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第285章 寻花令
热门推荐:
绛珠仙子化身黛玉,走上人生巅峰
星穹铁道:开局帝骑驱动器
没异能怎么了,她照样能掀翻基地
重生官场,绝不当接盘侠
天下凶神
宝可梦:开局加入火箭队
驿战风云
重生之篮球教王朝教父
疯魔姐姐是个控制狂
晨曦刚漫过“序章”石上的星砂,广场上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昨夜埋下的忆念花种子竟在一夜之间抽枝长叶,藤蔓顺着星图的刻痕蔓延,在玄黄石地面织出张绿色的网,网眼间缀着无数含苞的花苞,每个花苞里都藏着粒亮晶晶的种子——正是“寻花令”要找的目标。
李煜杰踩着混沌之刃的光晕在网间穿梭,冰蓝光晕扫过花苞,藏在里面的种子突然“啵”地弹出,在空中划出彩虹般的弧线。“找到第一颗!”他伸手接住种子,发现种皮上竟刻着个小小的“孙”字,刚要开口,就见孙悟空的金箍棒从药圃方向飞来,棒尖卷着朵半开的忆念花,花瓣上的猴毛还沾着人参果的汁液。
“俺老孙的种子藏在人参果树冠上!”猴子一个筋斗翻落在网前,把花往“序章”石上一插,花瓣突然完全展开,露出里面的字:“今日种子会认主,刻着谁的名字,就得由谁亲手种下。”话音未落,袁洪的通臂猿猴臂突然从摘星湖方向伸来,指尖捏着颗刻着“袁”字的种子,臂弯里还夹着条湿漉漉的糖龙——原来他的种子藏在湖底的玄龟背上,为了够到种子,差点被玄龟的夜明珠晃花了眼。
广场上顿时热闹起来。帝辛在青铜剑的剑鞘里找到了刻着“辛”字的种子,鞘上的龙纹被种子的灵光一照,竟活过来缠上他的手腕,像是在催他快去种树;姜子牙的种子藏在拂尘的穗子里,他刚把种子取出来,穗子就自动编成个小小的花环,套在种子上;苏妲己的九尾间突然飘下颗刻着“妲”字的种子,尾尖一勾就把种子送进灵泉里泡着,说这样发芽更快。
丫丫举着颗刻着“丫”字的种子,蹲在糖圣身边看他往种子上撒糖霜:“糖爷爷,我的种子要种在糖龙窝旁边,这样它开花时就能给糖龙讲故事啦。”糖圣正给刻着“糖”字的种子裹糖衣,闻言往种子里掺了点星辰砂:“裹上这个,你的花会开得比谁都甜。”
等众人找齐所有种子,太阳已升到摘星楼的飞檐。第二场的锣声突然从“序章”石后响起,原本空荡荡的广场西侧竟多了片新开辟的园地,地里整整齐齐排列着百个树坑,每个坑底都铺着层星砂,旁边的石碑上写着:“第二场——家园树,种下的忆念花会结出灵果,灵果的味道随主人的心情变化。”
石磊抱着刻着“石”字的种子往寒渊方向的树坑走,他特意在坑底铺了层从家乡带来的冰泥,种子刚埋下,就见土面冒出层白霜,嫩芽顶着冰晶破土而出,叶片上的纹路竟与“序章”石上的寒渊坐标完全重合。“它认家了!”石磊笑得眼角发湿,往嫩芽根上浇了勺灵泉,泉水渗进土里,竟在地面映出寒渊大陆的冰景,与摘星宗的晨光交相辉映。
陈阳的种子刻着“陈”字,他把种子种在鼠王洞通往广场的秘道入口,刚盖好土,就见鼠王举着颗刻着“鼠”字的种子钻出来,身后跟着群叼着晶核的小耗子,要给新栽的花当肥料。“俺们的花要种在一起!”鼠王把种子埋在陈阳的树坑旁,两只嫩芽刚冒头就缠绕在一起,像极了他和陈阳总也拆不散的交情。
当最后一颗种子被埋进土里,百棵忆念花突然同时绽放,花瓣上浮现出每个人种树时的模样:孙悟空对着树苗做鬼脸,袁洪用通臂猿猴臂给树苗搭凉棚,帝辛和姜子牙的树苗枝桠缠在一起,像在比谁长得高……花香漫过广场,引得药圃的人参果树都往这边倾斜,枝条上的青果闪着羡慕的光。
第三场的信号藏在花香里。所有忆念花的花瓣突然同时转向摘星楼,花蕊里飞出百张彩纸,在空中拼出“第三场——灵果宴,用昨日钓的灵鱼和今日新采的灵果做宴席,谁的菜能让忆念花点头,就算赢”。王奶奶挎着竹篮笑得眼睛眯成缝:“正好俺蒸了灵麦馒头,配上灵鱼羹,保准让花儿们都点头!”
