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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蜀汉军师,长坂坡七进七出 第230章 莫须有,夺蒯越官职

    “情况就是这样。”

    半个时辰后。

    诸葛府上。

    刘琮汇报完谈判情况。

    “干得不错。”秦操赞叹一声。

    刘琮谦虚回应:“都是两位先生教得好,在下只是依计行事。”

    秦操微微一笑,“再好的计策,也需要合适的人执行,请公子先回去休息,改日有事要麻烦你。”

    一听还有“麻烦”,刘琮脸上赘肉狠狠一颤,却不敢多问。

    唯恐马上就有“麻烦”。

    圆润身子麻溜滚走。

    目送刘琮消失,诸葛亮笑着打趣:“秦子御也有麻烦事?”

    “不是什么大事,”秦操也不隐瞒想法,“明年开春,新野将开办新学,绕不开他这个劝学从事。”

    “是何新学?”诸葛亮好奇。

    秦操挑眉,“你猜?”

    诸葛亮深深看了眼秦操,“亮不好再劝,子御好自为之即可。”

    秦操沉默不语。

    凭栏而望大雪纷飞。

    后院静谧无声。

    青石瓦积着一层厚雪,屋檐吻兽傲立雪中。

    “秦子御。”

    “你有本事拍马屁,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君子中庸,小人狂狷!”

    “……”

    府外谩骂声再起。

    “轰~”

    忽如霹雳雷惊。

    一块飞石由远及近。

    与吻兽擦肩而过,砸到府外震得积雪瑟瑟而落。

    谩骂声变成惊呼。

    紧接着一阵鸡飞狗跳。

    “嫂夫人威武!”秦操眉头舒展开,朝工坊方向喊了声。

    娇笑声远远传来。

    诸葛亮羽扇轻摇,感叹:“子御真打算放过始作俑者?”

    秦操伸指接住一片雪。

    雪花入手即化。

    徒留一颗冰凉水珠。

    “君子可欺之以方,少年可欺之以诚,少年人热血方刚,最容易被鼓动。

    为官一任,为百姓之父母。

    玄德公这位州牧不在,别驾即为‘父母’,养不教,父之过。”

    说到这,秦操屈指弹去水珠,眸中浮现一抹冷意。

    “放任少年走上邪路,毁荆州之根基,罪在千秋,孔明代我书信一封给玄德公,罢免蒯越别驾从事一职。”

    好清新脱俗的理由。

    诸葛亮愣了下。

    很快露出灿烂笑容,“没想到事态竟严重至此,亮愿联名上书。”

    秦操轻笑,“这也要抢?无耻。”

    “彼此彼此。”诸葛亮大笑。

    ……

    当天下午。

    信使匆忙出城。

    第二天。

    正在班师路上的刘备,收到秦操、诸葛亮联名上书。

    当场写下一篇文书。

    第三天

    信使携文书回城。

    寇封带着五百军中好手,与伊籍来到蒯家宣布公文。

    “备出征在外,听闻襄阳谣言四起,少年人不分黑白,小则祸乱襄阳,大则危及大汉未来。

    如此骇人听闻之丑闻,蒯异度身为别驾从事,听之而任之,在其位不谋其事,暂夺别驾一职闭门思过。”

    伊籍念完文书。

    又高举文书,展示上面的“汉荆州牧”四字印记,以示文书真实性。

    蒯越瞳孔猛地一缩。

    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什么情况?

    明明是他要夺权。

    为何变成他交出权力?

    寇封手按剑柄上前,“蒯异度,交出别驾从事印信。”

    蒯越干涩的嘴唇抽动。

    难以抑制悲愤之情,“此等莫须有罪名,主公怎会相信?”

    寇封丝毫不留情面,“因私怨阻碍谈判,损坏军师威信,置荆州利益于不顾,义父仁义不忍杀你。”

    蒯越立刻反驳,“老夫不是,老夫没有,说话要讲证据,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铮”的一声。

    三尺青锋出鞘。

    “处置你何须理由?你该庆幸今日来的是我。若我二叔、三叔,有一人在此,你早已人头落地。”

    “交出印信!”

    随着寇封这声怒吼,五百军中好手全部围上来。

    饿狼般目光令人生畏。

    蒯越拳头紧握,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寇封,咬牙道:“来人,取老夫来交给封公子。”

    仆从立马冲向书房。

    取来印信交到寇封手中。

    寇封接过印信,收剑归鞘,丢出一张竹质请帖,“两日后是阿斗周岁宴,孔明先生负责筹备,特邀你参加。”

    蒯越扶墙颤抖不止。

    罢官夺印信就算了,还要邀请他参加周岁宴,还想羞辱他。

    杀人还要诛心!

    气抖冷!

    丢下请帖,寇封带队离开,临走时想起一件事,补充道:

    “记得来早一点,二叔、三叔、子龙将军都会回来,早来好早回,免得走夜路被蒙麻袋。”

    人已走远。

    声音还在回响。

    荆襄世家住得近。

    听到动静都跑来看热闹。

    得知蒯越因“莫须有”的罪名,弄了个罢官的下场,世家子弟或是冷笑,或是同情,不一而足。

    渐渐的。

    看热闹的人散去。

    蒯越扶墙站在雪中,头发、肩膀上很快积了一层雪。

    同族的蒯祺走过来,“此举实在糊涂,主公还在归途,知你从中作梗,便降下处罚,可见秦子御之地位。”

    换句话说,你惹他干嘛!

    “呵~”

    蒯越惨笑一声,“至少试出他们的底线,他们暂时不敢杀我。”

    “你!”

    蒯祺惊得后退半步。

    “不必惊讶,”蒯越扶墙而走,以低沉的口吻讲述,“私怨是私怨,蒯氏是蒯氏,兄长以死保全蒯氏,老夫岂会乱来。”

    “那你这是?”蒯祺不解。

    “试出底线,才能踩线做事,老夫还能参加周岁宴,仍在刘玄德倚重之列。”蒯越低声解释。

    蒯祺闻言心头一跳,“周岁宴你早去为妙,告辞。”

    说完转身便走。

    多待一刻,可能会归为同党,他可不想被张某套麻袋。

    ……

    时间来到第四天。

    刘备班师回到襄阳。

    百姓夹道欢迎。

    穿过热闹的官道,来到荆州牧官邸外。

    秦操、诸葛亮恭候多时。

    “玄德公。”

    “主公。”

    两人拱手行礼。

    刘备先是拍拍诸葛亮手背,“备征战在外,辛苦孔明守家。”

    诸葛亮笑意吟吟,“为图主公之志,何谈辛苦?”

    与诸葛亮交流完。

    刘备握住秦操的手,眸中满是愧疚之色,深沉道:“备回来晚了,让军师蒙受委屈,是备之过也。”

    “玄德公何过有之?”秦操轻轻摇头,“能得此一句足矣。”

    “军师!”

    刘备眼眶微微一红。

    “外面风雪大,主公先进去再说。”诸葛亮适时插进嘴。

    “好!”

    刘备右手拉着秦操,左手拉着诸葛亮,三人并肩走入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