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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少美貌过剩,禁欲大佬次次破防 孜孜锐进小侯爷 20

    心仪之人?

    慕澹眉梢微挑,微愣后,薄唇不觉扬起略微弧度。

    “不是什么心仪之人。”

    他坐回位置,端起茶低声:“是一男子。”

    林祈看着空空的药碗,语气自然:“男子又如何,谁说心仪之人只能是女子?”

    慕澹拿着茶盏的手微紧,望向重新摆弄棋子的少年,眸底翻涌,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靖棠觉得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

    他没忍住好奇问了句,都城中不乏南风馆,只是他实在无法可想,更不能理解。

    林祈落子的动作不停,“为何不可,心心相印,性别一致又如何,男子和男子,女子和女子,又与寻常的男欢女爱有何区别?”

    他抬眼,凤眼少了锐意,潋滟温和:“慕兄,可懂爱?”

    慕澹望着他,品着少年的话。

    爱…

    他垂眸不语,似乎被问住了,又好像遇到一个难题。

    林祈很快摆好棋局,“昨日便是下到这里,可有错处?”

    慕澹压下心思,望向棋局,一步未错,昨夜太晚,棋局却过半,不想今夜少年如布了昨夜未尽之局。

    “靖棠记性很好。”他由衷赞道。

    林祈闷笑,黑玉般的凤眼愈发灼亮,嗓子不复之前哑然,清磁悦耳。

    这些日子相处,两人愈发熟络,相处间也更加自然随意,少了生疏防备。

    慕澹发现少年性子开明,私下极好相处,让人不觉卸下心防,即便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也是怡人的。

    这也是他这段日子,每夜亲自送药来的原因之一。

    在少年这里,身心似乎格外松快,畅然。

    看着眯起凤眼的少年,慕澹不觉想,若是取下面具,不知该是何等惊绝的笑颜。

    “咚咚。”

    房门从外敲响。

    林祈:“进。”

    管家端着精致的点心,“夜里还长,主子晚膳就没用多少,好歹吃些垫垫。”

    林祈应了声,几案上精致的几盘点心,问了句:“蓝桉馆那边可曾送去?”

    “已经让丫鬟先送去了。”

    听到这话,林祈才摆手让人下去。

    慕澹扫了眼点心,眸底不自查的暗下去,到了嘴边的话,又无声散去。

    那是侯府的家事,与他无关,何必逾矩多言,招惹不喜。

    他不欲多问,可少年却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解答。

    林祈轻言道:“我母亲出自妘家,妘宫出自妘家旁系,此次若非他舍命相救,我必然和父亲一样战死在沙场,青雪便是妘宫的妹妹,在妘家受了刁奴欺负,我想若是妘宫尚在,定然不会放任妹妹受那般欺凌。”

    “兰伯侯府虽不比父亲在世时,可只要我还在一日,必会护她无虞。”

    慕澹定定的望着对面少年,夜深寂静,只有少年轻音徐徐落在耳边,心房悄然撞开一道裂缝。

    从未有过的温馨,无形且温暖的围绕在他周身,这种温馨,即便从至亲之人身上都从未感受到过。

    慕澹听得格外入神,不无珍惜。

    少年至情至性,即便自身情况不好,也未曾灰心丧气,依旧自信洋溢,尽力所能及之事。

    无论是意志力,还是心性都远超常人太多。

    慕澹无法想象,若是和少年身份互换,他是否能做到如少年这般,而非自暴自弃。

    蜡烛过半,月色西垂。

    “时辰不早了,今日就下到…”慕澹话音一顿,望着不知何时趴在几案上睡着的少年。

    他起身走过去,轻唤:“靖棠?”

    少年呼吸均匀,似乎睡的很沉。

    慕澹迟疑片刻,还是伸手将少年从软榻上抱起,动作极为轻柔。

    见他没醒,放轻脚步朝里间走去,直到将人放睡在床榻上,又盖好被褥。

    本想转身离去,盯着熟睡的少年,不觉又坐在床榻前,心底频生出想要将少年面具摘下的欲望,几经挣扎,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慕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不欲多做停留,细心将少年的轮椅推到床前,便抬脚离去。

    房门打开又关合的细微吱呀声响起。

    林祈缓缓睁开眼,支手撑颌,抬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惊绝琰玉的脸微郁,还有些无奈。

    00崽还没睡,见大魔王受挫,小爪爪捂着嘴偷笑。

    “好笑?”

    00崽小身子一颤,从系统空间飞出来,绕着林祈飞了一圈,才落在他肩膀上,讨好道:“幼幼,这个世界的大爹身上背负了太多,光靠温柔小意可没用,必须得玩一把大的,彻底将大爹拿下。”

    “哦?”

    林祈凤眼戏谑,“你有办法,玩把大的~嗯?”

    00崽学机灵了:“幼幼这么聪明,哪需要崽崽想办法,嘿嘿。”

    林祈哼笑,从床上起身,单手拽着轮椅就朝院子走去。

    待开门时,人已经坐在轮椅上,没有去锻炼,而是朝书房过去。

    翌日上午。

    奉旨办差的慕国公风尘仆仆归来,马车停在慕国公府门口。

    “小姐,老爷回来了。”

    慕芷蕊应了一声,手上是绣了一半的荷包,寻儿走过去,看着她手指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心疼的道:“小姐想绣什么,告诉寻儿来绣就好了,何必…”

    已经劝过无数回,可小姐像是入了魔一样,不让她沾手,只是一个人埋头苦绣,平日里最怕疼的,如今针扎到手,像是没知觉一样。

    这样的小姐让寻儿很害怕,去回禀夫人,夫人却觉得小姐在玩苦肉计。

    寻儿无奈,转而去寻世子,结果又被拒之门外。

    好在小姐只是绣荷包,其他并无异常,一日日就这么下来了。

    也就是听到关于小侯爷的消息,整个人才会鲜活起来。

    想到这,寻儿忆起昨日从下人口中听到的消息,“小姐,小侯爷有妹妹吗?”

    慕芷蕊指尖一颤,针扎出的红点开始溢出血珠,寻儿焦急想要上前,却见小姐怔怔的盯着她。

    “你说什么?”慕芷蕊杏眸肉眼可见覆了层薄红,“祈哥哥哪来的妹妹…”

    寻儿自知失言,对着小姐的凝视,还是败下阵。

    “听院子里的下人说,小侯爷昨日领回一女子,如今那女子已经是以侯府千金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