猪八戒第一个冲进厨房,把幽冥果和灵鱼剁在一起,炖出的汤冒着紫黑色的泡,刚端到忆念花前,花瓣就吓得合上了;唐僧用晨曦花蜜拌灵果丁,摆在石桌上时,忆念花的花瓣轻轻颤动,像是在说“清甜可口”;孙悟空往鱼肚子里塞了把桃花瓣,炖出的鱼汤飘着粉雾,引得忆念花的花蕊都探了出来,显然很是喜欢。
宴席正酣时,第四场的风突然卷起地上的彩纸,化作百只纸鸢飞向天空,每只鸢尾都系着根线,线头落在每个人手里。“第四场——纸鸢寄情,把想对树苗说的话写在鸢身上,放飞后线会自动缠在对应的树枝上。”苏妲己提笔在鸢身上写下“愿你常开不败”,纸鸢刚升空,线就精准地缠上她种下的树苗,枝头的花苞立刻多开了半分。
接下来的场合成了与树苗的互动:第五场“灵泉灌溉”,比谁浇的水最合树苗心意;第六场“雷纹护符”,用冯秋云画的符纸给树苗驱虫;第七场“故事滋养”,每个人都要对着自己的树苗讲个笑话,讲得不好笑,树苗就会耷拉叶子……直到日头偏西,百棵忆念花的枝头竟都挂上了小小的绿果,果形随主人的兵器而变,孙悟空的果像金箍棒,帝辛的果像青铜剑,连丫丫的果都长得像只迷你糖龙。
第八场的哨声带着暮色响起。广场中央的星砂突然聚拢,在“序章”石前堆出座小小的祭坛,祭坛上的石碑写着:“第八场——认亲礼,让自己的树苗与别人的树苗结为‘伴生树’,以后结出的灵果会带着两种味道。”
孙悟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树苗往袁洪的树苗旁拽,两棵树的枝桠刚碰到一起,灵果就同时泛起金光,原本像金箍棒的果和像擎天柱的果竟长出了对方的纹路;帝辛和姜子牙的树苗早已枝缠叶绕,根本不用动手,灵果就自动交换了味道,一个带着焚天酒的烈,一个带着昆仑雪莲子的清;丫丫拉着糖圣的手,让自己的糖龙形灵果与糖圣的糖稀锅形灵果碰了碰,两颗果顿时都裹上了层甜甜的糖衣。
夜幕降临时,第九场的灯笼从摘星楼垂落,每盏灯里都有只萤火虫,虫翅的光在忆念花的叶片上投下光斑,组成第九场的题目:“第九场——叶影戏,用叶片的影子在‘序章’石上表演今日最难忘的事。”
石磊和陈阳合作的叶影戏最是热闹:用冰晶矿的薄片当寒渊冰山,用灵玉片当鼠王洞的晶核堆,影子里的两个小人影一个挖矿一个数晶核,引得众人笑个不停;苏妲己的叶影戏里,九尾扫过灵泉,泉里跳出无数灵鱼,每条鱼的影子都带着片桃花瓣;李煜杰的叶影戏最简单,只有混沌之刃的冰蓝光晕和“序章”石上的“家”字,却让所有灯笼里的萤火虫都安静下来,像是在认真倾听。
当最后一盏灯笼的光熄灭时,百棵忆念花突然同时结果,灵果熟透落地的声音像串清脆的铃铛。第十场的终章在月下开启,所有灵果自动滚向“序章”石,在石前堆成座小小的山,果香与花香混在一起,竟催开了石上原本含苞的嫩芽,开出朵巨大的忆念花,花瓣上的字不再是单个人的名字,而是合在一起的“我们”。
“这才是寻花令的真正目的。”玄龟不知何时爬回石旁,背甲上的夜明珠照亮花瓣,“种子认主,树苗结伴,灵果归心,最后开出的,是属于所有人的花。”它话音刚落,巨大的花瓣突然卷起所有灵果,化作道流光钻进“序章”石的纹路里,石上“每一天”三个字的笔画间,竟多出片小小的叶影,与广场上的忆念花藤遥相呼应。
众人坐在石旁分食新摘的灵果,石磊的果带着寒渊的冰甜,陈阳的果混着晶核的清冽,孙悟空和袁洪的果咬下去,先是金箍棒的金属味,后是擎天柱的木香气,逗得两人又吵了起来,却在伸手去抢对方的果实时,指尖不经意地碰在一起,像两棵缠在一起的树苗。
“明天玩啥?”丫丫舔着嘴角的果渣问,手里的糖龙正啃着她剩下的果核。李煜杰指着“序章”石上的新叶影笑:“新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明天第一场——听花语,这些忆念花会把今天的趣事讲给我们听。”
夜风拂过花海,藤蔓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说悄悄话。石磊摸了摸自己种下的那棵忆念花,发现叶片上的冰纹里,竟映出了“序章”石和广场上的所有人影。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寻花令,寻的从来不是种子,而是能把所有人连在一起的牵挂,就像这些藤蔓,看似各自生长,根却在地下紧紧相连。
月光落在“序章”石上,给那片小小的叶影镀上层银辉。新的故事还在继续,而那些藏在花里的名字,会像星图上的刻痕一样,永远留在摘星宗的每一天里。
忆念花的藤蔓在晨露里舒展时,“序章”石突然发出细微的震颤。石上那朵巨大的合瓣花缓缓张开,花蕊里浮出百片薄如蝉翼的叶,每片叶上都流动着昨日的光影——孙悟空给树苗挠痒时的鬼脸,袁洪用通臂猿猴臂搭凉棚的笨拙,还有丫丫对着糖龙形灵果说“明天见”的奶音。
“花语开始讲啦!”丫丫举着片刚飘落的叶,叶上的光影突然化作声音,正是她昨晚说的那句话。糖圣凑过来,指尖沾着的糖稀滴在叶上,声音竟变得甜丝丝的:“这些叶是‘忆念笺’,能把藏在花里的声音倒出来。”他话音刚落,第一百零二场的风就卷着忆念笺飞过广场,每张笺上都粘着颗星砂——“第一场——听声辨事,谁能根据笺上的声音,猜出对应的场景,就能让自己的忆念花多开一朵。”
石磊接住张笺,上面的声音是“咔嚓”的冰晶碎裂声,混着“嘿嘿”的笑。“是我昨天给树苗浇灵泉时,冰晶矿不小心磕在石头上!”他话音刚落,自己种的忆念花果然“噗”地绽开朵新花,花瓣上还沾着点冰屑。陈阳的笺上是“叮叮当当”的晶核碰撞声,他想都没想就喊:“是鼠王给树苗堆晶核肥料!”话音未落,他和鼠王的伴生树就同时摇晃枝桠,落下片带着晶光的叶。
