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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第459章 雨打樟·桂香漫·柔骨雅

    柳州的雨又落了,细密如丝,打在巡抚衙门的香樟树叶上,溅起清润的响。蒋墨萱披着件湖蓝披风,身下是条同色修身长裙,裙摆垂至脚踝,却在走动时勾勒出流畅的腰臀曲线,像被雨浸软的绸,贴服得恰到好处。她端着碗刚炖好的桂花酥酪,瓷碗的温度透过指尖,暖得像她此刻的心跳。

    香樟树的浓荫覆着回廊,雨水顺着枝桠滴落在她披风上,晕开点点深痕。修身长裙的开衩恰在腿根,每走一步,便有一截玉色肌肤被雨雾染得微湿,与湖蓝的裙料相映,像藏在叶底的露。她走得缓,裙裾扫过青石板的轻响,混着雨声,竟比算珠落盘更显雅致——这柔不是刻意的娇,是刻在骨子里的静,经了账册的磨,反倒生出种耐看的韵。

    “大人,喝口酥酪暖暖。”她推门时,披风的一角扫过门槛,带进来满室桂香。修身长裙的腰线收得极细,衬得胸前愈发饱满,像揣着两团温软的云,被雨气熏得泛着莹白,看得慕容向晚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慕容向晚正对着窗棂看雨,石青官袍的袖角沾着墨。闻声回头,目光先落在她长裙开衩处的玉色腿根,再滑到她微敞的领口:“刚从桂树下过?”他接过瓷碗,指尖故意碰了碰她的手,披风下的肌温透过长裙传来,带着点颤。

    蒋墨萱的耳尖在雨光里泛红,披风往回收了收,却掩不住修身长裙勾勒出的臀形——圆润又紧实,像被雨润过的石,藏着含蓄的韧。“嗯,桂花开得正好,便摘了些加在酥酪里。”她的声音软得像雨丝,目光落在他官袍的袖口,那里还留着昨日触碰过的余温。

    雨势渐急,敲得窗纸沙沙响。慕容向晚忽然伸手,将她往身边带了带,石青官袍的影罩住她的湖蓝长裙:“廊下滑,别站在门口。”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停在臀上,指尖隔着长裙的布,能摸到布料下细腻的肌理,比昨日隔着比甲更显柔滑,像抚过块温玉。

    蒋墨萱的身子猛地绷紧,修身长裙的开衩处,腿根的肌肤因紧张而泛起薄红,却被他的手轻轻按住。“大人……”她的声音带着点喘,长裙的腰线被她攥出褶皱,发间的桂花落在他官袍上,像撒了把碎金。

    “木慧说你胆子小。”慕容向晚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臀,动作带着耐心的柔,顺着长裙的曲线打圈,“可我觉得,你比谁都勇敢。”他想起她为护账册挡过刀,想起她熬夜核账时的专注,想起她此刻虽发颤却不躲开的眼——这藏在修身长裙下的柔,原是刻在骨子里的,比柳州的香樟还经得起风雨。

    蒋墨萱忽然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雨幕里,他的石青官袍与她的湖蓝长裙缠在一处,香樟的清、桂花的甜、酥酪的醇,混着彼此的呼吸,漫成了团暖雾。她的手悄悄抬起,搭在他的腰上,长裙的袖口蹭着官袍的软,像在回应这迟来的亲近。

    “解语说……喜欢便要大胆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修身长裙下的酥胸贴得更近了,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按在窗棂上吻住。雨敲窗的声、香樟叶的响、桂花落地的轻,都成了这吻的背景音。他的手从她的臀滑到腿根,指尖隔着长裙的开衩,轻轻捏了捏那截玉色,引来她一阵细碎的颤。这柔不是刻意做出来的温顺,是情动时自然流露的软,像雨润过的桂花瓣,既雅且甜,全藏在修身长裙的褶皱里。

    良久,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往后,不用躲了。”

    蒋墨萱的脸颊泛着潮,湖蓝披风滑落在地,露出修身长裙更清晰的轮廓。酥胸的起伏、腿根的颤、臀上未散的温度,都在雨光里显出鲜活的美,却又因她眼底的羞,添了层雅韵——像柳州的雨,急时带劲,缓时缠绵,终是滋养人心的。

    雨还在下,香樟树的浓荫里,桂花簌簌落。蒋墨萱靠在慕容向晚怀里,修身长裙的裙摆被两人的体重压出浅痕,却觉得这刻的贴合,比任何账册都让人安心。她骨子里的柔,原是为值得的人,才肯这样舒展,像雨过天晴时,香樟树下慢慢铺开的光,暖得让人想一直赖下去。

