藤蔓,帮他解决一次危机,也算物有所值了。

    所以吴歧注意力,就放到了这云手女俑,被劈开的竖截面上。

    他见这截面,隐隐有“黑气”居于其上,大致和落头氏口中能吐的那种腐蚀性极强,且无法靠人力驱散扑灭的浓雾很像。大抵是这“脑袋”,唯恐这云手女俑有什么不得而知的机关、秘法,光靠剑劈不能将其杀死,或使其完全丧失行动能力,故而在拔剑的时候,给自己的宝剑加了点儿,和口中能吐之雾一样的东西吧?

    总之是落头氏怕自己一击不行,让女俑再次“暴起”伤人,伤害到他,提前给自己的剑击,加了一层“魔法buff”。

    哎呀,这死脑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吴歧递给不是人的红衣服古装男,一个似嗔非瞪的感激眼神。

    而接收到这个眼神的落头氏,神色如常地收了剑,回给吴歧一个“那今晚公子要以身相许吗?”的眼神。

    吴歧:哥乌恩,滚!

    这突如其来,又出人意料的一幕,顿时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吴斜、胖子、小哥、黑眼镜和伙计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并做出动作的,自然是无时无刻都在担忧吴歧的两个叔叔。

    本来还在沟通,应不应该让吴歧跳祭祀舞这件事的解连环和吴二白,几乎同时从坐着的台阶上站起来,急匆匆穿过原本在找西王母禁锢祭司的“法门”,但目前还一无所获的众人,直奔吴歧而去。

    “侄子?!”解连环边跑边喊:“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贯从容不迫的吴二白,跟在解连环后面,也来到吴歧身边,眼神中难掩对吴歧的紧张。

    吴歧可是他的命根子。

    看到两位叔叔如此焦急的样子,吴歧也是微微一笑,一边感念叔叔们对他好,一边安抚着对他上下打量,唯恐他有哪里不妥的叔叔们。

    “叔,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吴歧拍拍解连环肩膀,安慰地说。

    他又看向吴二白,“二叔,我没事,只是让“脑袋”帮我解决了个小杂碎。”

    两个叔叔听到吴歧这话,顿时一愣:小杂碎?什么意思?

    吴歧对叔叔们打了个“稍安勿躁,听我说”的手势,之后又看向刚被自己扯着袖子,以免被落头氏的劈斩误伤的祭司。

    他对祭司行了一礼,口中抱歉道:“抱歉,失礼了。事出突然,我也没有办法提前通知贤兄,只好擅作主张,还请贤兄勿怪。”

    “请贤兄允我细细道来,非是我无理,毁坏贤兄心爱之物,只是……”吴歧顿了顿,旋即对上祭司波澜不惊的眼睛:

    “只是……我似乎找到贤兄所说的,西王母娘娘在这寝殿中设置的“法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