广场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猜测声。帝辛的笺上是剑穗摩擦的“沙沙”声,他一眼就认出是姜子牙拂尘扫过剑鞘的动静;苏妲己的笺上是鱼尾拍水的“哗啦”声,正是她昨天放生灵鱼时的声响;连玄龟的笺上都有声音——是它背甲上夜明珠滚动的“咕噜”声,对应着它给树苗挡雨的场景。
当最后一张忆念笺被猜中,所有忆念花突然同时抖动,花瓣上的光影汇成条光带,缠绕着“序章”石转了三圈,凝成第二场的题目:“第二场——花影迷宫,跟着自己忆念花的影子走,能找到藏在迷宫尽头的‘同心蜜’,抹在伴生树上,两棵树会结出一样的果。”
迷宫是用忆念花的藤蔓临时搭成的,墙面上爬满花苞,每走一步,花苞就会根据人的气息绽放或闭合。孙悟空跟着自己的花影往左转,却被袁洪的花影拽向右边——原来伴生树的影子会互相牵引,两人吵吵嚷嚷地撞开藤蔓,竟在迷宫中央发现了个岔路口,路口的石桌上摆着两碗同心蜜,一碗刻着“猴”,一碗刻着“猿”。
“肯定是俺的蜜更甜!”孙悟空抢过刻着“猴”字的碗就往自己树上抹,袁洪不甘示弱地灌下另一碗,结果两棵树的灵果突然同时膨胀,长成了一模一样的棒槌形,连纹路都分毫不差。“这下分不清谁是谁的了!”袁洪气得薅了把树叶,却见树叶飘落在地,自动拼成“第三场——果形互换,用伴生树的灵果做食材,能变对方的模样一个时辰”。
猪八戒第一个摘了自己和唐僧的伴生果(两人的树是今早刚结的伴,因八戒总抢唐僧的灵果丁而结缘),两口吞下后果然变成了唐僧的模样,举着块灵麦饼念“阿弥陀佛”,逗得真唐僧都笑出了声。轮到帝辛和姜子牙时,两人交换灵果吃下,竟同时变成了对方的样子——帝辛摇着拂尘说“此乃天意”,姜子牙举着青铜剑喊“再饮三坛”,引得忆念花都笑得抖落了花瓣。
第四场到第十场几乎是在笑声里连轴转。从“花藤秋千”上孙悟空和袁洪荡得太高,撞掉了摘星楼的片瓦;到“蜜渍灵果”时糖圣往果里掺了焚天酒,吃得小团子们脸蛋通红;从“影中对练”用花影模仿兵器招式,到“花语接龙”让忆念花说出前一个人说的话,每场结束时,“序章”石上的合瓣花就多展开一片,露出里面更亮的光。
第十一场的哨声带着花香穿透迷宫。所有忆念花的藤蔓突然收缩,露出迷宫尽头的百座小花坛,每个花坛里都埋着块玄黄石,石上刻着“第十二场——花器雕刻,用玄黄石雕个花盆,谁的花盆能让忆念花主动扎根,奖百滴灵脉核心的水”。
石矶的刻刀在玄黄石上游走,三两下就雕出个带着星斗纹的花盆,她的忆念花立刻伸出根须缠了上去;冯秋云在花盆上刻满雷纹,浇上灵泉水后果然引来了雷光蝶,蝶翅的振动让花盆里的土都松了;丫丫的花盆是糖圣帮着雕的,形状像只张开翅膀的糖龙,她的忆念花钻进去后,灵果竟真的长成了糖龙的样子,还会吐小小的糖雾。
当第十三场的“花酿”开始时,日头已升到正中。百个酒坛在广场上排开,每个坛里都泡着忆念花瓣和灵果,苏妲己往坛里撒了把桃花,坛口立刻冒出粉雾;帝辛灌了坛焚天酒进去,花瓣竟在酒里开出了花;最绝的是孙悟空,往坛里扔了颗刚摘的桃,酒香混着桃香,引得他的忆念花主动往坛口凑,像是想先尝一口。
第十四场的“花信风”最是神奇。当第一坛花酿开封时,风突然改变方向,带着酒香吹过每棵忆念花,花影在地上拼出对应的人影——石磊的花影旁多了个寒渊冰熊的影子,陈阳的花影周围围着群小耗子,连唐僧的花影里都坐着个敲木鱼的小和尚,正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这风能唤来心里记挂的影子。”玄龟慢悠悠开口,背甲上的夜明珠照着花影,“第十五场——影中宴,让影子和咱们一起吃灵膳,吃着吃着,说不定能把真的盼来呢。”
果然,当猪八戒把自己的肉包子分给影子时,高老庄方向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虽然没人来,却有股熟悉的脂粉香飘进广场;孙悟空往花果山老猴王的影子前摆了坛桃酒,酒坛突然晃动,像是有人在另一端碰了碰;最让人眼眶发热的是唐僧,他往敲木鱼的小影子前放了碗禅心甜,影子竟真的伸出手,沾了点蜜送进嘴里。
第十六场到第三十场,广场上的人影和影子渐渐分不清。有人在“花影拔河”里和自己的影子较劲,有人在“花语猜谜”里被花影提示答案,还有人在“花火晚会”(第二十五场)里,让影子和自己一起放飞雷光蝶,蝶翅的光在夜空拼出“团圆”两个字。
直到夕阳把花影拉得老长,第三十一场的“花辞”才缓缓开始。所有忆念花的花瓣突然同时合拢,像是在酝酿什么,“序章”石上的合瓣花却完全张开,露出里面的百颗种子——比之前的种子更大,种皮上刻着的不再是单个人的名字,而是“摘星宗”三个字。
“这些是‘传承种’。”石矶蹲在石旁,指尖拂过种子,“能种在三界各地,长出的忆念花,会永远朝着摘星宗的方向。”她话音刚落,种子突然自动飞向每个人手里,石磊的种子上多了寒渊的坐标,陈阳的种子缠着晶核纹路,丫丫的种子裹着层糖衣。
第三十二场的“花行”紧随其后。众人带着传承种往广场外走,每走一步,脚下就长出棵小小的忆念花,从广场到摘星湖,从药圃到灵脉泉眼,甚至连孙悟空挖的小水潭边都爬满了藤蔓,形成条花路,延伸向三界的方向。
“以后无论走到哪,顺着花路就能回来。”李煜杰举着混沌之刃,冰蓝光晕沿着花路蔓延,给每朵小花都镀上层光,“这是第三十二场的礼物——永不褪色的归途。”
夜幕降临时,最后一场的“花誓”在“序章”石前开始。所有人把传承种放在石上,种子突然生根发芽,在石顶长出棵小小的忆念花,枝桠上结着的灵果,竟包含了所有人的特征:有金箍棒的纹路,有青铜剑的寒光,有糖龙的甜香,还有冰晶矿的清冽。
“对着灵果起誓吧。”苏妲己轻声说,九尾扫过石面,“说无论在哪,心里都装着这片花。”