    雨丝斜斜织着,将书房的窗染成片朦胧的白。慕容向晚的手还停在蒋墨萱的臀上,指尖顺着湖蓝修身长裙的弧度轻缓游走,像在丈量块温润的玉。她的呼吸已乱了,裙腰被攥出深深的褶,却仍仰着脸望他,眼底的羞意里裹着点怯生生的盼,像雨雾里探出头的桂花瓣。

    “怕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石青官袍的气息混着雨气,拂过她的额。

    蒋墨萱摇摇头,又点点头,湖蓝长裙的开衩处,玉色腿根轻轻颤着。她忽然抬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任由那层薄料滑落在地——长裙的领口随之微敞,露出酥胸的曲线在雨光里泛着莹白,像浸了水的珍珠,雅得让人心头发紧。

    慕容向晚俯身,吻落在她的颈窝,避开了那处可能留下痕迹的肌肤。他的指尖慢慢勾住长裙的腰带,丝绸摩擦的轻响混着雨声,成了这夜最私密的韵。裙带松开的刹那,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臀肉的软在掌心微微起伏,像两团暖融融的云,却因常年伏案的缘故,藏着点紧实的韧。

    “墨萱……”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那点红,“放松些。”

    蒋墨萱的手死死攥着他的官袍,指节泛白,却听话地松了松肩。长裙从肩头滑落的瞬间,她偏过头,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躲开了那道过于灼热的目光——这羞怯不是做作,是刻在骨子里的雅,连情动时都带着点含蓄的美,像桂花香,浓而不烈,缠缠绵绵绕上心尖。

    慕容向晚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下,托住她的臀,将她轻轻抱起。湖蓝长裙完全散开,铺在榻上,像泓被月光染蓝的水,而她的玉腿根、她的酥胸、她泛着薄红的肌肤,便成了这水里最动人的影。他没有急,只是低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紧抿的唇,指尖在她的背上游走,像在临摹幅珍贵的画。

    雨还在下,打在香樟树叶上,沙沙的响。榻上的纠缠始终带着种克制的温——他避开了所有会留下印记的地方,她的喘息再急,也只是咬着唇不出声,唯有长裙的褶皱在两人身侧轻轻晃,记录着那些未说出口的意。

    蒋墨萱的指尖终于敢环住他的背,比甲的糙蹭着官袍的软,忽然在他肩头轻轻按了按。那是种无声的允可,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勇,却仍藏着雅——没有放浪的语,只有身体最坦诚的回应,像算珠落定,清晰而笃定。

    慕容向晚感受到了,动作愈发轻柔。他的手从她的臀移到腿根,指尖的温度透过细腻的肌肤漫开,引来她阵细碎的颤。这颤抖里没有抗拒,只有情到深处的软,像被雨润透的香樟木,温顺得让人心疼,却又因那份骨子里的韧,显得格外动人。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渐歇,天边透出点微光。蒋墨萱蜷在慕容向晚怀里,湖蓝长裙被拉上来,遮着半露的肩,发间还沾着片干枯的桂花。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轻轻划着她臀上细腻的肌肤,那里还留着他的温度,像烙下的印,却又浅得恰到好处。

    “冷么?”他拿起披风,盖在她身上,石青官袍的袖角扫过她的腿根,带起阵痒。

    蒋墨萱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今日……不用上衙么?”

    慕容向晚低笑,吻落在她的发顶:“给属下放了假,今日只陪你。”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香樟叶上的雨珠正往下滴,像在数着这夜的绵长,“往后,这书房的榻,原就该分你一半。”

    蒋墨萱的耳尖又红了,却没再躲。湖蓝长裙的裙摆与他的官袍缠在一处,桂香与墨香混着,漫在雨后的晨光里,像首刚写成的词,字里行间都是克制的缠绵,和那份不失优雅的、刻在骨子里的柔。

    她忽然明白,真正的亲近原是这样——不必歇斯底里,不必撕心裂肺,只需像这柳州的雨,润物无声,却能在彼此心底,漫出片最温柔的春。而这偷来的整日时光,便是给这份春,最好的注脚。

    雨停时,晨光正从香樟叶的缝隙里漏下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金。蒋墨萱披着慕容向晚的石青官袍,湖蓝修身长裙的裙摆扫过回廊的积水,带起一阵清润的响。官袍的袖口太长,遮住了她的手,却遮不住发间那朵沾着露水的桂花,和眼底藏不住的亮。

    “墨萱姐姐,你看!”解语穿着淡紫色云纱裙,举着支刚折的桂枝跑过来,纱料上还沾着雨珠,像落了串碎星,“雨停了,桂花开得更艳了!”

