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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病美人后,每天都想弑神 第171章 这就体现出“九年义务教育”的重要性了

    第171章 这就体现出“九年义务教育”的重要性了

    倾盆大雨瞬间淹没了蓝苕城,血迹混进雨水中直到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文府此刻出奇得安静,故事的主角正呆愣在原地,看着那柄对准自己心口的剑穿透女孩的心口。

    “阿绛!”

    在重重雨雾中,成了背景板的五人一言不发。

    文珩和文尘,如此相似的两张脸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情绪表达。

    “我就知道你是个废物!”文珩嫌恶地甩了甩牵引文绛的那只手。

    “父亲······”

    文尘瞳孔失焦,在雨中如同一个雕塑。

    两人已经不再需要他人当作陪衬,这就是让尘永远走不出去的那场大雨。

    渐冷的尸体,疯狂的父亲,还有拿刀的自己。

    “小师叔······”

    幻境的主角崩溃,众人记忆回笼。

    “我怎么会······”须怀玉回忆起自己在蓝苕城的所作所为,羞耻中带着几分后怕。

    “怎么?”墨故知转悠着回到指尖的簪上雪,眼底泛着冷光,“触碰到你内心阴暗面了?须家主?”

    须怀玉登时抬头挺胸,雨打在脸上愣是一动不动,“这就是个角色小师叔!就像你那话本子里编的,我就是演绎一下!”

    “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师叔,自打拜入咱们宗门,我可是潜心修炼,一心向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

    须怀玉难得说这么多话,最后竟祸水东引。

    “余欢!余欢更过分!文珩策划的这一切都有她的手笔!”

    ";小师叔!";余欢脸上憋得通红,想辩解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她自己心中也悟了几分,若是没有拜入归一宗,或许善恶对于她来说并不分明。

    墨故知感慨地看着眼前几个“成年幼崽”,原来归一宗是个少管所。

    这就体现出“九年义务教育”的重要性了。

    一群预备役反派,看来她以后得以身作则当个好人。

    墨故知走到“诚惶诚恐”地须怀玉面前,嘣嘣两下,敲在须怀玉头上,“一个个的,杀人!帮凶!罔顾人命!还有你,碰到事儿第一个跑的就是你!”

    寻岳瞪大眼睛,“为什么我要挨两下!”

    墨故知一本正经地转过身,“怀玉也是两下。”

    “所以为什么只打我们两个?”

    “你看看余欢和浥青,整个人都要碎了,说明她们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嗷~我已经碎了你怎么不说呢?”寻岳心碎地抱住身旁结实的臂膀,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戚,却被对方嫌弃推开。

    墨故知扬起手指,“真正碎了的在那儿呢。”

    背景板四人组愣了一瞬,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向了早已坠入深渊的大师兄。

    “小师叔,大师兄他······”

    墨故知叹了一口,“入道之人才会心有所感,这是他自己道,谁也插手不得。”

    “走吧。”

    四人刚要转身,浥青问了一个关键性问题,“走去哪啊?”

    墨故知眨眨眼,“我没说吗?”

    “这里马上就要崩溃了。”

    话音刚落,让尘脚下突现密密麻麻的扭曲血咒,倏的,潭水倒卷成漩涡,将五人吞入深渊。

    “小师叔!咕噜,咕噜,你为什么······咕噜,不早说!”

    墨故知拿出准备好的避水珠,“我说我忘了你信吗?”

    四小只:······你就是故意的!

    *

    在极寒与极热交织的乱流中,众人只觉识海中翻天覆地。

    “哗啦!”

    墨故知睁开眼时,簪上雪正插在青铜门缝中,剑身嗡鸣着抵御门内涌出的黑雾,门扉上刻着熟悉的三行字。

    1.日月神潭并非阴阳交汇之地,而是【门】的缝隙。

    2.潭水倒映的并非现实,而是被【门】吞噬的因果残片。

    3.若见到无面人向你招手,请立即沉入潭底,他们惧怕潭底的怪物。

    想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门】了。

    “小师叔!这门在啃我的影子!”余欢的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墨故知回头望去,忽的瞳孔骤缩。

    青铜门下长出五条血色锁链,分别缠住其余四人的脚踝,而锁链另一端没入黑暗,尽头隐约可见扭曲却直立行走的影子。

    “小师叔!呜哇——”寻岳的火灵箭和不要钱似地射向锁链,“那玩意儿啥啊!”

    “杀了他!”

    墨故知凝眸看着眼前独独剩余的那条锁链,像是一条蜿蜒的前路。

    “看见你们前面的影子了吗?”她沉声道,“杀了他!”

    寻岳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在一片混乱中自己懦弱的模样涌入脑海。

    “早说不是鬼啊。”他两指摩挲着弓弦,“害的小爷丢脸。”

    一片金属相撞的喧扰中,墨故知缓缓勾起唇角,血色如海浪般翻涌。

    “若是心中无道,潭下只是一汪清泉。”

    “只有我······无道。”

    墨故知的世界再次被染上一层血色,眼前血蒙蒙的黑暗中隐隐绰绰有一墨色影子。

    “小师叔!”是须怀玉。

    “我在!”墨故知大喊道。

    “你是不是说过,如果看见‘他’,无论他说什么,我只需要做一件事!”

    “杀了他!”

    “小师叔!”浥青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信命吗?”

    “众生即为天命,天命归于众生,我即是命,命出于我。”

    “小师叔!”余欢手中的月华泛着清冷的光泽,下一瞬间,墨故知听见了皮肉开裂的声音。

    “杀了她,余欢。”

    墨故知越走越远,能听见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此刻她却迎来一种诡异的平静。

    那是一处乱葬岗,阴风阵阵,尸横遍野,到处都充斥着凄厉惨绝的哭声。

    “她在祭奠。”那人说道。

    “祭奠谁?”墨故知问道。

    那人笑了笑,“谁知道呢?”

    墨故知偏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是我?”

    那人摇摇头,末了,好像又微微点头,“我是你,又不是你。”

    “那当然!”墨故知轻轻啧了一声,“谁都不可能是我。”

    那人轻笑出声,像是在看一个顽劣的孩童。

    “你说过,我不是你,你也不可能是我,我们终究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墨故知神情滞了一瞬,一个不可能的猜想浮现。

    “你是,统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