孙悟空第一个举手:“俺老孙起誓,就算回了花果山,也会让每棵桃树都朝着摘星宗长!”袁洪跟着喊:“俺起誓,梅山的兄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带他们看花路!”石磊摸着灵果上的冰纹,声音有点发涩:“我起誓,寒渊的冰山上,会种满忆念花,让它们替我看着大家。”
当最后一个誓言落下,石顶的灵果突然炸开,化作漫天光粉,落在每个人的忆念花上。所有花同时绽放,花瓣上的字连成一片,在夜空拼出:“此花非花,是为归处。”
夜风带着花香漫过花路,远处的摘星楼亮着灯,像是在等晚归的人。丫丫抱着糖龙坐在“序章”石旁,听着忆念花讲今天的趣事,突然发现花影里多了个小小的自己,正拉着所有人的手往前走。
“明天还能听花语吗?”她仰头问李煜杰。
李煜杰望着漫天光粉笑:“只要咱们还在,花就会一直讲下去。”他刚说完,石上的合瓣花突然结出颗新的种子,种皮上刻着“明日第一场——寻路”,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花路延伸的远方。
新的故事,又要沿着花路开始了。而那些藏在花里的牵挂,会像灵脉一样,在三界的土地下悄悄蔓延,把所有记挂着摘星宗的人,连成一个永远不会散的家。
花路尽头的晨雾还未散尽,“序章”石上刻着“寻路”的种子已破土而出。嫩芽顶着片心形的叶,叶尖指向花路延伸的方向——那里的迷雾中隐约现出座石桥,桥栏上爬满忆念花的藤蔓,每个桥洞都嵌着块玄黄石,石上的星斗纹正缓缓旋转,像在指引方向。
“第一场——踏桥寻踪!”李煜杰的声音裹着晨露响起,混沌之刃往桥面上一划,冰蓝光晕漫过每个桥洞,“每个桥洞对应一处藏宝地,桥石上的星斗纹,是打开宝藏的钥匙。”他话音未落,孙悟空已踩着金箍棒跃过三个桥洞,棒尖在第四块玄黄石上一点,星斗纹突然亮起,桥洞后竟现出片桃林,与花果山的桃林一模一样,枝头的桃子还沾着猴毛。
“俺的宝藏是花果山分舵!”猴子摘了个桃往嘴里塞,桃核落地的瞬间,桥洞突然变换方向,露出通往寒渊大陆的冰景——石磊的桥洞后,寒渊冰山的缝隙里嵌着块巨大的冰晶矿,矿上刻着摘星宗的星图,正是他梦里见过的模样。“它真的在这里!”石磊的指尖刚触到矿面,冰晶突然渗出灵液,顺着花路往回流,在地面画出条冰蓝色的线,与星图的天权星斗相连。
袁洪的通臂猿猴臂缠着第五个桥洞的玄黄石,臂力一使竟把石桥拽得晃了晃,桥洞后立刻现出梅山的景象,六个梅山兄弟正举着酒坛等他,坛身上的“聚”字沾着酒渍,与他腰间的酒葫芦一模一样。“俺就知道你们会来!”袁洪拽着兄弟们往桥外走,梅山的虚影与摘星宗的花路重叠时,桥栏上的忆念花突然开出朵并蒂莲,一边是梅山的青松,一边是摘星宗的星砂。
当众人陆续找到对应自己的宝藏,第二场的锣声从桥尾响起。原本空荡荡的桥尾突然多出座石亭,亭柱上刻着“第二场——信物互换,用找到的宝藏碎片,换别人的记忆碎片,凑齐者能召唤对应场景的虚影共饮”。帝辛掏出块朝歌城墙的砖碎片,换了姜子牙的昆仑雪莲子,两样东西一碰,亭外立刻现出朝歌摘星台的虚影,两人坐在虚影里碰杯,酒液溅在花路上,竟长出丛开着商纹的忆念花。
陈阳用鼠王洞的晶核碎片,换了糖圣的糖稀勺,虚影里立刻出现鼠王洞的晶核堆,他和鼠王、糖圣正围着堆糖晶核数得不亦乐乎;丫丫用糖龙的鳞片,换了苏妲己的桃花瓣,虚影里她正坐在糖龙背上,苏妲己的九尾化作桃花云,托着她们往摘星楼顶飞,吓得孙悟空在旁边举着金箍棒喊“慢点”。
第三场到第十场,石桥成了穿梭三界的通道。有人在“虚影对弈”里与过去的自己下棋,有人在“记忆拼图”里用碎片拼出初遇的场景,还有人在“声纹桥”上对着桥洞喊出牵挂,回声竟引来对应地点的灵鸟,衔着新的信物飞来。直到日头偏西,石桥的每个桥洞都亮起光,与“序章”石上的星斗形成共振,第十一场的题目突然浮现在桥面上:“第十一场——归途铸,用今日所有信物,在桥尾铸座‘连心碑’,碑成之日,三界任意地点,皆可凭忆念花往返。”
石磊把寒渊的冰晶矿碎片嵌进碑座,陈阳的晶核、孙悟空的桃核、帝辛的城砖……百样信物在碑上拼出幅微型三界图,石矶的刻刀在图上游走,把所有地点用星斗纹连在一起,最后在中央刻下“摘星宗”三个字。刻刀落下的瞬间,整座石桥突然化作流光,钻进连心碑的纹路里,碑上的信物碎片开始发光,映得每个人的忆念花都颤了颤。
“现在试试?”苏妲己摘下片花瓣往空中一抛,花瓣竟化作道光门,门后是她的九尾狐洞,洞里的石桌上还摆着她没喝完的桃花醉。“真的能往返!”丫丫跟着抛了片花瓣,光门后立刻出现糖龙窝,小家伙正趴在窝里啃灵果,见了丫丫立刻摇尾巴。
第十二场的“跨界宴”就此展开。众人通过光门往各自牵挂的地方送忆念花种子,石磊往寒渊的冰山上种了棵,陈阳给鼠王洞的新晶核堆旁栽了株,孙悟空甚至往东海龙宫扔了颗,说要让龙王也尝尝灵果的味道。等所有人返回时,连心碑上的三界图已爬满藤蔓,每个地点都冒出朵忆念花,花瓣上的字随着光门的开合闪烁。
夜幕降临时,第二十场的“星桥会”在“序章”石旁开启。百盏灵灯沿着花路排开,灯影里突然多出许多陌生的身影——有寒渊的冰熊捧着冰晶矿来道谢,有梅山的兄弟扛着酒坛来赴约,甚至有高老庄的村民提着菜篮来送肉包子,都是被光门引来的客人。
“这下更热闹了!”虎王举着岩浆令牌往客人堆里钻,新的赌局立刻开了起来,押“高老庄的包子比王奶奶的香”的人竟不少,气得王奶奶往蒸笼里多撒了把灵麦粉;鼠王拉着寒渊来的冰灵鼠讨教藏晶核的技巧,两只鼠凑在一起吱吱叫,谁也听不懂谁,却乐得直拍爪子。
当第二十一场的篝火升起,所有客人都往火里扔了样家乡的东西:寒渊的冰泥、梅山的松针、高老庄的麦种……火焰窜起的瞬间,连心碑突然裂开道缝,吐出百颗新的传承种,种皮上刻着客人的名字,旁边还标着“新家人”三个字。
