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平行 第232章 诞生与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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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痕的诅咒，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向你提起吧？”
“圣痕的诅咒？”
科室中，男子的视线始终落一台安静运转着的设备上，它正无声而高效地为同处一室的少女过滤着自己的血液。
那一缕不断流动的暗红，正在为此后发生的许多事放下最初的唱针。
毕竟，以沙尼亚特为名的血液，能够在一瞬间让作用范围内的崩坏能完全消失，但后果，便是大量失血而无法救治。
但，这也不得不成为了少女最后的手段。
什么，以天命的技术不能“复制”吗？呵呵，即使成功了，但也很难量产，因为与卡斯兰娜的不同，因为维系沙尼亚特血脉的，是一种偶然的基因变异。
并且，这都是男子进行分类后加以提纯的产物，而将其引发副作用的信息彻底剔除，男子如今也无法做到。
而开始说到的圣痕的诅咒，那便是沙尼亚特圣痕那截然不同的矛盾性。
有的善于强化而成为战士，有的善于弱化而成为医生，而这种相互冲突的矛盾，在男子身上也只不过是增强了一点抗性。
“所以……我的血液用于中和，我的体力则是强化？”听闻解释之后，再结合自己的特殊性，少女很快得到了答案。
男子赞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塞西莉亚，这种矛盾在你身上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你可以尽可能地自豪一些，哪怕认为自己只是一件工具。”
将两种相互冲突的力量集于一身，以此手执黑渊白花，挥斥创生与凋零的伟力，何等的奇迹。
“而如果你选择打破这种平衡，再无崩坏的人间天堂？还是凝聚崩坏的定时炸弹？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了。”
“可是……”」
…………
可是，这和如今自己要探究的事情毫无关联，这是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信息。
周遭的世界恢复原状，满天的雪花缓缓落下，放眼望去的雪原，除了眼前的奇特铳枪以及周遭的机械残骸，再无其他。
形体、肌骨、语言、认知，这是她从诞生起就知晓的信息，而就在整理在一起后，她便产生了自己的情绪。
她……成为了「人」，而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像是对现在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她开始感知这个世界，而在这过程中，那染血的铳枪散发着与她相似……不如说有所关联的气息。
随着以「理念」层面进行渗入了解，她知晓了开头的那场对话，以及后来那名为塞西莉亚的女子的结局。
即使并不完整，但从现场来看，猜测也相差无几，那便是与世长辞。
只是，在接下来的渗入了解中，就在那极限状态下，塞西莉娅短暂地打通了现实与虚数之间的一切界限。
就在那连通虚数的瞬间，被人类称作「圣痕空间」的存在，第一次以近似「人类」的面貌现于世间。
那是「理型」降临于世的第一个实证，那是圣痕的诅咒为「沙尼亚特」带来的意外结晶，也就是她的诞生。
若仅此而已，她倒是会有所了然，但就是因为她那求知的欲望以及那轻而易举的「认知」，却迎面给她来了一击。
塞西莉亚的英雄壮举的确在这里留下了崩坏的禁地，而就在黑渊白花周遭的机械残骸所获得的信息是……
