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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神:吕布逆天改命 第396章 新律入江东 监典初启

    建业东城的雪还未来得及被清扫,澜台监典署的金顶便在晨光中泛起暖色。赵云率内卫六营守东门与水关,只留千人入城维序,其余扎营江北,黑纛低垂,刀甲尽覆雪帛,以示“戢兵安民”。张辽调荆襄牙门三千接管义府旧卫,收缴兵器后就地编入“江都助卫”,不迁乡籍、不辱旧名。整座城在短短半日内完成交割,却没有一声刀剑之响,只有军法官敲木牌的脆声此起彼伏——那是《摄政内典》条令被逐条宣读给江东百姓的声音。

    鲁肃身披青袍立于监典署前阶,手捧摄政金印与《安民四则》。他原本眉眼常含忧色,此刻在金印沉重的寒光中竟显几分释然。街巷百姓排队由文吏记录姓名、家口、失屋与损田,妇人抱着孩童,老人拄杖颤巍,偶有低声啜泣,却再无昨日惊惶奔逃。鲁肃看见木案旁一个老翁颤手递交破竹牌,那是前朝丁籍。吏员接过竹牌,将其在铜盆中点燃,再把写有新籍号与“澜”字花押的策纸递回。火星在雪地上旋即熄灭,像某个旧日认同被快速焚化,也像一段新生在灰烬里冒泡破壳。

    孙权卸下鹤氅披常服,带着极少随从步行至太守府旧堂。他在堂外看见张昭静坐阶畔,膝旁是残卷的“拒摄檄文”,纸屑因雪湿凝成薄冰。孙权轻声道:“昭子,朕无颜面对汝苦忠。”张昭抬头,眼中血丝纵横,却只是垂手一叩:“昭罪不在忠,而在不识时势。愿请削爵,于丹阳为民。”孙权无力挥手,许他自请。

    周瑜的伤被赵云送医官敷治,他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窗外淡雪和监典署的金顶,那顶上空挂着澜台黑纛,却飘着江东久违的平静炊烟。医官道主帅可留城静养,需半月方退炎毒。周瑜闭目:“半月……足够看清新朝律法能否让江左百姓安居。”医官不知作何回应,只默默替他换药,药汤里飘着另一种气味——并非苦草,而是北来温甘人参。周瑜在昏沉中想到,这是敌国的补品,如今用来救他这位“旧敌”,心中不知是苦是凉,最后都化作一声低叹。

    傍晚,鲁肃执安民令巡街,见城南渡口有北军给孩童分粟饭,妇人跪谢。忽听吏卒报,铜关旧火船残舟顺流而下,河面堆着烧焦铁锁,像一条黢黑巨蛇被离水拖行。鲁肃驻足良久,转向书吏道:“传令拆锁残桩,改筑浮桥,名曰‘和链’——让江水记着,锁链已成过去,今日只留通路。”书吏颔首记事,这“和链”二字将写进江东城记,留作百姓口碑。

    夜色将合,监典署外竖起一方石铭,由赵叡亲书:“江都自愿纳摄,来者不屠,去者不追,法在民心,令在澜台。” 金粉未干,便已映出月华。孙权披常服独行至铭前,看清那行字,肩头像卸下千钧,亦像失去最后骨铠,他转身慢慢走向宫阙旧殿,灯火在背后被夜吞没。无人知他此刻所思,是悔,是释,还是那仍未熄灭的、被困在胸膈深处的烈火。

    就当江东初归律法,雁洲北岸的烽烟却再起。探骑急报洛阳:曹操幽居外苑期间暗遣细作潜往江表,企图策反旧魏降卒,欲掀“江北复相”流言,借澜台南压之时煽洛阳宫内反波。贾诩收信后马上呈诸葛亮,诸葛亮微合羽扇,道:“曹氏已无兵无粮,却仍动文网,是垂死毒火。须再落最后一斧。”吕布批令,命内卫总署以“潜反罪”逮捕曹氏幕客,三日后,洛阳西苑再无书声,曹操被加封“顺养太傅”,搬往更外的关帝旧祠,朝中再不见其影。

    建业城外雪停,江潮在月下泛出银光,黑纛映水似新星沉坠。监典署夜灯守至子时,兵士交班时轻声言笑,似怕惊扰刚安睡的城。鲁肃立在署前抬头看月,忽见数点火炬在北城门口排成列,张辽身披黑甲向他遥遥拱手,赵云白甲在侧,千骑静默。鲁肃回以一揖,心中明白:这一列火炬是告诉江东——夜虽寒,新法已立,澜台不杀降民;也是告诉摄政——江东在今日已收,第二篇之战第一城已定。

    江水不语流向大海,月在江面投下碎银。建业的城门在新律中依旧合拢,但那合拢不再是拒敌,而是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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