“这才是寻路的真意。”玄龟趴在碑旁,背甲上的夜明珠照亮新刻的纹路,“不是找到过去的路,是走出新的路,让更多人走进来。”它话音刚落,新的传承种突然飞向客人们,冰熊捧着种子往寒渊的方向跑,边跑边回头,像是在说“明天还来”;梅山的兄弟把种子埋在连心碑旁,说要在这盖座梅山分舵。
夜深时,众人坐在篝火旁分食新烤的灵肉,肉串上的调料混着三界各地的味道:寒渊的冰椒、梅山的野葱、高老庄的蜂蜜……咬下去时,舌尖先尝到烟火气,再品出人情味,最后涌上股暖暖的归属感。丫丫靠在糖龙怀里打盹,梦里她正沿着花路跑,路两旁的忆念花上,写满了新的名字。
“明天去哪寻路?”陈阳啃着肉串问,灵玉里映着连心碑的新纹路。李煜杰指着篝火里跃动的火星笑:“路在心里呢。”他刚说完,连心碑上突然浮现出明日的第一场预告:“晨曦引路,往光最亮的地方去。”
花路上的灵灯渐渐熄灭,只有连心碑的光越来越亮,照亮了往三界延伸的无数条小径。夜风带着新客人的笑声漫过广场,忆念花的藤蔓悄悄往新的方向蔓延,像是在说:家,从来不是固定的地方,是所有牵挂相连的路。
新的寻路,又要开始了。而那些在路上遇见的人,会像星斗纹一样,刻进摘星宗的故事里,再也抹不掉。
李煜杰踩着混沌之刃的光晕在网间穿梭,冰蓝光晕扫过花苞,藏在里面的种子突然“啵”地弹出,在空中划出彩虹般的弧线。“找到第一颗!”他伸手接住种子,发现种皮上竟刻着个小小的“孙”字,刚要开口,就见孙悟空的金箍棒从药圃方向飞来,棒尖卷着朵半开的忆念花,花瓣上的猴毛还沾着人参果的汁液。
“俺老孙的种子藏在人参果树冠上!”猴子一个筋斗翻落在网前,把花往“序章”石上一插,花瓣突然完全展开,露出里面的字:“今日种子会认主,刻着谁的名字,就得由谁亲手种下。”话音未落,袁洪的通臂猿猴臂突然从摘星湖方向伸来,指尖捏着颗刻着“袁”字的种子,臂弯里还夹着条湿漉漉的糖龙——原来他的种子藏在湖底的玄龟背上,为了够到种子,差点被玄龟的夜明珠晃花了眼。
广场上顿时热闹起来。帝辛在青铜剑的剑鞘里找到了刻着“辛”字的种子,鞘上的龙纹被种子的灵光一照,竟活过来缠上他的手腕,像是在催他快去种树;姜子牙的种子藏在拂尘的穗子里,他刚把种子取出来,穗子就自动编成个小小的花环,套在种子上;苏妲己的九尾间突然飘下颗刻着“妲”字的种子,尾尖一勾就把种子送进灵泉里泡着,说这样发芽更快。
丫丫举着颗刻着“丫”字的种子,蹲在糖圣身边看他往种子上撒糖霜:“糖爷爷,我的种子要种在糖龙窝旁边,这样它开花时就能给糖龙讲故事啦。”糖圣正给刻着“糖”字的种子裹糖衣,闻言往种子里掺了点星辰砂:“裹上这个,你的花会开得比谁都甜。”
等众人找齐所有种子,太阳已升到摘星楼的飞檐。第二场的锣声突然从“序章”石后响起,原本空荡荡的广场西侧竟多了片新开辟的园地,地里整整齐齐排列着百个树坑,每个坑底都铺着层星砂,旁边的石碑上写着:“第二场——家园树,种下的忆念花会结出灵果,灵果的味道随主人的心情变化。”
石磊抱着刻着“石”字的种子往寒渊方向的树坑走,他特意在坑底铺了层从家乡带来的冰泥,种子刚埋下,就见土面冒出层白霜,嫩芽顶着冰晶破土而出,叶片上的纹路竟与“序章”石上的寒渊坐标完全重合。“它认家了!”石磊笑得眼角发湿,往嫩芽根上浇了勺灵泉,泉水渗进土里,竟在地面映出寒渊大陆的冰景,与摘星宗的晨光交相辉映。
陈阳的种子刻着“陈”字,他把种子种在鼠王洞通往广场的秘道入口,刚盖好土,就见鼠王举着颗刻着“鼠”字的种子钻出来,身后跟着群叼着晶核的小耗子,要给新栽的花当肥料。“俺们的花要种在一起!”鼠王把种子埋在陈阳的树坑旁,两只嫩芽刚冒头就缠绕在一起,像极了他和陈阳总也拆不散的交情。
当最后一颗种子被埋进土里,百棵忆念花突然同时绽放,花瓣上浮现出每个人种树时的模样:孙悟空对着树苗做鬼脸,袁洪用通臂猿猴臂给树苗搭凉棚,帝辛和姜子牙的树苗枝桠缠在一起,像在比谁长得高……花香漫过广场,引得药圃的人参果树都往这边倾斜,枝条上的青果闪着羡慕的光。
第三场的信号藏在花香里。所有忆念花的花瓣突然同时转向摘星楼,花蕊里飞出百张彩纸,在空中拼出“第三场——灵果宴,用昨日钓的灵鱼和今日新采的灵果做宴席,谁的菜能让忆念花点头,就算赢”。王奶奶挎着竹篮笑得眼睛眯成缝:“正好俺蒸了灵麦馒头,配上灵鱼羹,保准让花儿们都点头!”
猪八戒第一个冲进厨房,把幽冥果和灵鱼剁在一起,炖出的汤冒着紫黑色的泡,刚端到忆念花前,花瓣就吓得合上了;唐僧用晨曦花蜜拌灵果丁,摆在石桌上时,忆念花的花瓣轻轻颤动,像是在说“清甜可口”;孙悟空往鱼肚子里塞了把桃花瓣,炖出的鱼汤飘着粉雾,引得忆念花的花蕊都探了出来,显然很是喜欢。
宴席正酣时,第四场的风突然卷起地上的彩纸,化作百只纸鸢飞向天空,每只鸢尾都系着根线,线头落在每个人手里。“第四场——纸鸢寄情,把想对树苗说的话写在鸢身上,放飞后线会自动缠在对应的树枝上。”苏妲己提笔在鸢身上写下“愿你常开不败”,纸鸢刚升空,线就精准地缠上她种下的树苗,枝头的花苞立刻多开了半分。
接下来的场合成了与树苗的互动:第五场“灵泉灌溉”,比谁浇的水最合树苗心意;第六场“雷纹护符”,用冯秋云画的符纸给树苗驱虫;第七场“故事滋养”,每个人都要对着自己的树苗讲个笑话,讲得不好笑,树苗就会耷拉叶子……直到日头偏西,百棵忆念花的枝头竟都挂上了小小的绿果,果形随主人的兵器而变,孙悟空的果像金箍棒,帝辛的果像青铜剑,连丫丫的果都长得像只迷你糖龙。
第八场的哨声带着暮色响起。广场中央的星砂突然聚拢,在“序章”石前堆出座小小的祭坛,祭坛上的石碑写着:“第八场——认亲礼,让自己的树苗与别人的树苗结为‘伴生树’,以后结出的灵果会带着两种味道。”
