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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第429章 心照不宣

    帐外的冷蒿香混着紫花的甜,顺着晚风溜进帐篷时,白静正用布巾擦拭竹剑。月光透过帆布缝隙,在她素裙上织出细碎的银网,胸若凝脂点绛霞的轮廓在光影里忽明忽暗,擦剑的手指忽然一顿,剑尖垂落在毡毯上,溅起细小的尘埃。

    “其实那日解毒后,我总想起六师侄。”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帐内的寂静,脖颈微微垂下,露出优美的弧线,肩头的发丝滑落,沾在莹润的肌肤上,“夜里闭上眼,不是梦见他捧着书卷站在帐外,就是梦见他指尖划过书页的模样——连他袖口沾着的墨痕,都看得清清楚楚。”

    雪仪正坐在案前碾药,闻言手下的碾轮猛地一顿,药草的碎屑溅在她手背上。她抬眸时,月光恰好落在她含情的眉眼间,琼鼻下的唇角轻轻颤了颤,耳尖泛起的红比案上的朱砂更艳:“师叔……也会这样么?”

    白静转头望她,雪仪丰腴的身姿在月光里透着柔和的轮廓,胸若玉山巍峨的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碾药时腰肢转动的弧度,像极了草原上被风吹动的新柳。“你呢?”白静的指尖划过剑穗上的白马鬃毛,“那日你说梦见他握你的手,后来……就再没梦见过?”

    雪仪的脸颊倏地飞红,垂眸盯着碾轮下的药末,声音细得像蚊蚋:“前几日……梦见他在藏书阁找书,梯子晃了晃,他伸手抓住我的腰……”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自己的腰侧,那里的肌肤仿佛还残留着梦中的温度,“他的手掌很烫,按在我腰上,说‘雪仪师妹小心’……”

    话未说完,就被白静的轻笑打断。白静的笑声里带着几分释然,她放下竹剑,素裙扫过地面的声响格外清晰,臀似蜜桃裹轻纱的弧线在转身时愈发分明:“原来不止我一人。”她走到案边,指尖轻轻碰了碰雪仪的手背,那里还沾着药草的碎末,“我总觉得对不住他,也对不住你……可这心思,像草原上的草,想拔都拔不掉。”

    雪仪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彼此的悸动。她望着白静白莲般的面庞,月光在她眼角的泪痣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忽然鼓起勇气:“其实……我有时会想,若我们都在他身边,会不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大腿下意识地并拢,脚趾在靴子里蜷曲起来。

    白静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明白这份心事早已不是秘密。从那日湖中相拥的倒影,到解毒时交缠的气息,再到此刻相握的掌心,她们的心思早已像呼伦湖的水,融在一起,分不清谁的更浓些。她抬手拂去雪仪发间的药草碎屑,指尖擦过她挺翘的鼻尖:“这世间的事,原就没有定数。”

    帐外传来野狗的轻吠,远处的湖面泛着银辉。白静低头时,看见两人交握的手落在雪仪胸间,她的指尖贴着对方衣襟下温热的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平稳的心跳。雪仪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胸若玉山巍峨的轮廓微微起伏,带着白静的指尖一起颤动。

    “别多想了。”白静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无论将来如何,此刻我们在一处,便够了。”雪仪望着她转身时素裙划出的弧线,臀似蜜桃裹轻纱的弧度在月光里格外动人,忽然觉得,或许有些心事不必说破,像这草原的月,照着彼此,便已足够。

    月光渐深,两人并肩躺在铺盖上,谁都没有再说话。白静能闻到雪仪发间的清香,混着自己身上的冷蒿气,像两种草在夜里悄悄生长。雪仪的头轻轻靠在她肩头,发丝拂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轻痒,大腿贴着她的小腿,彼此的体温透过衣衫交融,像在诉说着一场心照不宣的约定。

    雪仪的指尖仍停在腰侧,仿佛还能触到梦中那滚烫的力道。帐内的月光忽然亮了些,将她绛色裙衫下的腰肢勾勒得愈发柔软,她咬着唇,声音带着几分羞赧的颤:“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书卷磨出的薄茧,按在腰上时不算重,却像烙铁似的。”