回收工作中，因过量的崩坏能而损毁。
“什么……？！”
那么，也就是剩下了一种解释。
“不，不是……
这不是…因为我……”
她，就是「反转」，她，就是灾害本身。
也就在这一刻，她头一次感受到了何为绝望。
……
也就在这「空间」之外，布洛妮娅也恰好见证了全过程，并也理解了以实体的形式直接存在的圣痕。
虽然不合常理，但却与芽衣获得的情报互相吻合。
随着自己跟随羽兔的视角，的探索，很快，她找到了此前被羽免植入的信息，正呈现出与「理型之种」别无二致的样貌。
通过此前从「底层代码」掌握的「甄别」，布洛妮娅也已经将其解析、固定。
那么接下来的「剥离」，也就容易了许多，并且，也更能了解关于琪亚娜的妈妈以及羽兔的相关记忆。
与此同时，从中「剥离」的记忆中，让布洛妮娅有些意外的是，那个时候，羽兔曾多次尝试自我了结。
她能抵御并销毁崩坏兽的同时，也让免受撕咬的人遭受另一种死亡，如此反复。
并且，世界蛇也已然知道她存在，灰蛇也不仅一次对她发出邀请，而答案显而易见，起初羽兔也一次次地拒绝。
不过在此期间，羽兔倒是从灰蛇口中得知了「圣痕计划」以及自己的「作用」。
那便是感知适格者体内的圣痕，并此进行激活或关闭，相当于「孵化」 ，也让布洛妮娅愈加明白羽兔在「圣痕计划」中发挥的作用。
也当然，眼前的情况也何等的困难。
改变律者核心的「组织方式」，的确能够让自己「掀翻棋盘」，但此刻仍缺少一个「契机」。
毕竟对于这么一个异体，核心之外的羽兔不可能没有察觉，所以……「作弊」遭受的阻碍在所难免。
正如事情的发展所一直暗示的，羽兔本没有理由对理之律者如此执着。
从「公事」的角度说，对方只需要一个「封印」的结果，并不是「劫掠」。
“……对了！”
联想到刚才的疑点，脑海内不知回想起什么，布洛妮娅忽然想到了一个比较冒险的方法。
随后，她抬起手来，在周围凭空构造出形态各异的武装，而这些武装，将倾泻危险激光的炮口猛然转向了她自己的方向。
那是她的身体容纳律者核心的位置。
“强大的是自己的内心，并不是外在的核心。”说着，布洛妮娅呼出一口气。
来吧，为了创造那掀翻棋盘的真正机会……
轰——！
………………
随着轰击，周遭的世界忽然变得一阵扭曲，但仅仅数秒，便又恢复原状，还是与往常没有不同的雪景。
只不过这一次，眼前忽然多出了另一个视角，以及一间木屋。
和此前尝试过的那样，她唤醒将死之人体内的圣痕，试图以「孵化」的方式挽回对方的生命。
“对不起……”
然而一切也依旧徒劳无功，甚至，感到了漠然，但她知道，不能因此失去理智。
至少此刻的她，找到了算是了结一切或是了结自己的办法。
“马克西姆？弗拉基米尔？是你们吗？”
“唔，竟然有声音……！”
突如其来的一道呼唤，打断这暂时的哀叹，羽兔立刻往传来声音的木屋走去。
只见她悄无声息地走到发出声音的房间，里面一片昏沉，看不清任何事物，但生者的声音无疑给了她一丝希望。
不过待她来到声源附近，生者的气息正缓缓减弱，微乎其微。
又是一样，垂死挣扎的情况吗……
刚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碎，羽兔的神情也再次陷入了略显漠然的哀伤。
也许，这是对方在临死前，等待她口中所述名字的人能带她逃离地狱，却没成想，等来的却是作为「罪魁祸首」的自己。
随后在黑暗中，羽兔便机械般地重复起之前一系列的动作，将力量缓缓注入还未逝去的生者身上。
或许还有挣扎的余地，但也与之相反，加速死亡的概率反倒更大，随后便是寻找自我毁灭的机会。
只是，在这与往常无异的时间中，也让她忽略了一些其他的「异常」。
原本人类转变为死士时发出的恐怖声响，此刻她却仍然没有听见？
“那个，你是……？”
“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疑问忽然将羽兔拉回了现实，原本昏暗的房间此刻忽然亮了起来。
