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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宋末,海上发家 第388章 ?鄱阳湖火攻

    鄱阳湖的晨雾里,元廷水师的主力舰队像座移动的铁城。三百艘战船列成方阵,旗舰 “元威号” 的龙形幡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船舷的灵脉炮口泛着幽蓝,炮身雕刻的星纹与 “镇海号” 残骸里的龙脊碎片完全同源 —— 这是大都直接调派的精锐,甲板上甚至能看到龙人卫的青铜甲胄。

    周益的算筹在旗舰 “破浪号” 的甲板上排出八卦阵。竹片的影子在地图上移动,将鄱阳湖的水流、风速、水深标注得清清楚楚:“辰时三刻起东风,正好顺流而下。” 他指着阵眼的位置,“火船队从左侧浅滩出发,水雷布在右侧深水区,元军无论往哪个方向规避,都会撞进陷阱。”

    李火旺的玄铁战刀压在火船的调度图上。这些改装过的渔船装满了浸过灵脉油的柴草,船尾的引线缠着磁石粉末,能在接近敌舰时自动引爆。“飞鲨骑带着水雷绕后,” 他盯着 “元威号” 的桅杆,“等火船吸引注意力,就把灵脉水雷布在他们的退路 —— 这次要让他们插翅难飞。”

    辰时的梆子刚敲过,东风果然如约而至。二十艘火船同时升起风帆,船头的狼头旗在晨光中像团跳动的火焰。元军水师的了望哨立刻发出警报,“元威号” 的舰长却嗤笑一声:“不过是些渔船,传令 —— 左舷灵脉炮准备,把它们轰成灰烬!”

    火船刚进入灵脉炮的射程,周益突然挥手。早已潜伏在浅滩的飞鲨骑同时引爆水雷,深水区的爆炸掀起丈高的巨浪,元军的右翼战船瞬间被浪头托起,阵型出现致命的缺口。火船队趁机改变航向,像群红色的箭鱼,从缺口钻进元军阵中,柴草上的灵脉油遇到火星,立刻燃起熊熊大火。

    “元威号” 的灵脉防御阵突然亮起。蓝光在旗舰周围形成半球形的护罩,火船撞上去的瞬间,火焰竟被光带弹开,柴草的灰烬在护罩外飞舞,像层金色的纱。舰长的狂笑从扩音符里传来:“周益小儿,你的火攻对灵脉阵没用!”

    就在此时,风向突然剧变。东风转成西风,火船的浓烟被吹向抗虏军的舰队,不少火船甚至被风吹得掉头,朝着 “破浪号” 冲来。周益的算筹突然倒地,竹片在甲板上滚动,他盯着罗盘上疯狂转动的指针,脸色瞬间煞白:“是灵脉干扰!元军在水底藏了龙脊核心,改变了局部气流!”

    元军的战船趁机反扑。他们的灵脉炮集中轰击抗虏军的左翼,两艘炮舰的玄铁挡板被炸开,木屑混着灵脉碎片飞溅。李火旺的狼头护腕突然发烫,他看见 “元威号” 的船底渗出蓝光,那些光带顺着水流蔓延,正在激活更多的水下陷阱 —— 周益的水雷阵,竟被对方用龙脊核心控制了。

    “必须调整阵型!” 燕红叶的铁链突然缠住旁边的桅杆。她的鲨鱼皮潜水服外罩着防火甲,玄铁短刀在浓烟中划出寒光,“死士跟我来!砍断左翼的锚链,让舰队顺西风转向,把火船引向元军的右翼!”

    死士们像群黑色的蝙蝠,顺着铁链爬到倾斜的炮舰上。他们的短刀劈向锚链的瞬间,元军的灵脉箭突然射来,三名死士被光带穿透胸膛,坠向燃烧的湖面。燕红叶的银箭精准地射断灵脉箭的轨迹,她的链甲在火光中泛着红光,亲自抱住锚链,用玄铁短刀硬生生劈砍 —— 链环的灵脉符在撞击中炸开,溅了她满脸火星。

    “锚链断了!” 小五的欢呼声被爆炸声淹没。抗虏军的舰队在西风中缓缓转向,那些掉头的火船被风吹着,重新冲向元军的右翼,那里的灵脉防御阵在之前的水雷爆炸中已受损,火焰立刻顺着船舷蔓延,灵脉符的蓝光在高温中渐渐黯淡。

    周益趁机调整水雷的引爆顺序。他让飞鲨骑在深水区重新布下磁石粉末,这些粉末与元军的龙脊核心产生共鸣,竟让水底的光带反向流动。当 “元威号” 试图启动核心反击时,水雷突然在它的船底爆炸,灵脉防御阵被炸出个巨大的缺口,火焰像条毒蛇钻了进去。

    “元威号” 的主桅杆终于坍塌。舰长在烈火中试图启动最后的自毁程序,却被燕红叶的铁链缠住手腕,女将的短刀刺穿他的灵脉符,声音在噼啪的燃烧声中格外清晰:“你的灵台梦,该醒了!” 龙脊核心的碎片从舰长的怀中滚落,在火中发出凄厉的哀鸣。

    夕阳西下时,鄱阳湖的水面仍在燃烧。抗虏军的舰队在余烬中整理阵型,周益的算筹在甲板上重新排列,竹片的影子映出元军沉船的位置 —— 那里的龙脊核心碎片正在水中下沉,灵脉光带像垂死的游鱼,在晚霞中闪烁最后几缕光芒。

    李火旺捡起块烧焦的龙脊碎片。碎片的星纹里,还残留着 “灵台” 的标记,与 “元威号” 舰长怀中的完全相同。他望着大都的方向,玄铁战刀的刀身映出残阳如血:“七月初七越来越近了,我们得在他们启动总枢纽前,赶到大都。”

    燕红叶的链甲还在滴着水,她的手臂被烧伤,却毫不在意地指着水面:“飞鲨骑在沉船里发现了灵脉导航图,能直抵大都的水门。” 少年小五突然惊呼,他从块龙脊碎片里,看到了大都城的全息投影 —— 灵台就藏在皇宫的地下,周围环绕着八条龙形灵脉管,像只蛰伏的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