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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官穿越,穿成少帅乡下未婚妻 第190章 夜不归宿

    他想听的那句话,她虽然没有说。但是人他已经吻到了,便也没有强求,只说:“等哪天你我都空了,我还真想请你教教我法语。”

    他平白无故想学法语,顾书尧觉得好奇,问他:“怎么突然想学法语?”

    他笑了笑,语气淡淡的:“等哪天国内的战事彻彻底底平息了,我也想去法国看看。”他单手搂着她的肩靠在沙发上,“我还没有去过欧洲。”

    顾书尧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环住他的手臂,“那我们以后一起去。”

    殷鹤成一直有去欧洲访问的念头,毕竟那里有更先进的技术,更强大的武器。

    既然不如人家,就要想办法学过来。

    不过,去欧洲访问这个念头最强烈的时候,还是在一年半之前,因为那个时候,他最喜欢的人在那里。

    她回国后,这个念头也没有消失。她记得他在乾都第一次看见她照片时的感受,他多想知道巴黎究竟有什么,能让她这么开心?

    后来他在书上知道了罗浮宫、知道了塞纳河。可书上的哪里比的上亲眼所见,他多么想去看看曾经她待过的、留下痕迹的那些地方。

    他之所以忌惮何宗文,并非认为自己不如他,也不是因为是何宗文带书尧去的法国,而是他不得不承认,何宗文在一些事情上确实比他与书尧更相似,比如他们都会法语,都在法国同一所大学留过学……

    他也想更加了解一下她,跟她的心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接下来的一周,殷鹤成每天都会回公寓过夜。为了不让老夫人担心,他也会每日抽时间回一趟帅府。

    他从前军务忙的时候,住在官邸,甚至是留在行辕都是常有的事。

    自从他上次病重,殷老夫人也不敢过多逼他。

    殷鹤成病愈之后,送了老夫人一对极品百灵鸟,那两只鸟除了会十三套叫口,还会对着不同的人变着法说吉祥话。

    对着旁人只说恭喜发财,到了老夫人这一只叫着福如东海,另一只扑愣了下翅膀,忙拖着长长的尾音接茬道:“寿比南山。”

    殷老夫人原本板着脸,还是露了些笑容来。

    后面那几天,也是四姨太提到鸟笼子到床前来,让老祖宗开心。殷老夫人看着她们几个逗鸟,虽然聒噪却也有趣,不知不觉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祖孙之间似乎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虽然仍有暗流涌流,但面上谁也不去打破。

    不过,这天底下从没有不漏风的墙,殷鹤成虽然每日都回帅府,但他最近宿在外头的事,还是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

    入秋了,殷老夫人坐在塌上逗鸟,四姨太在一旁给老夫人剥橘子,五姨太着急忙慌地进来,笑盈盈的,“老夫人,我听着一件事,我也说不清,但估摸着应该是喜事。”

    殷老夫人扫了她一眼,见她如此高兴,便道:“有什么喜事,你说来听听。”

    五姨太煞有介事地挑了下眉,走到老夫人跟前,连连道:“还是半个月前吧,我瞧着黄维忠从帅府搬了些雁亭的皮箱出去,还想着雁亭又是有军务要去哪,结果您猜怎么着?”

    说着,老夫人眉头微蹙,瞧着也有了些兴趣。五姨太连忙凑近了,到殷老夫人耳边道:“我去问侍从室那些人,他们一个个嘴严得很,后来还是使了些办法,才知道雁亭这些日子既不在帅府也不在官邸,是跑去外头过夜去了。”

    殷老夫人重新板起脸来,只道:“这像什么话。”

    他孙子的事她确实管烦了,但是整日在外头过夜,以前也不见他这么荒唐过。

    五姨太忙安慰道:“哎呀,老夫人,您要这么想,总比吊死在一棵树上好些,雁亭总算是想开了。”

    殷老夫人皮笑肉不笑,“但愿吧。”

    下午,殷鹤成回帅府跟老夫人请安时,见殷老夫人不怎么说话,只上下打量他。

    殷鹤成察觉到了,特意随口提起几件军中的事。

    老夫人也不戳破,用不经意的语气道,“我听说你最近也不在官邸过夜,原来是处置军务去了。”

    殷鹤成笑了笑,没有作声。

    殷老夫人摆了摆手,仰起头看了他一眼,道:“你们的事我不想再管,回不回来,都随你们去吧。你要是有什么合意的人,带回来就是了。”

    殷鹤成脸色微沉,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几日,殷鹤成确实也有些忙,穆明庚这几日在报纸上公开表态,声称吴军为反贼,扬言要联合讨伐。

    吴军也不示弱,当即放出穆明庚以及长河政府十几条罪证,闹得沸沸扬扬。

    这势态发展下去,离真的打起来也不远了。而穆明庚敢这么干,背后怕也少不了日本人的挑唆。

    殷鹤成回到公寓时已经快十一点。客厅的灯已经熄着,进门过道的灯还开着,他知道是他特意给她留的。

    殷鹤成想着顾书尧已经睡了,怕将她吵醒了,关外头的门都是轻手轻脚的。

    只是刚走进客厅,便看到从卧室里的门缝中溢出灯光来。

    殷鹤成将锁扭开,见顾书尧正坐在床头看书,便问:“怎么还没睡。”

    顾书尧将书阖上,心事重重地望着他,并没有说什么。

    并不是手上这本书有多精彩,她更多的是失眠。人一旦在意什么,便容易患得患失。他们这样的日子又能维持多久呢?

    殷鹤成将大衣脱了,在床边坐下,他此刻也在看她。

    他们其实想的是同一件事。

    顾书尧从被子里钻出来,走到他身后坐下,从他背后搂着他,头紧紧贴在他肩膀上,从而获取一点支撑与安慰。

    只是她还是没有开口提那些事的勇气,松开手给他捏了会肩,问他:“雁亭,饿了么?我给你煮了宵夜,现在就热在锅里,吃点么?”

    他回过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道:“书尧,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