随着羽兔略显诧异的目光望去，在床上，正躺着一位显怀的妇人，虽然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但她的脸色还略显红润。
如果此刻布洛妮娅就在旁边，她大概率会露出略显吃惊的表情，因为银灰色的卷发以及双眸。
还有面容，都与她极其地相似。
——————————
「西伯利亚，原本正值二月的雪原，此刻却出现了大部分的荒土，周遭都有着硝烟与火光，飘落的雪花也被浸染成死寂的灰色。
然而，却有着那么一个地方，遍地却盛放着圣白的百合花，只是就在中心区域，却沾染着几摊血迹。
因为血迹的缘故，黑白铳枪绽放着顽强生命力，无数条藤蔓拔地而起，将不远处已然昏迷的男子团团包裹住。
而铳枪的主人，在望着男子的身影彻底没入其中后，便转身缓缓走远。
“齐格飞，对不起，我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回去了。
琪亚娜，对不起，你长大以后……可要照顾好爸爸。
小宇，作为哥哥，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来啊。
对不起……”
「圣血解放·白花郁血」，以自身超过半数的血液为引，这位最强的女武神，向着绝对的灾厄掷出了倾尽所有的一击。
也就在上空中，能够看到那越来越近的“火星”，她知道，那是「一劳永逸」的手段。
崩坏裂变弹……
“还有……最后一件事。”
说着，拖着逐渐虚弱的身体，眼前不远处出现了已然昏迷的身影，那是留有紫色秀发的少女。
兴许是自身的血液所剩无几，刚来到少女的身旁，塞西莉亚便已然有些脱力瘫坐了下去。
但也因此，她还是吃力地将少女缓缓抱入怀中。
“至少，在你生命的最后……
让你可以感受到温暖吧。”
说着，没有理会上空只剩几百米的裂变弹，塞西莉亚缓缓出现了困意，但她仍没有放开怀中的少女，静静等候死亡的到来。
只是，下一秒……
“找到了！雪姐，在这！”
“快！”
忽然两道极其突兀的声音，让塞西莉亚短暂地恢复了视线，只是刚有清晰，眼前便被琥珀的结晶包裹，身体也莫名轻盈了起来。
也在这结晶略显模糊的透明中，塞西莉亚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小宇……立雪？”」
“圣痕的诅咒？”
科室中，男子的视线始终落一台安静运转着的设备上，它正无声而高效地为同处一室的少女过滤着自己的血液。
那一缕不断流动的暗红，正在为此后发生的许多事放下最初的唱针。
毕竟，以沙尼亚特为名的血液，能够在一瞬间让作用范围内的崩坏能完全消失，但后果，便是大量失血而无法救治。
但，这也不得不成为了少女最后的手段。
什么，以天命的技术不能“复制”吗？呵呵，即使成功了，但也很难量产，因为与卡斯兰娜的不同，因为维系沙尼亚特血脉的，是一种偶然的基因变异。
并且，这都是男子进行分类后加以提纯的产物，而将其引发副作用的信息彻底剔除，男子如今也无法做到。
而开始说到的圣痕的诅咒，那便是沙尼亚特圣痕那截然不同的矛盾性。
有的善于强化而成为战士，有的善于弱化而成为医生，而这种相互冲突的矛盾，在男子身上也只不过是增强了一点抗性。
“所以……我的血液用于中和，我的体力则是强化？”听闻解释之后，再结合自己的特殊性，少女很快得到了答案。
男子赞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塞西莉亚，这种矛盾在你身上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你可以尽可能地自豪一些，哪怕认为自己只是一件工具。”
将两种相互冲突的力量集于一身，以此手执黑渊白花，挥斥创生与凋零的伟力，何等的奇迹。
“而如果你选择打破这种平衡，再无崩坏的人间天堂？还是凝聚崩坏的定时炸弹？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了。”
