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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太撩人,海岛生活羞羞羞 第10章 俺男人

    “我奶奶,你未来老婆婆。”黎星回垂下视线,想从苏鸢脸上看出一丝不自在。

    谁知,人家半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老人家很不错,对我胃口。”苏鸢拍拍黎星回胳膊,拍着拍着就改为捏了,

    “你这肌肉怎么练的?又匀称又漂亮。”

    黎星回泄愤似的,使劲揉了揉她的鸡窝头,“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出去。”

    这男人可真难撩。

    苏鸢用怀疑的眼神瞄向黎星回下三路,“你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真女人,从不怀疑自己魅力不够!

    黎星回额头青筋凸起,低喝道:“苏鸢!”

    “哎,”苏鸢目的达到,“你喊我名字真好听。”

    黎星回拿这个滚刀肉毫无办法。

    火车到来之前,无论苏鸢怎么逗他,他再未开口说半个字。

    傍晚,黎星回护着苏家姐妹登上了前往贵省的火车。

    京市前往贵省,要行驶一天两夜。

    黎星回买的是卧铺票。

    当他们穿过拥挤人流,到达车厢时,里面已经有了一家四口。

    男人躺在其中一张下铺上,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坐于苏鸢他们的下铺。

    女人无视苏鸢三人,没动屁.股。

    苏鸢也不惯着她,上前一脚踢在床腿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让开。”

    男人也不装睡了,喝骂女人孩子,“还不滚回来!”

    “一张床放不下你们娘仨的屁.股是吗?”

    女人敢怒不敢言,带着孩子不甘愿地让开位置。

    安放好行李后,

    黎星回拿出军用水壶,“我去打点热水,包裹中有吃的。”

    苏鸢打开包裹,从一堆烟酒茶中扒拉出挤碎的鸡蛋糕和饼干。

    察觉到女人打探的目光,苏鸢拿出饼干和鸡蛋糕摆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拉上包裹。

    等黎星回归来,她们方才开吃。

    鸡蛋糕散发着香甜气味,馋的对面小孩吵闹不停。

    “娘,我要吃鸡蛋糕。”

    “娘,我要吃饼干。”

    女人眼珠子转了转,身子往前探过来,没话找话,“大妹子,结婚了吗?”

    苏鸢眼皮都没掀一下。

    女人仿佛没有察觉到苏鸢的冷淡,摆出知心大姐的姿态,“大妹子,听姐的,女人呐,结婚要趁早。”

    “趁着年轻,身体恢复的快,才能多拼几胎生男孩。”

    “像我,生了俩小子,婆家都要高看一眼。”她言语间都是骄傲,好像生个儿子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就是小子多了吃饭费粮食,没一会儿就喊饿。”

    苏鸢心中冷哼一声,懂了,

    这是要吃的来了。

    这个时代的人尚不知后世流行一句话——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咳咳”苏鸢清清喉咙,开始了她的表演,“大妹子。”

    让她为这个时代的人带来点后世忽悠学的震撼。

    女人被苏鸢一句大妹子干懵了,听到后面更是三观崩塌。

    苏鸢摸着妹妹苏菲的头,倾情演绎,“这是俺闺女。”

    “俺不像你那么有福气,生了俩败家小子,将来娶媳妇肯定花不少钱吧?”

    “俺只生了这么个招财金元宝,”黑手一指黎星回,“好在俺男人不嫌弃俺。”

    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年轻好看的男人,女儿这么大了?

    见女人目光落在黎星回身上,苏鸢继续胡诌,

    “俺男人四十岁了,没有看上去那么年轻。”

    “俺也快四十了,”说着苏鸢不好意思捂嘴笑,“大妹子,俺告诉您个秘密。”

    “这女人啊,不能总生孩子,老的快。”

    “生的越多,越没眼看。”

    女人再傻也听明白了,苏鸢这是损她呢,气得坐回床上,“不识好人心,什么东西。”

    完胜!

    苏鸢挑眉望向黎星回,本以为能收获崇拜的小眼神。

    哪成想,

    黎星回凑过来,声音低沉悦耳,“你不喜欢生孩子?”

    “苏鸢同志,很高兴我们能达成共识,希望以后共同维持纯洁的革命友谊。”

    晴天霹雳!

    纯洁?

    还革命友谊?

    这让我怎么睡你?

    直到深夜入睡,苏鸢还在思考这个严峻的人生难题。

    生扑?

    武力值不相上下,有点困难。

    勾引?

    就原主这干瘪的身材,非常困难。

    下药?

    这么没出息的事儿,她堂堂佣兵女王干不出来。

    “窸窸窣窣”

    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打断苏鸢的思绪。

    她睁开双眼,发现一个黑影蹲在她床头,正在尝试打开黎星回的包裹,

    遂幽幽开口:“还有多久能解开?”

    “快了。”女人沉浸在解包裹中,随口回了一句,

    反应过来后,抬眼正对上苏鸢黑漆漆的双眼,吓得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你,你……”

    苏鸢烦了,

    双眼微微眯起,目光瞬间变得凶狠残暴起来,散发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戾气。

    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眼前的一切撕成碎片,“滚!”

    女人吓得双手撑地,不停倒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切,

    这点胆量,还学人家偷东西?

    苏鸢转个身,彻底进入梦乡。

    而上铺的黎星回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

    苏鸢,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夜无眠。

    早上,一家四口像被鬼追似的下了火车。

    火车飞速行驶,再没有不长眼的人上赶着找麻烦。

    黎星回却并未觉得轻松多少。

    因为,随着火车越来越靠近贵省,苏菲表现得越是坐立难安。

    她隔三差五就要问一遍,

    “姐夫,我爹不是好人,你信吗?”

    黎星回送她喜欢的军用水壶,也未能改善她的紧张情绪。

    他终于意识到苏菲似乎有些不对劲,“她……”

    黎星回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询问,

    苏鸢闻声知其义,“躁郁症。”

    “只要不受刺激,问题不大。”

    黎星回第一次听到这个病症,“如何得的?”

    苏鸢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悲伤,是这具身体的,她尝试扬起一丝微笑,失败了,

    “苏菲亲眼目睹了外公的死亡。”

    母亲的逝世,后妈的欺压,无一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此后,便受不得刺激,更不能焦虑。”

    原主也是从那之后变得木讷懦弱,才会被那一家子人欺负致死。

    苏鸢视线望向窗外,眼中阴云密布

    ——家里那几位最好是没有作死,否则,她不介意将他们都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