孙悟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树苗往袁洪的树苗旁拽,两棵树的枝桠刚碰到一起,灵果就同时泛起金光,原本像金箍棒的果和像擎天柱的果竟长出了对方的纹路;帝辛和姜子牙的树苗早已枝缠叶绕,根本不用动手,灵果就自动交换了味道,一个带着焚天酒的烈,一个带着昆仑雪莲子的清;丫丫拉着糖圣的手,让自己的糖龙形灵果与糖圣的糖稀锅形灵果碰了碰,两颗果顿时都裹上了层甜甜的糖衣。
夜幕降临时,第九场的灯笼从摘星楼垂落,每盏灯里都有只萤火虫,虫翅的光在忆念花的叶片上投下光斑,组成第九场的题目:“第九场——叶影戏,用叶片的影子在‘序章’石上表演今日最难忘的事。”
石磊和陈阳合作的叶影戏最是热闹:用冰晶矿的薄片当寒渊冰山,用灵玉片当鼠王洞的晶核堆,影子里的两个小人影一个挖矿一个数晶核,引得众人笑个不停;苏妲己的叶影戏里,九尾扫过灵泉,泉里跳出无数灵鱼,每条鱼的影子都带着片桃花瓣;李煜杰的叶影戏最简单,只有混沌之刃的冰蓝光晕和“序章”石上的“家”字,却让所有灯笼里的萤火虫都安静下来,像是在认真倾听。
当最后一盏灯笼的光熄灭时,百棵忆念花突然同时结果,灵果熟透落地的声音像串清脆的铃铛。第十场的终章在月下开启,所有灵果自动滚向“序章”石,在石前堆成座小小的山,果香与花香混在一起,竟催开了石上原本含苞的嫩芽,开出朵巨大的忆念花,花瓣上的字不再是单个人的名字,而是合在一起的“我们”。
“这才是寻花令的真正目的。”玄龟不知何时爬回石旁,背甲上的夜明珠照亮花瓣,“种子认主,树苗结伴,灵果归心,最后开出的,是属于所有人的花。”它话音刚落,巨大的花瓣突然卷起所有灵果,化作道流光钻进“序章”石的纹路里,石上“每一天”三个字的笔画间,竟多出片小小的叶影,与广场上的忆念花藤遥相呼应。
众人坐在石旁分食新摘的灵果,石磊的果带着寒渊的冰甜,陈阳的果混着晶核的清冽,孙悟空和袁洪的果咬下去,先是金箍棒的金属味,后是擎天柱的木香气,逗得两人又吵了起来,却在伸手去抢对方的果实时,指尖不经意地碰在一起,像两棵缠在一起的树苗。
“明天玩啥?”丫丫舔着嘴角的果渣问,手里的糖龙正啃着她剩下的果核。李煜杰指着“序章”石上的新叶影笑:“新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明天第一场——听花语,这些忆念花会把今天的趣事讲给我们听。”
夜风拂过花海,藤蔓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说悄悄话。石磊摸了摸自己种下的那棵忆念花,发现叶片上的冰纹里,竟映出了“序章”石和广场上的所有人影。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寻花令,寻的从来不是种子,而是能把所有人连在一起的牵挂,就像这些藤蔓,看似各自生长,根却在地下紧紧相连。
月光落在“序章”石上,给那片小小的叶影镀上层银辉。新的故事还在继续,而那些藏在花里的名字,会像星图上的刻痕一样,永远留在摘星宗的每一天里。
忆念花的藤蔓在晨露里舒展时,“序章”石突然发出细微的震颤。石上那朵巨大的合瓣花缓缓张开,花蕊里浮出百片薄如蝉翼的叶,每片叶上都流动着昨日的光影——孙悟空给树苗挠痒时的鬼脸,袁洪用通臂猿猴臂搭凉棚的笨拙,还有丫丫对着糖龙形灵果说“明天见”的奶音。
“花语开始讲啦!”丫丫举着片刚飘落的叶,叶上的光影突然化作声音,正是她昨晚说的那句话。糖圣凑过来,指尖沾着的糖稀滴在叶上,声音竟变得甜丝丝的:“这些叶是‘忆念笺’,能把藏在花里的声音倒出来。”他话音刚落,第一百零二场的风就卷着忆念笺飞过广场,每张笺上都粘着颗星砂——“第一场——听声辨事,谁能根据笺上的声音,猜出对应的场景,就能让自己的忆念花多开一朵。”
石磊接住张笺,上面的声音是“咔嚓”的冰晶碎裂声,混着“嘿嘿”的笑。“是我昨天给树苗浇灵泉时,冰晶矿不小心磕在石头上!”他话音刚落,自己种的忆念花果然“噗”地绽开朵新花,花瓣上还沾着点冰屑。陈阳的笺上是“叮叮当当”的晶核碰撞声,他想都没想就喊:“是鼠王给树苗堆晶核肥料!”话音未落,他和鼠王的伴生树就同时摇晃枝桠,落下片带着晶光的叶。
广场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猜测声。帝辛的笺上是剑穗摩擦的“沙沙”声,他一眼就认出是姜子牙拂尘扫过剑鞘的动静;苏妲己的笺上是鱼尾拍水的“哗啦”声,正是她昨天放生灵鱼时的声响;连玄龟的笺上都有声音——是它背甲上夜明珠滚动的“咕噜”声,对应着它给树苗挡雨的场景。
当最后一张忆念笺被猜中,所有忆念花突然同时抖动,花瓣上的光影汇成条光带,缠绕着“序章”石转了三圈,凝成第二场的题目:“第二场——花影迷宫,跟着自己忆念花的影子走,能找到藏在迷宫尽头的‘同心蜜’,抹在伴生树上,两棵树会结出一样的果。”
迷宫是用忆念花的藤蔓临时搭成的,墙面上爬满花苞,每走一步,花苞就会根据人的气息绽放或闭合。孙悟空跟着自己的花影往左转,却被袁洪的花影拽向右边——原来伴生树的影子会互相牵引,两人吵吵嚷嚷地撞开藤蔓,竟在迷宫中央发现了个岔路口,路口的石桌上摆着两碗同心蜜,一碗刻着“猴”,一碗刻着“猿”。
“肯定是俺的蜜更甜!”孙悟空抢过刻着“猴”字的碗就往自己树上抹,袁洪不甘示弱地灌下另一碗,结果两棵树的灵果突然同时膨胀,长成了一模一样的棒槌形,连纹路都分毫不差。“这下分不清谁是谁的了!”袁洪气得薅了把树叶,却见树叶飘落在地,自动拼成“第三场——果形互换,用伴生树的灵果做食材,能变对方的模样一个时辰”。