“可是……”」
…………
可是，这和如今自己要探究的事情毫无关联，这是从一开始就知晓的信息。
周遭的世界恢复原状，满天的雪花缓缓落下，放眼望去的雪原，除了眼前的奇特铳枪以及周遭的机械残骸，再无其他。
形体、肌骨、语言、认知，这是她从诞生起就知晓的信息，而就在整理在一起后，她便产生了自己的情绪。
她……成为了「人」，而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像是对现在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她开始感知这个世界，而在这过程中，那染血的铳枪散发着与她相似……不如说有所关联的气息。
随着以「理念」层面进行渗入了解，她知晓了开头的那场对话，以及后来那名为塞西莉亚的女子的结局。
即使并不完整，但从现场来看，猜测也相差无几，那便是与世长辞。
只是，在接下来的渗入了解中，就在那极限状态下，塞西莉娅短暂地打通了现实与虚数之间的一切界限。
就在那连通虚数的瞬间，被人类称作「圣痕空间」的存在，第一次以近似「人类」的面貌现于世间。
那是「理型」降临于世的第一个实证，那是圣痕的诅咒为「沙尼亚特」带来的意外结晶，也就是她的诞生。
若仅此而已，她倒是会有所了然，但就是因为她那求知的欲望以及那轻而易举的「认知」，却迎面给她来了一击。
塞西莉亚的英雄壮举的确在这里留下了崩坏的禁地，而就在黑渊白花周遭的机械残骸所获得的信息是……
回收工作中，因过量的崩坏能而损毁。
“什么……？！”
那么，也就是剩下了一种解释。
“不，不是……
这不是…因为我……”
她，就是「反转」，她，就是灾害本身。
也就在这一刻，她头一次感受到了何为绝望。
……
也就在这「空间」之外，布洛妮娅也恰好见证了全过程，并也理解了以实体的形式直接存在的圣痕。
虽然不合常理，但却与芽衣获得的情报互相吻合。
随着自己跟随羽兔的视角，的探索，很快，她找到了此前被羽免植入的信息，正呈现出与「理型之种」别无二致的样貌。
通过此前从「底层代码」掌握的「甄别」，布洛妮娅也已经将其解析、固定。
那么接下来的「剥离」，也就容易了许多，并且，也更能了解关于琪亚娜的妈妈以及羽兔的相关记忆。
与此同时，从中「剥离」的记忆中，让布洛妮娅有些意外的是，那个时候，羽兔曾多次尝试自我了结。
她能抵御并销毁崩坏兽的同时，也让免受撕咬的人遭受另一种死亡，如此反复。
并且，世界蛇也已然知道她存在，灰蛇也不仅一次对她发出邀请，而答案显而易见，起初羽兔也一次次地拒绝。
不过在此期间，羽兔倒是从灰蛇口中得知了「圣痕计划」以及自己的「作用」。
那便是感知适格者体内的圣痕，并此进行激活或关闭，相当于「孵化」 ，也让布洛妮娅愈加明白羽兔在「圣痕计划」中发挥的作用。
也当然，眼前的情况也何等的困难。
改变律者核心的「组织方式」，的确能够让自己「掀翻棋盘」，但此刻仍缺少一个「契机」。
毕竟对于这么一个异体，核心之外的羽兔不可能没有察觉，所以……「作弊」遭受的阻碍在所难免。
正如事情的发展所一直暗示的，羽兔本没有理由对理之律者如此执着。
从「公事」的角度说，对方只需要一个「封印」的结果，并不是「劫掠」。
“……对了！”
联想到刚才的疑点，脑海内不知回想起什么，布洛妮娅忽然想到了一个比较冒险的方法。
随后，她抬起手来，在周围凭空构造出形态各异的武装，而这些武装，将倾泻危险激光的炮口猛然转向了她自己的方向。
那是她的身体容纳律者核心的位置。
“强大的是自己的内心，并不是外在的核心。”说着，布洛妮娅呼出一口气。
来吧，为了创造那掀翻棋盘的真正机会……
轰——！
………………
随着轰击，周遭的世界忽然变得一阵扭曲，但仅仅数秒，便又恢复原状，还是与往常没有不同的雪景。
只不过这一次，眼前忽然多出了另一个视角，以及一间木屋。
和此前尝试过的那样，她唤醒将死之人体内的圣痕，试图以「孵化」的方式挽回对方的生命。
