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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前夫后悔了 第99章 孩子知道了她的生父是谁……

    老旧的楼道里,白梦甜跟在白欣辞的身后,当站在他们略微逼仄的房子里时。

    白梦甜才对他们两个终于离婚了这件事有了切实的感受。

    “你先做。”

    白欣辞招呼白梦甜坐下,环境简陋也没有让她,在曾经的情敌面前有半分难堪。

    小卧室改成的书房里还能听见珍珍跟吴迪高兴的欢笑声。

    男人的笑声,让白梦甜脸上裂开一瞬。

    原来他们离婚不光是因为司寒夜对别的女人动了心。

    就连一直痴心的白欣辞家里也有了陌生的男人。

    人的幻想基本来自于对自己有利的出发点。

    即便白欣辞动了善念,白梦甜孤立无援也被这一丝温暖吸引。

    但她还是忍不住,设想如果今天站在司寒夜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自己的话……

    那白欣辞自己都已经出轨,并且有了新的感情。

    司寒夜已经是单身,她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东西。

    “屋里的是珍珍和吴迪……”

    白欣辞说完之后,好一会白梦甜才反应过来,司寒夜的秘书好像就叫吴迪。

    “你跟吴迪……”白梦甜震惊道:“你跟他……?”

    本来已经五颜六色的脸,这下变得更加难看了。

    这么一瞬间,白欣辞有些想把这个大脑空空的女人,给撵出去。

    “吴迪只是很喜欢珍珍……”

    白欣辞无语至极的白了她一眼。

    “先闭一下眼睛,可能会有一点疼……”白欣辞举着带药的棉棒道。

    白梦甜脸上的伤口处理过后,白欣辞道:“你身上的要不要跟我来房间处理一下。”

    白梦甜带点了点头。

    进了卧室,衣服脱下之后,雪白的皮肤上,胳膊,后背,满布淤青,白欣辞举着打算上药的手都停滞了。

    这些伤口,单单只是看着白欣辞就觉得疼。

    她更是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场景,多久的折磨才把一个好好的人打成了这样。

    冰凉的棉棒接触手上皮肉的瞬间,白梦甜身子抖了下。

    察觉到白欣辞动作停下,她道:“你继续吧,这点疼比起那个时候差远了。”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忍受下去?”白欣辞道:“如果报警会对你的事业有影响,那我来,我来报警!”

    这两个放火害死她母亲的人,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白欣辞都恨不得把他们挫骨扬灰。

    “报警?”

    白梦甜道:“他们已经躲了这么久,除了他们想来弄死你,想要找到他们哪有那么容易,要是早就能找到,我也不会被他们弄成这样。”

    “那你就任由他们这么威胁你下去。”白欣辞直言道:“你可以一次两次的跟司寒夜借钱,但借来的总归是借不到的那天。”

    白欣辞现在手里虽然有花不完的钱。

    但那两个人间牲畜,她是一个钢镚都不会给。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倒是你……”

    白梦甜想说的话,她明白,这两父子之所以没有找到白欣辞的头上,就是因为有司寒夜的关系在。

    现在他们离婚了,找到她头上是迟早的事。

    白欣辞思绪里想了许多种办法,好像只要在这座城里,她就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被魔鬼缠上的处境。

    “好了。”

    白欣辞放下她的衣服道:“药已经上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在这了。”

    一时脑热的善意过去,白欣辞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她们两个之间,能这样和谐的待了一下午,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白梦甜也懂得自己在白欣辞的家里根本不受欢迎。

    “嗯,我先用一下洗手间就走。”

    白梦甜刚关上洗手间的门,吴迪就领着珍珍从书房出来了。

    “妈妈!”珍珍高兴地道:“这是秋秋带我拼的拼图。”

    “嗯,拼图很漂亮,珍珍好厉害!”白欣辞笑着把拼图拿在手里。

    天色已经晚了,吴迪准备离开,他道:“白小姐,抱歉在您家叨扰这么久。”

    “您今天见到司总了吗?”

    司寒夜白天冷漠的模样,让白欣辞下意识摇了摇头。

    吴迪道:“白小姐,您觉得司总给您的资产过于庞大,其实则不然,司总做事一向不会冲动,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珍珍的病情离不得钱,五千万虽然听上去很多……”

    “但是对于您来说,也未尝不是下半生的保障。”

    司寒夜偏执暴躁,骨子里就刻着凉薄。

    纵然白欣辞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都是真的。

    在最后的时候也把她下半生的后路也安排好了。

    但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只是最后的感动而已。

    感动的分量再深,也不足以让她再去过从前那样的生活。

    白梦甜再出来的时候,吴迪已经离开了。

    她脸上带伤,虽然辨不清表情,但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司寒夜给了你五千万的赡养费?”那声音里竟带着隐隐的惊喜和激动。

    一个人本性怎么可能轻易转变,她怎么就轻易的把白梦甜领回了家。

    白欣辞嘲讽着笑了下,冷冷地道:“他给了我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没有什么事就从我的家里离开。”

    和谐了一下午的气氛,就被这带着巨额金钱的几句话打破。

    白梦甜的视线透过狭小的眼缝,盯着白欣辞,像是从没见过她一样。

    “白欣辞,我突然觉得……你这个人的心也挺狠的。”

    “我不管你想说什么。”白欣辞冷声道:“都请你尽快从我家里离开。”

    “珍珍是司寒夜的女儿,他不知道吧。”

    “还是说司寒夜他不肯相信?”

    白梦甜出口的瞬间,珍珍突然抬起头看着白欣辞,小小的脸上尽是探究。

    “白梦甜!我再说一遍,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赶紧……”

    白欣辞突然苍白的脸,似乎印证了白梦甜所想。

    “是不是司寒夜他宁可相信,五年前那晚陪了他一晚的人是我,都不肯相信那个人会是你?”

    白梦甜接着道:“我忽然发现你们都好可笑,他不肯相信,你就不解释?”

    “如果……如果将来司寒夜有那么一天,知道了事实的真相。”

    “他该有多悔恨啊……”

    “悔恨自己丢掉了老婆,没护住自己重病的孩子”

    “你一个人受够了婚姻,拿着司寒夜花不完的钱轻飘飘的抽身就走,然后把终身都没办法偿还的悔恨留给了他。”

    白梦甜的表情突然变得凶悍,她道:“白欣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狠心的一面。”

    “她狠心……”

    为了维持这段婚姻,白欣辞无数次解释,无数次求司寒夜相信自己。

    她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几乎就要把性命都填了进去。

    白欣辞嘲讽道:“我跟司寒夜离婚了,不是正和你的意,你以前不也总像苍蝇一样往他身边凑,这些心疼他的话,你不如当面说给司寒夜听,在我面前说根本没有必要。”

    “我经历的事情,你没有参与过。”

    “你没有任何资格站在我的家里,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滚出去!”

    “立刻!马上!”

    “砰”巨大的摔门声过后。

    珍珍眼睛里汪着水,看着白欣辞道:“妈妈,大坏蛋不是我的姑父……”

    “他是我的爸爸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