猪八戒第一个摘了自己和唐僧的伴生果(两人的树是今早刚结的伴,因八戒总抢唐僧的灵果丁而结缘),两口吞下后果然变成了唐僧的模样,举着块灵麦饼念“阿弥陀佛”,逗得真唐僧都笑出了声。轮到帝辛和姜子牙时,两人交换灵果吃下,竟同时变成了对方的样子——帝辛摇着拂尘说“此乃天意”,姜子牙举着青铜剑喊“再饮三坛”,引得忆念花都笑得抖落了花瓣。
第四场到第十场几乎是在笑声里连轴转。从“花藤秋千”上孙悟空和袁洪荡得太高,撞掉了摘星楼的片瓦;到“蜜渍灵果”时糖圣往果里掺了焚天酒,吃得小团子们脸蛋通红;从“影中对练”用花影模仿兵器招式,到“花语接龙”让忆念花说出前一个人说的话,每场结束时,“序章”石上的合瓣花就多展开一片,露出里面更亮的光。
第十一场的哨声带着花香穿透迷宫。所有忆念花的藤蔓突然收缩,露出迷宫尽头的百座小花坛,每个花坛里都埋着块玄黄石,石上刻着“第十二场——花器雕刻,用玄黄石雕个花盆,谁的花盆能让忆念花主动扎根,奖百滴灵脉核心的水”。
石矶的刻刀在玄黄石上游走,三两下就雕出个带着星斗纹的花盆,她的忆念花立刻伸出根须缠了上去;冯秋云在花盆上刻满雷纹,浇上灵泉水后果然引来了雷光蝶,蝶翅的振动让花盆里的土都松了;丫丫的花盆是糖圣帮着雕的,形状像只张开翅膀的糖龙,她的忆念花钻进去后,灵果竟真的长成了糖龙的样子,还会吐小小的糖雾。
当第十三场的“花酿”开始时,日头已升到正中。百个酒坛在广场上排开,每个坛里都泡着忆念花瓣和灵果,苏妲己往坛里撒了把桃花,坛口立刻冒出粉雾;帝辛灌了坛焚天酒进去,花瓣竟在酒里开出了花;最绝的是孙悟空,往坛里扔了颗刚摘的桃,酒香混着桃香,引得他的忆念花主动往坛口凑,像是想先尝一口。
第十四场的“花信风”最是神奇。当第一坛花酿开封时,风突然改变方向,带着酒香吹过每棵忆念花,花影在地上拼出对应的人影——石磊的花影旁多了个寒渊冰熊的影子,陈阳的花影周围围着群小耗子,连唐僧的花影里都坐着个敲木鱼的小和尚,正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这风能唤来心里记挂的影子。”玄龟慢悠悠开口,背甲上的夜明珠照着花影,“第十五场——影中宴,让影子和咱们一起吃灵膳,吃着吃着,说不定能把真的盼来呢。”
果然,当猪八戒把自己的肉包子分给影子时,高老庄方向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虽然没人来,却有股熟悉的脂粉香飘进广场;孙悟空往花果山老猴王的影子前摆了坛桃酒,酒坛突然晃动,像是有人在另一端碰了碰;最让人眼眶发热的是唐僧,他往敲木鱼的小影子前放了碗禅心甜,影子竟真的伸出手,沾了点蜜送进嘴里。
第十六场到第三十场,广场上的人影和影子渐渐分不清。有人在“花影拔河”里和自己的影子较劲,有人在“花语猜谜”里被花影提示答案,还有人在“花火晚会”(第二十五场)里,让影子和自己一起放飞雷光蝶,蝶翅的光在夜空拼出“团圆”两个字。
直到夕阳把花影拉得老长,第三十一场的“花辞”才缓缓开始。所有忆念花的花瓣突然同时合拢,像是在酝酿什么,“序章”石上的合瓣花却完全张开,露出里面的百颗种子——比之前的种子更大,种皮上刻着的不再是单个人的名字,而是“摘星宗”三个字。
“这些是‘传承种’。”石矶蹲在石旁,指尖拂过种子,“能种在三界各地,长出的忆念花,会永远朝着摘星宗的方向。”她话音刚落,种子突然自动飞向每个人手里,石磊的种子上多了寒渊的坐标,陈阳的种子缠着晶核纹路,丫丫的种子裹着层糖衣。
第三十二场的“花行”紧随其后。众人带着传承种往广场外走,每走一步,脚下就长出棵小小的忆念花,从广场到摘星湖,从药圃到灵脉泉眼,甚至连孙悟空挖的小水潭边都爬满了藤蔓,形成条花路,延伸向三界的方向。
“以后无论走到哪,顺着花路就能回来。”李煜杰举着混沌之刃,冰蓝光晕沿着花路蔓延,给每朵小花都镀上层光,“这是第三十二场的礼物——永不褪色的归途。”
夜幕降临时,最后一场的“花誓”在“序章”石前开始。所有人把传承种放在石上,种子突然生根发芽,在石顶长出棵小小的忆念花,枝桠上结着的灵果,竟包含了所有人的特征:有金箍棒的纹路,有青铜剑的寒光,有糖龙的甜香,还有冰晶矿的清冽。
“对着灵果起誓吧。”苏妲己轻声说,九尾扫过石面,“说无论在哪,心里都装着这片花。”
孙悟空第一个举手:“俺老孙起誓,就算回了花果山,也会让每棵桃树都朝着摘星宗长!”袁洪跟着喊:“俺起誓,梅山的兄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带他们看花路!”石磊摸着灵果上的冰纹,声音有点发涩:“我起誓,寒渊的冰山上,会种满忆念花,让它们替我看着大家。”
当最后一个誓言落下,石顶的灵果突然炸开,化作漫天光粉,落在每个人的忆念花上。所有花同时绽放,花瓣上的字连成一片,在夜空拼出:“此花非花,是为归处。”
夜风带着花香漫过花路,远处的摘星楼亮着灯,像是在等晚归的人。丫丫抱着糖龙坐在“序章”石旁,听着忆念花讲今天的趣事,突然发现花影里多了个小小的自己,正拉着所有人的手往前走。
“明天还能听花语吗?”她仰头问李煜杰。
李煜杰望着漫天光粉笑:“只要咱们还在,花就会一直讲下去。”他刚说完,石上的合瓣花突然结出颗新的种子,种皮上刻着“明日第一场——寻路”,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花路延伸的远方。
新的故事,又要沿着花路开始了。而那些藏在花里的牵挂,会像灵脉一样,在三界的土地下悄悄蔓延,把所有记挂着摘星宗的人,连成一个永远不会散的家。