    她微微侧过身,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指尖顺着腰线轻轻滑动,从肋下到髋骨,划出细腻的轨迹:“那天在梦里,梯子晃得厉害,他的手掌就覆在这儿,四指在前,拇指在后,恰好扣住最细的地方。我吓得抓住他的衣袖,他的指尖忽然动了动,像在安抚,又像……又像舍不得松开。”

    白静望着她腰侧滑动的指尖,忽然想起某次撞见鬼子六搬书,他袖口滑落时露出的小臂,青筋隐现,握着书箱的手指用力时,指节泛白的模样。她的喉结轻轻滚动,素裙下的臀瓣不自觉地收紧,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你可知……”白静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我曾梦见他在湖边练剑,不慎摔在我身前。”她的指尖落在自己臀侧,隔着薄薄的素裙,轻轻按了按那圆润的弧度,“他的手……恰好垫在我臀下。”

    雪仪猛地抬眸,眼中闪过惊讶,随即是好奇的光。白静的脸颊泛起薄红,却没有停住话头,指尖在臀侧画着圈:“那触感很奇妙,他的掌心温热,指腹带着粗粝,隔着裙布都能感觉到力道。他慌忙抽手时,指尖擦过臀峰,像带了电似的,麻得我差点站不稳。”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指尖,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梦中的触感——既慌张又带着几分隐秘的灼热,像草原上突然窜起的火星,燎得人心头发痒。

    雪仪的呼吸忽然乱了,目光落在白静素裙包裹的臀上。月光下那圆润挺翘的轮廓,被裙摆衬得愈发分明,她忽然想起某次集体修行,鬼子六不小心撞到白静,手忙脚乱去扶时,指尖似乎也擦过类似的位置,当时他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转身就跑。

    “师叔……”雪仪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移到白静的臀侧,轻轻一碰就像触电般缩回,“他……他是不是也觉得……”

    “觉得什么?”白静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指尖按回自己臀上,那里的肌肉因这触碰微微收紧,“觉得这处的弧度,比书卷更让人慌乱?”

    雪仪的指尖传来布料下温热的弹性,混着白静体温的暖意顺着指尖往上窜,她的脸颊瞬间烧起来,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抽回手。帐外的风声忽然停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在月光里交缠,像两根缠绕的丝线。

    “其实……”雪仪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后来我又梦见他在药圃,蹲下来帮我拾掉落的药铲时,手背不小心蹭过我的臀。”她的指尖在白静臀侧轻轻滑动,模仿着梦中的轨迹,“他像被蛰了似的弹开,耳根红得滴血,却还要硬着头皮说‘师妹莫怪’。”

    白静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纵容的痒。她反过手,指尖落在雪仪的臀上,隔着绛色裙衫,能感受到那圆润饱满的轮廓:“你这小妮子,藏的心事倒比我还细。”她的指尖轻轻按压,“我猜,他那时定是不敢抬头,眼里只看得见你裙角的褶皱,心里却早乱成了草甸。”

    雪仪被她按得轻轻一颤,臀瓣泛起细密的麻意,像有小虫子在爬。她望着白静近在咫尺的面庞,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忽然觉得,原来有些隐秘的触感,说出来竟比藏在心里更让人发烫——就像此刻,她们的指尖隔着布料相抵,触碰着彼此最羞赧的轮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亲近。

    帐外的湖水轻轻拍打着岸,像在应和着什么。白静收回手时,指尖沾了雪仪裙衫上的细绒,雪仪望着自己臀侧残留的温度,忽然明白,或许她们迷恋的从来不止是梦中的触感,更是那份藏在触碰背后的、笨拙又滚烫的心意。

    月光爬上铺盖,将两人的身影叠在一起。雪仪的头枕在白静腿上,发丝拂过她的膝头,白静的手搭在雪仪腰侧,指尖偶尔划过那柔软的曲线。谁都没有再说话,可帐内流动的气息,早已比任何言语都要明白——那些关于手指与腰、掌心与臀的细碎记忆,原是她们共享的、最温柔的秘密。