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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兴风作浪 第3665章 枉死丫鬟女配500

    此刻凤洛灵周身毛孔都成了喷涌恐惧的泉眼,冷汗浸透的衣衫紧贴脊背,宛如被无数冰蚕吐丝缠绕。

    指缝间渗出的不是体温,而是从灵魂深处渗出的寒霜,在肌肤上凝成细碎的冰晶,折射出这个被痛苦主宰的扭曲世界。

    凤洛灵的身躯仿佛被抽去了脊骨,如秋千上将熄的烛火般剧烈摇晃,又似被飓风卷入惊涛的孤舟。

    灌满水银的铁靴死死拽着她的双腿,每挪动半寸都像在沼泽中跋涉,足跟与地面碰撞出虚浮的闷响。

    世界在她眼前骤然褪色,眼睑内里突然泼洒开浓墨,将视线切割成支离破碎的残片。

    颅腔里塞满沸腾的蜂巢,无数金翅毒蜂正疯狂蜇刺太阳穴,偏又混着铁砧被巨锤反复砸击的钝响。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全身血液都化作冰棱,在血管里奏响凌迟的乐章。

    膝盖骨咯吱作响,似是生锈的铰链即将崩断;脚踝像是被无形丝线吊着,每一步都踏在棉花堆砌的悬崖边。

    耳膜鼓胀着诡异的嗡鸣,恍惚间竟听见自己骨髓在骨骼深处结冰的脆响,寒气顺着尾椎直窜天灵,在百会穴炸开细密的冰晶。

    终于,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痛苦与绝望,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决堤之水,化作一连串“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那声音像地狱业火熔断了生锈的铁链,又似千年寒潭下镇压的恶灵挣脱封印。

    这声嘶力竭的恸哭并非源自口腔,而是从她骨髓深处迸发的血色音符,在封闭的厨房里掀起肉眼可见的声浪。

    空气被这音波撕扯成碎片,瓷砖缝隙渗出细密血珠,吊灯在音爆中疯狂摇曳,投下无数张牙舞爪的鬼影。

    她的声带早已超出人类极限,喉管迸裂出腥甜的铁锈味,却仍如破损的风箱般持续抽动——这哪里是尖叫,分明是灵魂被生生剥离躯体的哀鸣。

    回声在四方墙壁间疯狂折射,化作万千淬毒银针,将空间戳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橱柜玻璃嗡嗡震颤,碗碟在共振中裂开蛛网纹路,连抽油烟机都发出垂死般的呜咽。

    这间厨房已然化作巨型共鸣箱,将每个音阶都放大成诛心利刃,在虚空中刻下血淋淋的绝望符咒。

    更可怕的是,凤洛灵喉间迸发的嘶吼,恍若白鹤折翼时溅落的血色音符,又似冰封深渊中迸裂的绝望悲鸣。

    这声音裹挟着千年寒潭的戾气,在密闭空间里炸开无数淬毒的冰晶,每个音节都化作带倒刺的锁链,将臧战的魂魄牢牢钉在痛苦刑架之上。

    那是被命运碾碎的琉璃在歌唱,是浸透业火的经卷在焚烧,是五脏六腑都绞成冰碴的凌迟之痛。

    声波所过之处,空气泛起蛛网般的裂痕,瓷砖缝隙渗出暗红血泪,连吊灯都化作垂首啜泣的幽灵。

    这哪里是人类的哀嚎,分明是女娲补天时遗落的五色石,在幽冥地火中煎熬千年后迸发的泣血之音。

    每个颤音都拖着血色尾焰,在虚空中刻下焚心的符咒,臧战仿佛看见自己的三魂七魄正被无形刀刃寸寸凌迟。

    这声浪穿透耳膜,直捣黄龙,在骨髓深处搅起腥风血雨,让每个细胞都浸透绝望的毒汁——原来人的悲鸣竟能具象成实体,化作收割灵魂的幽蓝鬼火,将周遭万物都拖进永夜深渊。

    臧战如寒山般岿然静立,周身萦绕着化不开的凛冽。

    阳光里他恍若一柄归鞘的玄铁重剑,连呼吸都凝成霜雾。

    忽而眉峰轻颤,像是千年冰川裂开第一道缝隙,惊起的气流搅动得空气微微战栗。

    那双沉寂的眸子倏然迸射出刀锋般的冷光,仿佛极地夜空炸开的极光,又似深渊中腾起的幽蓝鬼火,所及之处连风都冻成冰棱。

    凤洛灵只觉有细密的寒针顺着脊椎攀爬,脖颈后泛起细密的战栗,仿佛被无形利刃抵住命门,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变得艰难。

    这转瞬即逝的锋芒,恰似乌云裂隙中迸现的冷月,将周遭空气都浸染成青灰的利刃,在寂静中劈开令人窒息的压迫。

    他倏然踏前半步,这一动如出膛弹丸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

    身形绷成一张拉满的劲弓,遒劲的脊背似猎猎风中的苍松,每寸肌理都在衣袍下蛰伏跃动。

    足底与青石相撞的刹那,沉闷轰鸣自地面炸开,连砖缝里的尘埃都被震得簌簌腾空。

    小腿腓肠肌如铁索绞缠,随着步伐节奏在布料下虬结起伏,仿佛下一瞬就会挣破桎梏,化作扑食的猛虎撕开所有阻碍。

    这哪里是寻常迈步,分明是战鼓擂响时劈开战阵的先锋,每道肌纤维都沸腾着摧枯拉朽的狂暴能量。

    他步步逼近时,周身蒸腾的戾气愈发浓烈。

    那是种掺着铁锈腥甜与焦土灼热的危险气息,恍若黄泉裂隙中渗出的冥河雾霭,又似古战场凝结千年的血瘴。

    这团暴戾的旋涡以他为中心疯狂膨胀,所经之处空气发出黏稠的呜咽,连呼吸都变得如吞刀片般刺痛。

    无形的气场化作实质的枷锁,从四面八方碾来,将人的骨髓都浸得发寒,好似被九幽冥火舔舐着脊梁,连逃窜的念头刚萌生便被冻成冰棱,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凤洛灵立在臧战三步开外,首当其冲被那股翻涌的戾气卷入旋涡。

    那威压并非实体,却似九幽之下熔炼千年的青铜鼎轰然砸落,带着焚尽生魂的灼热与碾碎筋骨的重量,从天灵盖直贯脚底。

    她喉间骤然泛起铁锈味,每道气流滑过气管都像吞下烧红的银针,胸腔里像塞满了浸水的棉絮,连颤栗都成了奢侈。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压不住指节泛白的战栗,双腿在无形的锁链拉扯下濒临崩折,连瞳孔都因过度紧绷而刺痛。

    每见臧战向前挪动半寸,她的耳膜就似遭重锤猛击,嗡嗡直响。

    那声音仿佛从幽深地狱传来,是业火熊熊燃烧,疯狂舔舐着沉重镣铐的诡异声响,一下又一下,在她耳畔、心间不断回荡,搅得她心神不宁。

    当那双淬着寒芒的靴尖终于停在眼前时,她已分不清颤抖是因恐惧,还是这方天地都在随他脉搏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