花路尽头的晨雾还未散尽,“序章”石上刻着“寻路”的种子已破土而出。嫩芽顶着片心形的叶,叶尖指向花路延伸的方向——那里的迷雾中隐约现出座石桥,桥栏上爬满忆念花的藤蔓,每个桥洞都嵌着块玄黄石,石上的星斗纹正缓缓旋转,像在指引方向。
“第一场——踏桥寻踪!”李煜杰的声音裹着晨露响起,混沌之刃往桥面上一划,冰蓝光晕漫过每个桥洞,“每个桥洞对应一处藏宝地,桥石上的星斗纹,是打开宝藏的钥匙。”他话音未落,孙悟空已踩着金箍棒跃过三个桥洞,棒尖在第四块玄黄石上一点,星斗纹突然亮起,桥洞后竟现出片桃林,与花果山的桃林一模一样,枝头的桃子还沾着猴毛。
“俺的宝藏是花果山分舵!”猴子摘了个桃往嘴里塞,桃核落地的瞬间,桥洞突然变换方向,露出通往寒渊大陆的冰景——石磊的桥洞后,寒渊冰山的缝隙里嵌着块巨大的冰晶矿,矿上刻着摘星宗的星图,正是他梦里见过的模样。“它真的在这里!”石磊的指尖刚触到矿面,冰晶突然渗出灵液,顺着花路往回流,在地面画出条冰蓝色的线,与星图的天权星斗相连。
袁洪的通臂猿猴臂缠着第五个桥洞的玄黄石,臂力一使竟把石桥拽得晃了晃,桥洞后立刻现出梅山的景象,六个梅山兄弟正举着酒坛等他,坛身上的“聚”字沾着酒渍,与他腰间的酒葫芦一模一样。“俺就知道你们会来!”袁洪拽着兄弟们往桥外走,梅山的虚影与摘星宗的花路重叠时,桥栏上的忆念花突然开出朵并蒂莲,一边是梅山的青松,一边是摘星宗的星砂。
当众人陆续找到对应自己的宝藏,第二场的锣声从桥尾响起。原本空荡荡的桥尾突然多出座石亭,亭柱上刻着“第二场——信物互换,用找到的宝藏碎片,换别人的记忆碎片,凑齐者能召唤对应场景的虚影共饮”。帝辛掏出块朝歌城墙的砖碎片,换了姜子牙的昆仑雪莲子,两样东西一碰,亭外立刻现出朝歌摘星台的虚影,两人坐在虚影里碰杯,酒液溅在花路上,竟长出丛开着商纹的忆念花。
陈阳用鼠王洞的晶核碎片,换了糖圣的糖稀勺,虚影里立刻出现鼠王洞的晶核堆,他和鼠王、糖圣正围着堆糖晶核数得不亦乐乎;丫丫用糖龙的鳞片,换了苏妲己的桃花瓣,虚影里她正坐在糖龙背上,苏妲己的九尾化作桃花云,托着她们往摘星楼顶飞,吓得孙悟空在旁边举着金箍棒喊“慢点”。
第三场到第十场,石桥成了穿梭三界的通道。有人在“虚影对弈”里与过去的自己下棋,有人在“记忆拼图”里用碎片拼出初遇的场景,还有人在“声纹桥”上对着桥洞喊出牵挂,回声竟引来对应地点的灵鸟,衔着新的信物飞来。直到日头偏西,石桥的每个桥洞都亮起光,与“序章”石上的星斗形成共振,第十一场的题目突然浮现在桥面上:“第十一场——归途铸,用今日所有信物,在桥尾铸座‘连心碑’,碑成之日,三界任意地点,皆可凭忆念花往返。”
石磊把寒渊的冰晶矿碎片嵌进碑座,陈阳的晶核、孙悟空的桃核、帝辛的城砖……百样信物在碑上拼出幅微型三界图,石矶的刻刀在图上游走,把所有地点用星斗纹连在一起,最后在中央刻下“摘星宗”三个字。刻刀落下的瞬间,整座石桥突然化作流光,钻进连心碑的纹路里,碑上的信物碎片开始发光,映得每个人的忆念花都颤了颤。
“现在试试?”苏妲己摘下片花瓣往空中一抛,花瓣竟化作道光门,门后是她的九尾狐洞,洞里的石桌上还摆着她没喝完的桃花醉。“真的能往返!”丫丫跟着抛了片花瓣,光门后立刻出现糖龙窝,小家伙正趴在窝里啃灵果,见了丫丫立刻摇尾巴。
第十二场的“跨界宴”就此展开。众人通过光门往各自牵挂的地方送忆念花种子,石磊往寒渊的冰山上种了棵,陈阳给鼠王洞的新晶核堆旁栽了株,孙悟空甚至往东海龙宫扔了颗,说要让龙王也尝尝灵果的味道。等所有人返回时,连心碑上的三界图已爬满藤蔓,每个地点都冒出朵忆念花,花瓣上的字随着光门的开合闪烁。
夜幕降临时,第二十场的“星桥会”在“序章”石旁开启。百盏灵灯沿着花路排开,灯影里突然多出许多陌生的身影——有寒渊的冰熊捧着冰晶矿来道谢,有梅山的兄弟扛着酒坛来赴约,甚至有高老庄的村民提着菜篮来送肉包子,都是被光门引来的客人。
“这下更热闹了!”虎王举着岩浆令牌往客人堆里钻,新的赌局立刻开了起来,押“高老庄的包子比王奶奶的香”的人竟不少,气得王奶奶往蒸笼里多撒了把灵麦粉;鼠王拉着寒渊来的冰灵鼠讨教藏晶核的技巧,两只鼠凑在一起吱吱叫,谁也听不懂谁,却乐得直拍爪子。
当第二十一场的篝火升起,所有客人都往火里扔了样家乡的东西:寒渊的冰泥、梅山的松针、高老庄的麦种……火焰窜起的瞬间,连心碑突然裂开道缝,吐出百颗新的传承种,种皮上刻着客人的名字,旁边还标着“新家人”三个字。
“这才是寻路的真意。”玄龟趴在碑旁,背甲上的夜明珠照亮新刻的纹路,“不是找到过去的路,是走出新的路,让更多人走进来。”它话音刚落,新的传承种突然飞向客人们,冰熊捧着种子往寒渊的方向跑,边跑边回头,像是在说“明天还来”;梅山的兄弟把种子埋在连心碑旁,说要在这盖座梅山分舵。
夜深时,众人坐在篝火旁分食新烤的灵肉,肉串上的调料混着三界各地的味道:寒渊的冰椒、梅山的野葱、高老庄的蜂蜜……咬下去时,舌尖先尝到烟火气,再品出人情味,最后涌上股暖暖的归属感。丫丫靠在糖龙怀里打盹,梦里她正沿着花路跑,路两旁的忆念花上,写满了新的名字。
“明天去哪寻路?”陈阳啃着肉串问,灵玉里映着连心碑的新纹路。李煜杰指着篝火里跃动的火星笑:“路在心里呢。”他刚说完,连心碑上突然浮现出明日的第一场预告:“晨曦引路,往光最亮的地方去。”
花路上的灵灯渐渐熄灭,只有连心碑的光越来越亮,照亮了往三界延伸的无数条小径。夜风带着新客人的笑声漫过广场,忆念花的藤蔓悄悄往新的方向蔓延,像是在说:家,从来不是固定的地方,是所有牵挂相连的路。
新的寻路,又要开始了。而那些在路上遇见的人,会像星斗纹一样,刻进摘星宗的故事里,再也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