“对不起……”
然而一切也依旧徒劳无功，甚至，感到了漠然，但她知道，不能因此失去理智。
至少此刻的她，找到了算是了结一切或是了结自己的办法。
“马克西姆？弗拉基米尔？是你们吗？”
“唔，竟然有声音……！”
突如其来的一道呼唤，打断这暂时的哀叹，羽兔立刻往传来声音的木屋走去。
只见她悄无声息地走到发出声音的房间，里面一片昏沉，看不清任何事物，但生者的声音无疑给了她一丝希望。
不过待她来到声源附近，生者的气息正缓缓减弱，微乎其微。
又是一样，垂死挣扎的情况吗……
刚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碎，羽兔的神情也再次陷入了略显漠然的哀伤。
也许，这是对方在临死前，等待她口中所述名字的人能带她逃离地狱，却没成想，等来的却是作为「罪魁祸首」的自己。
随后在黑暗中，羽兔便机械般地重复起之前一系列的动作，将力量缓缓注入还未逝去的生者身上。
或许还有挣扎的余地，但也与之相反，加速死亡的概率反倒更大，随后便是寻找自我毁灭的机会。
只是，在这与往常无异的时间中，也让她忽略了一些其他的「异常」。
原本人类转变为死士时发出的恐怖声响，此刻她却仍然没有听见？
“那个，你是……？”
“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疑问忽然将羽兔拉回了现实，原本昏暗的房间此刻忽然亮了起来。
随着羽兔略显诧异的目光望去，在床上，正躺着一位显怀的妇人，虽然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但她的脸色还略显红润。
如果此刻布洛妮娅就在旁边，她大概率会露出略显吃惊的表情，因为银灰色的卷发以及双眸。
还有面容，都与她极其地相似。
——————————
「西伯利亚，原本正值二月的雪原，此刻却出现了大部分的荒土，周遭都有着硝烟与火光，飘落的雪花也被浸染成死寂的灰色。
然而，却有着那么一个地方，遍地却盛放着圣白的百合花，只是就在中心区域，却沾染着几摊血迹。
因为血迹的缘故，黑白铳枪绽放着顽强生命力，无数条藤蔓拔地而起，将不远处已然昏迷的男子团团包裹住。
而铳枪的主人，在望着男子的身影彻底没入其中后，便转身缓缓走远。
“齐格飞，对不起，我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回去了。
琪亚娜，对不起，你长大以后……可要照顾好爸爸。
小宇，作为哥哥，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来啊。
对不起……”
「圣血解放·白花郁血」，以自身超过半数的血液为引，这位最强的女武神，向着绝对的灾厄掷出了倾尽所有的一击。
也就在上空中，能够看到那越来越近的“火星”，她知道，那是「一劳永逸」的手段。
崩坏裂变弹……
“还有……最后一件事。”
说着，拖着逐渐虚弱的身体，眼前不远处出现了已然昏迷的身影，那是留有紫色秀发的少女。
兴许是自身的血液所剩无几，刚来到少女的身旁，塞西莉亚便已然有些脱力瘫坐了下去。
但也因此，她还是吃力地将少女缓缓抱入怀中。
“至少，在你生命的最后……
让你可以感受到温暖吧。”
说着，没有理会上空只剩几百米的裂变弹，塞西莉亚缓缓出现了困意，但她仍没有放开怀中的少女，静静等候死亡的到来。
只是，下一秒……
“找到了！雪姐，在这！”
“快！”
忽然两道极其突兀的声音，让塞西莉亚短暂地恢复了视线，只是刚有清晰，眼前便被琥珀的结晶包裹，身体也莫名轻盈了起来。
也在这结晶略显模糊的透明中，塞西莉亚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小宇……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