    蒋墨萱的耳尖微微发烫,将官袍的领口拢了拢——昨晚的缠绵还留着余温,裙摆下的腿根似乎还带着他指尖的暖,却在看见解语笑盈盈的眼时,化作了阵柔软的甜。“是呢,”她接过桂枝,指尖拂过花瓣上的露,“这香气,比熏炉里的好闻。”

    廊下传来阿澈的笑闹声,六岁的小家伙举着支香樟枝,追得妹妹晚晚绕着柱子跑。覃雪梅穿着月白短打,叉着腰在旁喊:“慢点跑!当心摔进水里!”她的额角还带着晨练的汗,短打的袖口卷到肘间,露出结实的小臂,却在看见蒋墨萱身上的石青官袍时,忽然促狭地眨了眨眼。

    慕容向晚从书房出来时,正撞见这一幕。蒋墨萱的湖蓝长裙与他的官袍在晨光里相衬,像浸了水的青与蓝;解语的淡紫云纱在旁晃,像朵刚绽开的紫藤;覃雪梅的月白短打护着两个疯跑的孩子,像道利落的光。空气里飘着桂香与湿润的泥土气,清得像被洗过,连呼吸都带着甜。

    “爹!娘说要给我们做桂花糕!”阿澈扑过来抱住慕容向晚的腿,小脑袋在他官袍上蹭,“墨萱姑姑也一起吃吗?”

    蒋墨萱的脸更红了,却被解语轻轻推了把。淡紫色云纱的袖角碰了碰她的手:“去呀,慕容大人特意让厨房备了糯米粉呢。”

    厨房的炊烟袅袅升起时,蒋墨萱正低头揉着面团,湖蓝长裙的裙摆被她小心地掖在腰后。慕容向晚站在旁边添柴,石青官袍的袖角沾了点灰,目光却总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发间的桂花、抿紧的唇、比甲下微微起伏的肩,都像这雨后的晴光,暖得恰到好处。

    “墨萱姐姐的手艺真好。”解语剥着桂花瓣,云纱袖口沾了点金黄,“比驿馆的厨娘还巧。”

    覃雪梅抱着晚晚靠在门框上,短打的指尖逗着孩子的脸:“等会儿蒸好了,我要吃三块——昨晚练枪耗了力气。”她说着,眼尾往慕容向晚那边扫了扫,带着点“我什么都知道”的笑。

    蒸笼冒起白汽时,两个孩子早已搬着小板凳坐好,鼻尖凑得老近。蒋墨萱揭开笼盖的瞬间,桂香混着米香漫开来,引得阿澈和晚晚齐声欢呼。慕容向晚伸手,替她擦去脸颊沾着的面粉,指尖的糙蹭着她的软,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尝尝?”蒋墨萱递过块刚出锅的糕,湖蓝长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眼底的羞意里裹着期待。

    慕容向晚咬了口,甜香在舌尖漫开,混着她指尖的温度,暖得从胃里一直热到心尖。“比木慧做的还甜。”他笑着说,目光扫过围坐在一起的人——解语的云纱裙沾了点糕屑,覃雪梅正给晚晚喂糕,两个孩子的小脸上都沾着糖霜,而蒋墨萱的湖蓝长裙,正与他的石青官袍在晨光里挨得极近。

    阳光越升越高,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光。没有账册的烦忧,没有离别的牵挂,只有桂花糕的甜、孩子的笑、彼此眼底的暖。蒋墨萱忽然觉得,昨晚的缠绵再动人,也不及此刻的其乐融融——像雨过天晴后的光,不炽烈,却能一寸寸漫进心底,把所有角落都烘得暖暖的。

    解语忽然指着天边:“快看!有彩虹!”

    众人抬头时,一道淡淡的虹正架在香樟树梢,红的、橙的、紫的,像谁把颜料泼在了天上。阿澈和晚晚拍着手喊“彩虹糖”,覃雪梅掏出帕子给孩子们擦脸,慕容向晚的手悄悄搭在蒋墨萱的腰上,石青官袍的袖角与她的湖蓝长裙缠在一处。

    空气清新得像能拧出蜜,心情愉悦得像踩着云。这便是柳州的晴日,是雨洗过的通透,是桂香里的安稳,是所有人凑在一起的、最简单也最踏实的乐。蒋墨萱低头咬了口桂花糕,甜意漫开时,忽然明白,最好的日子,原是这样——晴光正好,身边有你,笑闹声里,岁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